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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勒鸳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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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动一动。

伯珥在什亭身上扭着身子,他努力向上起身,要把后面的那根东西吐出来,什亭也由着他,可等到他就快要把那个硕大的鸡巴头吐出来的时候,什亭就握住他的腰,使劲往下一摁。

唔啊伯珥被狠顶,呻吟缝上哭腔,只一下,眼前就模糊不清。

我动起来很不方便,你应该自己动,什亭举着伯珥的腰,在自己的鸡巴上抽插两下做示范,就像这样,你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

伯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开扶着他开始缓慢地动。

他平衡力、体力都很差,每次提身或者坐下的时候,都让什亭的那根鸡巴东倒西歪的在自己的穴道里胡乱顶弄,这可爽了什亭,苦了自己。

神父还是有些害怕,害怕四处会有什么人,总觉得有大大小小的眼睛遍布,动物的、植物的,窸窸窣窣对着他们说些透明的话。

风穿过木头树叶带来的空灵声响,景物都在旋转,以他们中心,形成绿色台风眼。

他们从来没有在阳光下面对面地做过爱,不是在昏暗的浸礼池里,就是隔着一堵墙。

现在的伯珥在什亭的身上起伏,什亭可以把他脸上的每个小细节尽收眼底:他紧蹙的眉头散开的时候,那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就往下软软地耷着,眼睛似张似合,有泪水挂在眼角和眼尾。

而伯珥也在一片氤氲的水光中看着什亭:他从来没把这个男人的五官仔细打量,挺高的眉骨下是一双蓝黑色的眼睛,鼻子大而英挺,偏鼻尖的地方还有一道凸起的驼峰。

什亭在伯珥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伯珥在什亭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伯珥的力道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低,他的腰酸软,只怕再一会就要彻底地瘫在什亭的身体上了。

换个姿势吧,宝贝。

什亭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伯珥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转了个身,让他像最开始的样子靠在自己的怀里,把伯珥脱掉的上衣铺在了马脖子上,然后握着伯珥的后颈,让他抱住马脖子。

什亭捞起伯珥折起来的两条腿,把它们往后拽,这样后面的那个小穴就能轻而易举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什亭用龟头在伯珥洞口的淫液里蹭了蹭,就直接插进去。

伯珥爽得一下子抱紧马脖子,,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这让那匹马受了惊,猛地往前踢走两步。

我操,这样真他妈的紧,就连什亭都忍不住喘出声,他把伯珥那两条腿夹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向前顶了两下,让日蚀走几步好不好?日蚀是那匹马的名字。

什亭每次问伯珥,都是一副要征求他的意见的口吻。

但是实际的情况却是,他根本就不会等到伯珥说出他的意见之后再行动,往往就是他在问完问题后就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把伯珥的两只脚挂在了马鞍双侧的绳子上,然后在马镫上站起身,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去拽缰绳。

伯珥隐约意识到什亭要做的事,连忙回头制止,不好,不好,别让它动了,我害怕。

别扭头,重心不稳从上面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还怎么见人?什亭又摁住他的后颈,把他固定在马脖子上。

然后他甩动缰绳,日蚀就听话地向前走。

伯珥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被什亭随意摆弄姿势,他的屁股被推得撅起来,双臀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

什亭则一边驾着马一边欣赏伯珥裸露出来的后穴,马步一颠一颠,颠得那个小洞也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就要等着妈妈来喂呢。

不行,真的不行,我好害怕,能不能不要让它再走了?伯珥怕得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搂着马脖子一动也不敢动,他声音打着抖,身体也颤得厉害。

马的那块很大的肩胛骨正耸动着顶他的胸,两个乳豆也被不停地摩擦,伯珥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有我在,什亭抚慰似的揉了一下伯珥的脑袋,抱紧了。

他由上到下,把那根炙热的肉棒插到了伯珥的肛门里,与此同时,什亭猛地拽扯缰绳,日蚀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四蹄奔飞,顺着森林里的道儿冲着前方风驰电掣般跑起来。

啊!什亭趴伏在伯珥的身上,他随着马匹奔跑的频率猛烈而又凶狠地在伯珥的穴洞里撞击,在还没完全出来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插进去,在还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抽出来。

伯珥前面被马的骨头顶着,后面又被什亭的鸡巴顶着,只觉得整个身体就要被掰开揉碎了。

他要死在这儿。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唔啊伯珥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声音了。

平时他谈吐不凡,待人接物都是温顺纯良,却在这样一个林子里,和仅有几面之缘的爱侣在马背上媾和。

他和煦的语调染上情欲的魅惑,圣洁的胴体高高抬着,好像被端上来的什么珍馐美馔供人观赏、品尝。

上帝说,人都会死。

既然都要死,你就要死在我身下,和我一起死,一起快乐死、爽死。

什亭扑在伯珥的身上,两段精壮的小臂压着他的蝴蝶骨,双手则操控着马口衔。

因为在马背上,他根本不费力,胯下的那根滚烫粗硬的棍子照样能由着力道在伯珥的后面进进出出。

哈啊哈啊你、你胡说,上帝没有说过伯珥发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什亭笑了,他喷出的热气铺散在伯珥敏感的肌肤上。

伯珥所不知道的是,什亭压着他的样子极像那天下午什亭冲刺终点的时候,只不过什亭当时骑的是马,现在骑的是他。

什亭穿着条半褪的裤子,上身几乎是整整齐齐,甚至还戴着马术帽,即使让他现在这副模样站在人群中,他依然显得神勇英俊。

而什亭身下的伯珥却是另一番光景,十足的赤身裸体,一个小小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他随着什亭的动作向前耸动,可又会被奔跑时候前后晃动的马脖子弹回来。

谁是骑师,谁是马?秋分已过,天色渐凉。

他们从雷纳森林做到列戛河边,到吃晚餐的时间了,这里空无一人。

是一片迤逦起伏的绿色平原,即使在这样的季节仍点缀着几簇白的黄的花。

大地彻底耗尽所有的炎热香气,一切变得寡淡稀松,那轮红日被波光粼粼的河流吞了半截,就好像此时此刻的什亭被伯珥吞了半截。

日蚀慢下来,停在河边,什亭就又把伯珥抱到自己身前。

他举着他的腰,小腹一耸一耸地往上顶弄,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打成白浆状的精液黏连着什亭的阴茎被带进去又带出来。

他已经射了两次,都满满地灌进伯珥的肠道里,然后又堵着不让精液出来。

伯珥喊不出话,他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随着抽动呜呜咽咽地小声哭和求饶。

你呜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什亭对伯珥说。

伯珥的脑袋就像他的下体一样混乱,几乎到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步。

什亭的脑袋就顶在他的胸口,五官的凸起皆压在他滑嫩的皮肤上,伯珥像个哺乳的母亲一样抱住了什亭,他的后穴是充盈的、怀里是充盈的。

他的心脏也是充,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盈的。

什亭开始快速抽插,直到最后一下,他把伯珥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啊,他再一次射在伯珥的穴里。

他抽出自己,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稠的、稀的、结成块的、拧成条的,所有的、什亭给伯珥的、喜欢的、占有的,流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向下,最后滴在马鞍上。

做了多少场爱,接了多少次吻。

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次。

太阳要沉下来了。

他们在马背上接吻的样子变成黑色的剪影,就要和落日长河融在一起。

饿吗,什亭垂下眼睛问那个正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小人儿,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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