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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席重亭(7)难以理解也不想理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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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预警,强迫高潮/言语侮辱/失禁/无插入/(男方)饮尿。大概是这些。会有点脏。在意的话不要看。

09

黏膜微肿张开,粗糙触感滑动。

陌生的酒店房间,被迫双腿大张,露出脆弱穴口,恋人之外的男性触碰黏膜,指尖离开时拉伸淫靡丝线。

“在哪做的?”

两指对准露出头部的阴蒂揉捏,对方掰开你的大腿,语调嘲讽,“不是去产检吗?刚从医院出来,就迫不及待想要男人?自己看看吧,弟妹,又被操肿了。”

“别、掐,哈…啊,医生说…会、宫缩,不能…呜,不能频繁高潮…!”

“那要怪我吗?”席重亭恶劣地加大力道,指腹厚茧摩擦阴核,粗粝触感尖锐划过神经密布的敏感花蒂。快意战栗酥麻,从下腹激烈流窜,穴口颤抖抽搐,仿佛全身热度尽数涌入。你攥紧床单,大口喘息,视线被泪水模糊,视野中男人一刻不离凝视你的脸,声气越发亢奋。

“是你自己淫荡,黎小姐,长了一口任谁都能碰的贱屄,随便捏两下就能高潮。怎么,就要到了?才被叶青操过多久?怀着孩子,骚成这幅贱样,还好意思对男人张开腿?”

“不、呜,别掐,别,不行、孩子、哈,我不…不想,太——咕、唔…!!”

身体不受控制,被强迫性质、没有触碰任何其他部位,单单凭借凌虐阴蒂到达一个绝顶高潮。穴口抽搐不止,眼前阵阵发白。直至这时男人仍然残忍用两根手指狠掐你的阴核内部最敏感的硬籽,甚至继续揉搓捏紧,指尖交替滑动。孕期酸痛难忍的双腿绷紧到极致,高潮蓦然到来,浓郁到可怖的快乐持续不断冲刷大脑。你咬紧牙关,想要压抑呻吟,呜咽却自顾从喉咙深处倾泻,恨意这一瞬间推到极致,于是呜咽中夹杂了和他对立的咒骂。

“席、重亭…!!你就是个、变态,哈…神经病…!!喜欢、折磨女人…!到底、怎么好意思、说我?季晓…哈,季晓那么信任你!只会…欺负孕妇,不、呜,别…啊啊、不要、我——!!”

“好啊,我是变态,可爽到喷水的不还是你吗?弟妹不喜欢?这可是在为你服务!”

像是被你的话激怒,男人话音急促,神色暴戾,更加不留情面地持续摩擦阴核,没有任何停下的打算。为什么?这样折磨你,他难道能得到快感吗?他根本没打算插入!纯粹的快乐在身下堆迭,曾经习以为常的快感在孕期转为担忧焦灼的痛苦。腹部压迫膀胱的怪异感迟迟不散。感觉要喷了,但你不知道接下来喷出的到底是尿还是潮吹,你最近尿道很不舒服。太痛苦了,痛苦却夹杂着纯粹快乐,倒错中向上螺旋交错。不行、忍不了、真的舒服,哪怕不情愿,舒服就是舒服。胸口恨意满溢的这个瞬间,你又一次被他操纵到了顶端。

“啊、啊啊、不,不呜,会、不、啊啊啊——!!!”

身体蓦然一颤,这一次的登顶仍然伴随无法摆脱的阴蒂凌虐,高潮无限延续。床单攥紧,扯出一道绷紧印痕。你不住摇头,眼泪直掉,发丝被汗液打湿,原本的呻吟在之后长时间的刺激变成尖叫,最后彻底失声。

一片反常寂静。

从头至尾根本没有被触碰的胀痛乳房忽而卸劲,溢出乳白腥香的奶汁,顺着乳尖滑落大片湿痕。与此同时,忍耐许久的穴口猛地痉挛,尿道舒张,蓦然喷出一股透明液体,半空中划过弧线,一部分打湿他的衣服,一部分则淅淅沥沥落在地上,砸下滴滴答答的错落水声。

高潮伴随双重失禁。

视野的尽头,毫无疑问与你互相厌恶的男人发愣地抬起手,看向打湿的衣角。

你尿到他衣服上了。

“不…呜,不,不要…不要看,说了不要的,为什么、非要,啊啊,不,不,不不,不要看,别碰、别碰我,呜,不,啊啊…”

