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有些好奇,便问:这合欢宗内竟无一人能入宗主的眼吗?
若是如此,那外人,宗主岂不是更看不上了?
山羊胡子笑着看他,一手摇扇,一手捋着山羊胡子,缓缓答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合欢宗向来是女多男少,这男人本就稀罕,估计如今也没几个干净的。这新任的宗主却是个讲究的,不愿意捡别人剩下的。
有一围观者感叹道:这新宗主果然是个奇人!他们合欢宗素来讲究阴阳交合,他竟然只好男色。
一旁留心听着的燕归暗自吃惊:这合欢宗的宗主竟是个男子?
有人猜测:莫不是修炼邪功,要吸男人阳气罢?
另有一个样貌尚可、但眼冒着猥琐之色的中年男子嘿嘿笑道:说不定那宗主是个欠/操的,不然干嘛要找那玩意儿是干净的男子?十四五岁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发出嗬嗬声,像是被什么卡了嗓子。
周围人凑到他面前一看,顿时惊叫一声,四散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指南:
1V1,双处,应该算是互宠
攻不是十五岁!
受也没有孩子!
求收藏!!!
【预收一】
《当万人嫌有了盛世美颜[快穿]》
孔殿承是一只孔雀精,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有一天,他穿成了万人嫌的废物
被嘘下台的程派乾旦:成了国际京剧推广大使;
唱跳双废的男团爱豆:孔雀舞要不要了解一下?
没有异能的废物花瓶:丧尸都被我的美貌折服;
***
【预收二】《成为白泽的饲主后》
小饕餮醒来之后,发现这世道变了:族人都不见了,荒山没了,周围也没有食物遍地乱跑,而且街上的两脚兽不能吃,店里的食物要掏钱
饕餮是凶兽,但因为他力量弱,别的兽根本不怕他。
弱小但能吃的饕餮,饿着肚子被欺骗、戏弄。
小饕餮恶狠狠地想:哼,等他吃饱有力气了,他要把这些兽都抓起来当食物!
看到有人养疑似牙豚的后代当食物,小饕餮就决定给自己养点储备粮。
咦,这只白毛闻起来蛮香的。
养了!
白泽,与天地同寿,生而知之,世间仅此一只。
经历沧海桑田,沉睡了万余年,白泽在现代社会醒来。
他对这个时代很满意: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都能吃饱穿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堂堂白泽,竟然没有人供奉,还需要打工挣钱。
于是,当一只小饕餮提出要养他时,白泽笑眯眯地应道:好啊!
白泽对百兽有着天然的压制,只有饕餮对食物的渴望压过本能的恐惧,不仅不怕,还敢咬住白泽的脖子
当小饕餮吃饱喝足之后,就雄赳赳地找欺负过他的兽算账。
看到那些兽四散逃开,小饕餮心中得意:知道他这个凶兽的厉害了吧!
其余兽:这小兽身上有白泽的气息!快逃!!
白泽向来是风评最好的瑞兽,对此,众兽表示:废话,要是有兽能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和你所有的弱点,你敢说他坏话吗?
第2章胜却人间无数(二)
燕归雇的镖师,见出了人命就连忙提出告辞。
燕归也没有强留,付了尾款,又多给些盘缠就放他们离开。
他则起身,走到那倒地男子附近。
只见那人颈部扎着一根极细的针,针的尾部有几根细丝线;丝线的颜色是由粉白渐渐转红,和合欢花的颜色一致。
那人倒在地上,颈部流出的血是黑色的。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店员前来处理情况。他们波澜不惊,动作利落,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那山羊胡子依旧淡然,坐下后取一杯酒饮了。
众人悄悄议论:
这是合欢宗的人做的?
我们的议论不是全被他们听到了?
这里已是合欢宗的地界,这家店也是受合欢宗的庇护的,这蠢货敢说这样的话,岂不知自找死路?
他们再提起合欢宗,态度就谨慎了许多,生怕变成和刚才那男子一样的下场。
有人见那山羊胡子镇定自若,又忍不住上前问道:兄台方才那样议论合欢宗,就不怕?
山羊胡子一副高人做派: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所说的有哪一句不是实情?是那人嘴里不尊重自己找死。
问话的人低声劝道:合欢宗行事狠辣,毫不顾忌,兄台就不怕犯了合欢宗的顾忌?这里是合欢宗的地盘,还是谨言慎行一些。
山羊胡子哈哈一笑:人人都说合欢宗是邪道,可他们却有一点,是那些自诩名门正派者完全比不上。
哪一点?
行事光明磊落。山羊胡子摇着扇子,言语间似是对合欢宗颇为赞许,若是他们做的,从不怕被人议论。不像某些沽名钓誉之徒,呵呵
虽听他这么说,但这些人却不敢再多打听那位宗主的事了,免得犯了忌讳,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见着一个人被杀,众人还是被震慑到,且他们对此毫无察觉,这说明出手之人修行远胜于他们。
坐在大堂的这些人皆修为不算高,也并非名门正派的弟子。
他们中有人是来凑热闹见世面的,有人是抱着万一被合欢宗主看中的想法试一试。
合欢宗,他们是惹不起的。
便是在此丧了命,也无人为他们讨公道。而且,修真界向来是弱肉强食,又哪里来公道可言呢?
围着山羊胡子的几人再次散去。
燕归思索片刻,还是抬步走到那山羊胡子跟前。
他相识的人中根本没有修者,对修真界的事之前完全不了解,连找到合欢宗所在之处都废了不少功夫,现在想要进去更是难如登天。
现在遇见一位看似对合欢宗所知不少的人,他自然要上前打探一番。
燕归抱拳问好,然后道:方才见仙长对合欢宗了解不少,在下冒昧,可否请教一些问题?
山羊胡子微微一笑,答道:算不上仙长,只是爱凑热闹的闲人一个。足下但问无妨,我若是知道,定知无不言。
多谢!燕归落座,也没有绕弯子,在下想知道,若非修行之人,如何能进入合欢宗呢?
听到他这话,山羊胡子也就是姚丹青,并没有露出太过诧异的表情,而是看着他的脸点点头,称赞道:足下虽非修行之人,容貌却不差,这一关算是过了。
只是,合欢宗主所需之人,是要一同修行的,足下怕是
一抹红霞爬上燕归的脸,他尴尬道:我并非是为了合欢宗主而来,只是想找一个人。
哦?姚丹青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想着:莫非是哪位宗内弟子惹的情债?若这位真是个痴情人,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他们合欢宗怎么会有专情的人?
更不会有人乐得和凡人做那档子事又于修行无益。
姚丹青真诚道:我倒是认识几个合欢宗的人,若足下方便,可说与我听听。
燕归道了谢: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在下并不知那人的名字、样貌或其他特征。
姚丹青心中感叹:这确实是他们合欢宗的一贯作风,他嘴上却问道:那足下要如何寻人呢?
有她无意间留下的物件,似乎是合欢宗的,但在下也不能确定,这物件是否有她独特的标识,亦或是合欢宗弟子人人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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