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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容易才和阿青他们重归于好,若是此时将自己的怀疑告诉沈笙,难免会被他们认为自己趁着江源致闭关不能出声替自己辩解之时,挟机报复。况且,他手中又没有证据,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他,就连他母亲都觉得荒谬。

没没有。

送走阿青他们之后,沈笙踱出小阁楼。不知不觉间便来到江源致闭关的望月洞。虽然龙族天生骨子里就有一套属于自己修习功法。可沈笙还是有些担心,他又不能贸然去探望江源致,怕影响他的修行。

他心道,便是隔着洞壁看看他也好。此时,从望月洞顶吹来一阵清风的同时,夹带着一股难言的腥膻之气,打在沈笙脸上。

沈笙心里觉得其怪,这望月洞是整个苍梧山最好的修炼去处,冬暖夏凉。洞内时时会有微风拂过,即便有什么别的味道,不一会儿便会被风给吹散了。可他站在下风口半天,这股腥膻之气不但没见消散,反而是愈加浓郁。

沈笙怕江源致出了什么事,伸出去敲门的手硬生生被他止住了。

毕竟,他们羽族跟鳞族的身体构造不一样。沈笙对龙族各个阶段成长的状况也不是很了解,再说那些水下那些泥鳅,黄鳝之类的,身体上本就有一股腥味儿。说不定,只是江源致只是修炼太过刻苦,出了一层薄汗而已。

就在此时,沈笙忽然想到望月洞上有一个孔洞。从孔洞上面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打坐用的蒲团。还是先看看江源致出什么状况时再说吧。

沈笙足尖一点,轻轻跃到了洞顶,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离那孔洞越近,那股腥膻的气味越发浓烈。沈笙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这好像不是鳞族身上通有的那股腥气。

这股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昏脑涨,只往洞里一瞧,他身上的毛立时就炸了起来。好在此时沈笙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没有当场变成原身扑扇翅膀飞走。

江源致察觉有异,向上一抬头,并没看到任何人的影子。正待他要起身穿衣时,一根五彩的细羽落在他面前,他手轻轻一抬,便将那根细羽接在掌心。

沈笙浑浑噩噩地从望月洞那边走了出来,总觉得要找个地方好好洗洗眼睛。

以前,他也常听说龙性本淫,一些小龙在还未成年时便能行人事。但但他一直都是把江源致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刚才那一眼着实冲击不少。

沈笙刚刚掬了一把清水扑在脸上,暂时的火热稍缓。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阿青带着斐白跑了过来。

笙哥哥你刚才去了哪里,斐白说他好像是记起了一些事情,想和你说说。

阿青脸上随即便显出狐疑之色。

笙哥哥,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干什么。

眼下这处实在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他们三人便就近找了一个凉亭坐下。

原来这几日,阿青一直都在斐白面前说沈笙好话,苦头婆心相劝。

沈笙哥哥对你不好吗?你是第二个能住进哥哥小阁楼里的人。

斐白有些无奈。

我知道沈师叔对我好,是个好人。我也常听师娘提起,可是我一见到他就害怕,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

阿青伸手搭在阿斐白的肩膀上。

你脸上有一道疤痕,说实话第一眼我看到你也是有些害怕。但是我克服了这些恐惧,和你做了朋友。我觉得你也应该克服这些恐惧。你都说你师父和师娘对你都不错,他们含冤而死你作为他们的弟子,难道不想为他们报仇?

斐白用力挥了挥拳头,仿佛是打在看不到人的身上。

想!

那就克服心理的障碍,你现在我面前练习练习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沈笙把目光转向身子依旧有些打摆子的斐白,又看了看阿青,那意思很明显,这就是你这几日训练的成果?

斐白似是知道沈笙在想什么,他用力捏紧了拳头。

师叔,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我能坚持得住。

沈笙对静室那一幕还颇有余悸,便找了一个不是那么尖锐的问题。

师姐是不是曾经在长守派的弟子面前提起我?

斐白点了点头。

师娘是在我们面前经常提起过你,但师父提起你的次数也不少,总说你对师娘贼心不死,让我们小心提防着你。

沈笙:「」。

这孩子到底会不会讲话。

第51章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沈笙直接略过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长守山是不是曾与人结过怨?

沈笙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颇有些没话找话的意思。

表面看来玄门百家相处融洽,但民间百姓的信仰毕竟有限,即便是过了最野蛮的玄门初创的时期,各个宗门世家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争夺对方信徒者也不在少数。

他出关之前得知长守被灭门,也曾问过沈柏川,江东流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沈柏川对他说,当时长老会也想从这个方面上查起。但是,长守派得罪人的实在是太多。

在沈笙闭关的这一百年里,长守派声势壮大,隐隐成了长老会三宗之外,第四股势力。而民间百信的信仰本就这么多,又加上长守派的扩张速度极快。这些,信徒本就是从别人家的地盘夺过来的,得罪的宗门必定不少。

远的不说,就说和长守山毗邻的定天宗。以往都是定天宗那些绿毛龟在别人家的地盘盖神庙,现在终于轮到他们尝试一下,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盖神庙的滋味。

但是,这些玄门世家之中却没有一个需要灭对方满门的深仇大恨。

那斐白听了沈笙的话,果然认真思索一番,一个一个数着掰着指头,最后手指头也不够用了,开始去数脚趾头了。

怎么说呢,嗯我刚入长守山三个月的时间,就遇到过超过二十个有名有姓的人上山挑衅。有时候,同一天还来了两个,不过他们都太弱了,很快就被师父给打了回去。就比如玉元宫的什么张真人,穿着一个红色道袍,被师父打出了原形才知道原身竟然是只龙虾。我们当时还笑他,穿着一身大红袍,不怕哪天自己真的被人给煮了。还有一身绿的云浪道人,实际上是一只大青蛙,当时师父还说不知道现在云浪道人现在看见飞虫,还会不会伸出舌头,去捉害虫。

沈笙头一次觉得江东流比他自己还能惹事,嘴巴比自己还毒。

沈笙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别提了,能灭长守山的,绝对不会是无名之辈,捡要紧的说。

斐白又皱着眉头细想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

有了。我记得当时有一个身着绿衣服的人来找过师父。我一看到他,身体就不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他和师父在书房里不知道谈些什么,最初声音还很小,到最后两个人竟然像是起了什么争执。师父像是摔碎了什么东西,随后那个人也从书房里摔门出来了,临走时还对我师父说,让他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当时我还小,就在院子里玩儿。听到摔门的动静,一抬头正和那人目光对上了。

斐白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噤。

我看到他的瞳孔不是圆的,而是竖起来的。他见我看向他,朝我笑了笑。一条碧绿分叉的信子就从嘴巴里伸了出来。

沈笙心中不禁一跳,脑海中隐约有一个猜想,但又有些不敢确认。阿青不知何时躲在了沈笙后面,摸了摸同样起了层鸡皮疙瘩的胳膊。

他嘴巴里怎么还吐信子,原身是条蛇吗?

沈笙根据斐白所言种种,脑海里便立时想起在南疆万蛇窟的年轻人。当时江东流念他修行不易,虽然放了他一马,但也拿去了他的龙角。算起来,江东流和他也算是有些过结。但这些过结,显然还不致于让那年青年人灭长守山满门,甚至牵连长守村的百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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