你瑟瑟发抖,双手遮住脸颊,眼泪不停掉落,想翻身躲避对方的视线,却由于腹部的曲线无法如愿。只能侧过身体,双腿并拢蜷缩,用手臂紧紧遮挡仍在溢乳的乳房,弓身保护隆起的腰腹,鸵鸟一样捂住眼睛,喃喃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房间中还是响起最为可怖的声音。

男性的腰带解开的声音。脱掉衣服的声音。衣服掉在地上的声音。

异性滚热的身体从背后覆盖,形状陌生的男根插入一片泥泞的两腿之间,沿着饱满肉瓣滑动。两边的性器又一次接触。他的手臂横过来,压住你的胸脯,掌心覆盖你的手背。

“不…不要,不要,不能…”你语无伦次,声音不稳,没说两句就又开始掉眼泪。他恍若未闻,手指扶住性器,用顶端肉冠稍微柔软的部位轻轻触碰敏感阴蒂。某种意义上像是接吻。但周围全是肮脏的液体。一切污秽不堪。

“眼睛哭肿了,不怕被季晓看出来?”

听了这话,哭声瞬间掐断了。席重亭从背后拥住你,说不好满不满意,只觉更加躁郁厌烦。

掌心探入腿间,试探性触碰腿根滑腻。可能刚喝过不少水,没什么味道,而且你不停高潮,腿根大部分是爱液。至少在他这种住过垃圾堆的人眼里不算脏。

“没关系。”席重亭强硬按住怀中人不停挣扎的手臂,锁住你的下半身,忍着莫名的烦闷放轻声音,“不会被发现的,你的衣服没弄脏,洗洗身体就干净了。现在也不脏。”

“我不…想,再…呜……”

你在精神崩溃的状态会不自觉把始作俑者当做救命稻草。就连陌生的怀抱都成为提供庇护的场所。哪怕他用力太过、身体太烫,抱得你非常不舒服,可此时此刻,只有这个人能提供给你一点微薄的支持。

你慢慢停止挣扎,没有意识到自己缩进他的怀里,也没有意识到原本捂脸哭泣的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但他发现了。

严格来说这并不能算成一个拥抱。两人都浑身赤裸,你大着肚子,只能侧身躺,他从背后锁着你,男根嵌入两腿之间。姿势比起拥抱更像猎食,意味又过于淫秽。

不和他针锋相对时,你竟然是这幅模样。上次做的时候还没崩溃到这份上。

席重亭尝试摸你的头发,你瑟缩不动。试图吻你的耳朵,你轻轻发颤。你没有再反抗了。但他感觉比之前还糟糕。

他知道正常与非正常的界限。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你不是突然适应,而是一下子接受太多刺激,精神无法承受,缩进壳里了。

按你的性格,从壳里再冒出头,一定会更讨厌他,对他恨之入骨。

你本来就讨厌他。

而且他也讨厌你。

……随便好了,恨就恨吧。

这么想着,他静默须臾,再次强迫你翻身,按着你的双肩压在床上,指尖触碰乳房,粗鲁地握起来。

你发出微弱的声音,恳求对方轻一点。他停了停,克制力道,俯身舔过溢出乳汁留下的湿痕。奶水的味道比前几天更浓,那天的比起奶更像水,今天更有乳汁的味道…腥气也浓。

算不上好喝,但眼下他的目的并不是乳汁。

过了一会儿,你发现他在用舌头清理溢出的奶水。触感湿热,然而并不暧昧。他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惹人烦的脸色,把唇舌当做清理工具,一点一点舔舐半干的黏滑液体。像在被动物舔,你更不舒服,却逐渐恢复理智,垂眼看着他一边吞咽,一边把你的上身清理干净。

残留湿痕的胸前肌肤划过凉意。

“……下面的,”像被对方的恶劣传染,强烈憎恶之下,你喘息地冷冷说,“下面的也舔掉。”

之前经常被舔阴,两个恋人都会咽下面的液体,可失禁的情况本来就少有,无论你还是对方都没有那种奇怪癖好,所以饮尿这种怎么想都很过度的play从来没有过。不过喝乳汁也没有过。

因此你指挥得毫无心理负担。

还以为他会直接拒绝,至少会犹豫,或者又阴阳怪气说什么,但席重亭看起来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男人脸色糟糕地瞥你一眼,下床跪在你腿间,从腿心继续一点一点地向下舔。舌尖触感半是粗糙半是软滑,接触敏感腿根,有些发痒。

你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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