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了再装好人,真够恶心的。”怀孕后体力极易消耗。方才连连登顶,你直到现在还在喘,勉强撑起身子,第一眼就看见男人高挺的性器,愤恨地狠狠踢上去,“滚啊!别碰我!”
“闹什么?不难受了?”
他在足尖触碰到之前猛然攥住你的小腿,手臂青筋鼓起,力道极重,却仍没有抬头,继续侧头舔你腿根脏污的混杂液体。上方大片湿滑清理干净,小腿和足尖还有一些长痕,尿道排出的半透明水珠缀在细腻肌肤。你眼看着他最后含住脚趾,伸舌舔掉其中湿腻涩气,滚动喉结咽了下去。
“谁让我难受的?”
你泄愤地用脚踩他的脸,他拧眉把你的腿拉远。你气得两眼发黑,不停往他心窝位置踹,说一句挣扎一下,每一下都被他拉远。
“说过不要了吧?!从你硬把我从机场拖出去的时候!一直在说!”
“…谁叫你每次都在。”
他低声呢喃一句什么。你没听清。
“你说什么?”
“说弟妹怀着孩子还生龙活虎,挺闹腾。”
他双手握住你的腿抬高并拢,转过九十度试图把两腿一起放在床上。重心改变,上身猝不及防向后仰倒,你吓了一跳,席重亭迅速托住你的肩,半提半抱着小心把你放到床的里侧,而后才松手转身去卫生间。
“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我要回家!”他怎么好意思?你难以置信,从床上坐起来,“季晓晚上就下班了!”
“他没陪你产检吗?”
“…两个人太显眼了。”
“哈哈,季晓确实大方。”
“叶青今天就走。”你抿住唇,“他可能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吧。”
“单独相处到公厕?”
“不是!”你终于被他逼问出下午和叶青的地点,“开了钟点房!”
“那黎小姐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开房了。”
“你去死吧!”
你气得拿起桌边的矿泉水就往他的背后砸,席重亭抬手接住,转身放在洗手台边自己洗漱。卫生间门没关紧,你发现他居然笑了。
…神经病。
结果晚饭还是在他的酒店房间吃了。说是晚上会送你回去,不用着急。
好吃是好吃…又是他不知道从哪个偏僻饭店订回来的。食品安全看起来不太到家。
仔细想想,还是第一次和他两人一起吃饭。之前你们相看两厌,还要避嫌,都是分开的。
和季晓刚在一起那一阵子,机缘巧合下倒是和席重亭吃过一次饭。那时候就发觉了,恋人的朋友吃过的餐盘很干净,没有剩下一粒米。
发生关系之后你才发现,他居然会捡别人剩下的米饭吃。
“你饿吗?”你恶心极了,“饿了多买一份不行?吃我的干嘛?”
“季晓不会?”
“有可比性么。”亏他问得出来。
“我不想浪费粮食。”席重亭无视你的冷嘲热讽,“黎小姐不是说咽不下?”
你完全不理解,皱眉看他:“你小时候饿过吗?”
这人生活习惯非常奇怪甚至矛盾,你理解不了。他的公司发展应该很好,你之前好奇,在某些网站查过,是那种普通人想不到、需要专业知识但相当赚钱的实体业务,似乎也在做技术顾问之类的外包生意。赚得肯定不少。他户头的资金应该比叶青多。毕竟叶青不打算继承家业。季晓和你办婚礼,席重亭一个人送的礼金比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多,之前还送过一辆几十万的车。季晓父母自己闲来无事想在乡下鼓捣民宿,钱全是他出的。
但他自己的生活很随便。
衣食住行之类的。住的酒店、还有选的饭店,包括代步车,全部和身家相差极大。已经不是节俭的程度了。感觉在苛待自己。
那天给你带的几件内衣可能比他自己一个月的饭钱都多。
这一次他停了筷子。像那次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样,男人的表情变得不快,没有正面回答。
“吃完就回去躺着,肚子这么大,坐着不累么。”
你不想再上他的床,厌恶地拒绝:“我要回家。”
“让季晓下班去买蛋糕。”席重亭语调讥讽,“找个离家远要排队的地方,我还能再伺候弟妹一会儿呢。”
他在说上次的事。季晓半夜和他出门喝酒,晚上你打电话过去,他不知听见什么,给你发来两条羞辱与暗示意味极重的消息,你怒火中烧,挂断电话连发十几条消息骂他,最后直接拉黑。最后季晓悲痛欲绝带着蛋糕回家,还以为他跑去喝酒的事让你生气了,特意跟你道歉。
想起那时恋人一无所知的神色,你更加憎恶眼前这个人。可能是憎恨不知怎地数次和他发生关系、做出伤害和背叛行为的自己。
你面无表情看着他,掀起只剩菜汤的打包盒边缘,毫不犹豫把温热黏腻的汤汁往他身上一推。哗啦一声,对方新翻出的一套行头被侧扣下去的深色酱汁浇透,再次报废。
“不用麻烦席先生。”你冰冷地说,“我自己回去。”
*
*
*
*
恭喜席总一天之内报废两件衣服,可喜可贺。终于要买新的了!
他的夏天衣服应该是五十块钱叁件那种吧…
之前不是有baby好奇多出来的开发度在哪里吗,哈哈…比如乳汁就是其中一种?双重失禁之类的。让对方饮○当然也是啦…
黎潮蛮自我中心啦,她内在对自我要求很高,让她羞耻的基本都是她自己的身体反应。所以最让她痛苦的是失禁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包括之前流奶也是,她超级崩溃。
床上她更喜欢叶青那种。在耳边说一些调情的话,但又留有余地,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