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拉开副驾的门,也坐进去了。
张三问六子:“你这个富二咋开迈腾了呢?”
六子说:“我家老头让我低调点,现在环境不好,他怕我的得瑟掉沟里。”
张三问:“现在咱们去看别墅吗?”
六子说:“这个不忙,舀子让我给你找个地方,让你先休息一下。
他说你这个小抠肯定是坐硬板回来的。”
张三笑了笑没接话。
六子接着说:“水舀子下乡了,说是那边跑过来了两个人,抢了老乡的东西了,挺急的。他们好多警察都去抓了。”
那边就是胖胖的三哥的那个国家,你们懂得的哈。
六子把张三拉到一个宾馆,给他开了一间房,跟他说了声“有事,先走了哈”后,就走了。
张三也没啥事可干,再说坐了一晚的火车,虽说睡了一觉,但弯腰撅腚的也不解乏呀。
于是他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擦吧擦吧就上床睡觉了。
张三躺在床上,还没闭上眼睛呢,就听走廊里边有一帮人在那吵吵。
张三下了床,拉开门伸出头往那边一看,见有两男一女正砸一间房的门呢。
那个女的还一边砸一边骂。
张三一听话头,好像是正主来抓小三来了。
张三刚想回去接着睡自己的觉,那间的房门就开了,从里边出来个中年男人。
中年人一出来,就给那个女人一个大嘴巴,打的那个女人有点蒙。
她身边的一个男的不干了,薅着中年人的脖领子就给顶墙上了,玎咣就是几个电泡削他脸上了。
那个女的也冲进屋了,屋里立刻就传出来了厮打的声音了。
另外一个男的没动手,他指着中年人的鼻子就开说,就是说他一个干装修的木匠,还有闲心学人家大老板,还养小三啥的,不管自己老婆孩子啥的。
张三一听这话,觉得那个中年人确实挺该揍的,
辛辛苦苦赚点钱,都扔这上了,这不是该揍,这还是啥呀?
最后这帮人把警察给打来了,这才算消停了。
张三看着可能是被小舅子给削的鼻青脸肿的中年人,觉得这个解气呀。
你们说人家挨揍,该张三啥事呀,他这不是闲的吗。
看完热闹了,他就又去睡觉了。等他被电话铃叫醒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
张三闭着眼睛摸到电话,接通后,就听六子说:“你快点下楼,
我在楼下等你,就不上去了哈。”
张三嗯了一声就挂电话了。
他先上了一趟卫生间,方便完了,又洗了把脸,还用宾馆的牙具刷了两下牙,才出房门了。
他的方便袋也没拿,就扔房里了。
下了楼,坐进六子的迈腾里了。
六子看见他坐好了,没忙着开车,就在那贼眉鼠眼的观察张三。
张三问:“你看啥?”
六子说:“你没干啥坏事吧?”
张三说:“滚犊子,拿俺当你咋的呀。”
六子说:“你没干啥坏事,咋这老半天才下来呀?”
张三说:“俺上厕所了,不行吗?”
六子听张三这吗说,才发动了汽车,往城北开去了。
在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白色的本田停到六子的迈腾旁边了。
张三一看,见是在州府这工作的另外一个大学时的同学,他叫金东吉。
张三就把车窗摁下来了。
金东吉也摁下了车窗,对张三说:“你啥时来的呀?”
张三说:“俺今早到的州府。你还在食监局吗?”
金东吉说:“嗯,有事你来找我哈。”
这时路口的红灯变绿了,他就是一脚油开走了。
六子对张三说:“以后别搭理这家伙,除了钱,连亲爹都不认。”
张三问:“你毕业后,跟他办过事吗?”
六子说:“我到是没跟他办过啥事,水舀子求过他一回,
这个王八蛋拖了舀子小一个月呢,就是这个不符合要求,那个不符合规定啥的,
最后还是舀子给了他一千块,才把许可证给办了。”
张三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呀。”
六子说:“他上学时,就是一个屁八个谎,从不办实事。”
张三说:“前段时间,他在群里说年底结婚,他对象是干啥的呀?”
六子说:“老师,听说挺能赚钱的。每个月光办班就能赚到二万呢。”
张三说:“还真是能赚钱呀。对了,舀子回来没?”
六子说:“回来了,他在土鸡店那等咱俩呢。”
他俩就这样在闲聊中,六子把车开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