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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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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作者:佚名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3

续三

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交流,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白颖又坐了下来。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床上看书。我自己窝在床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感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日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满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感。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根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

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阳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阳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阳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床上缠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欢,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阳汤,让我欲火中烧。

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欢,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阴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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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流。”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感。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日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龟头,仔细的舔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阴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我说:“谁让你不让我肏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床,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裤子……哎,你关门呀!”我以为那么晚了,白颖不会出来了。

我一手拿着冰镇的矿泉水,一手拎着暖壶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和白颖走了个对脸,她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应该是刚刚睡醒一觉要去厨房边上的厕所。

我光着屁股,挺着两腿间的阴茎,和她面对面,两人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说:“还没睡啊。”

白颖也很尴尬:“嗯!”那条过道很窄,我们斜身过去,我的阴茎从白颖的大腿边扫过。回到岳母房门前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反锁了,怎么叫都不开,白颖上完厕所回来,又看到了我的丑态,我心虚,溜回了房间。岳母看来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颖发觉,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还有点惭愧,怎么就这么巧,让白颖看见了呢。正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磨叽。就听门外,当当当敲门的响声,不是我这边,是对面岳母的房间。

夜很深了,白颖的声音虽然不高,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妈,开门,是我。”

对面门开了,然后又关上,白颖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她找岳母有什么事?

我想过去偷听,又觉得不光彩,忍着没动,而且一忍就是半个多小时。那边门响后,我这边门开,白颖出现在门口,她没进来,在门口说:“妈让你过去。”

我脑袋嗡一下大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没穿衣服呢,白颖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颖赤裸相对不是一两天,可是现在的关系让我这样面对她,非常别扭。

我说:“好,我这就去。”白颖转身走了,还是进了岳母的房间。我套上两件睡衣睡裤,跟了过去。

岳母和白颖都坐在床上两人离得不近,中间空了好大一块,岳母笑吟吟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颖中间的空隙说:“过来坐这里。”

我心中一紧,突然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腿不听使唤似得把我带了过去,坐下后,岳母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今晚,别想过去,别想以后,别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吗?”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我再不开窍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机械地配合着岳母的亲吻。岳母把舌头松紧我嘴里开始搅动时,唤醒了身体里的野兽,也不顾白颖是否在身边,抱着岳母狂吻,这时我心里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颖一直在床边坐着,她并没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欢。岳母推开我,拉了一把白颖,说:“颖颖,别不好意思了。”

白颖这才转过身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我还没有想和白颖发生任何关系,没有顾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脱了下来,趴在她胸前亲她的乳头。岳母扶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亲吻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裤,让我的阴茎释放出来,随后她去牵白颖的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白颖的手冰凉僵硬,岳母的手温暖湿热,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包裹住我的阴茎,两只手同时上下套弄。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颖大腿上,白颖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边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谁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违的滑嫩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颖的大腿,一面顺着岳母的胸腹往下亲,小巧的肚脐,微隆的小腹,毛茸茸的阴阜,留下一路爱怜的湿痕。

收回在白颖大腿上的手,双手并用剥下了岳母的睡裤,我开始隔着内裤亲吻那块已经湿透的中央地带。我的口水和岳母的爱液在内裤上汇合,让湿痕面积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后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亲到了岳母娇羞的私处,舌尖拨开两片花瓣,里面还渗着汩汩琼浆嫩肉微微有些发酸,逆着向上是那颗已经粘腻的肉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觉得龟头一凉,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身下,把我阴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爱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蜜唇,双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头。

白颖还在我胯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吞吐,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感觉我快爆了,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阴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样躲到了床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嫩肉,把阴茎插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床,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吟,我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流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潮。我离爆发的时候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脱了了我的身体:“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颖,过来吧。”

窝在床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床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激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裤,就将阴茎插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湿透,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根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肏的人仰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感觉什么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更大的快感。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股抽插。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高潮,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阴茎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阴茎,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潮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抽送,有时去亲亲她的乳头,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抽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抽噎,一边自己晃动腰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温柔地性爱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射告终,白颖直到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龟头,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迹精痕的肉虫吞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回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插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回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喷喷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弄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床,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洗的时间都不常,我熟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裤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露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爱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合,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做爱,也没有三人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百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淫荡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乳头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乳头。于是白颖只能改口:“是屄屄舒服。”这是我刚才在做爱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百依百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虐待她的欲望。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屄屄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鸡巴肏的。”

我问:“谁的大鸡巴?”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鸡巴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色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禁惊呼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乳头,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么。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你当初也太过分,怎么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

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了电话才放我进去,那时,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雕梁画栋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两排,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桌两侧,还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长侄孙,女一排是郝的后宫佳丽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经会吃饭的郝萱,不见了那个令人生厌的郝小天。他们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团伺候。

我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过千种情形,可是到了当场,我还是难以面对。

最先开口的不是李萱诗,而是徐琳:“呦,这不是小京吗。你来看你妈妈啊?”这个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小时候我觉得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好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没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荡,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包括那个死了的岑菁青,她们不都和母亲一样淫邪恶毒吗。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没有看我,还在夹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萱诗缓缓说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说了,你郝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他上杯茶,道个歉,就完了。听见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好吧,你们果然无耻,就这样还有脸要我赔罪,没关系,我早有思想准备,不过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脸,两片猪一样的肥唇不屑的撇着,眼中尽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发一语。边上保姆递过茶来,我端着机械地走到郝老狗身边,强压着怒火,竭尽全力装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郝老狗既不说话,也不接茶,我又提高声音说:“郝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还是不动。

李萱诗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声:“老郝!”

郝老狗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讽我:“行啦,知错就好,以后听话老实点就行了,我赏你口饭倒也没问题。哼!”说完他端起茶杯在唇边一碰,就撂下了。

整个过程,饭堂中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讥讽。

敬过茶,徐琳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小京,吃过没有,快吃饭了。”

何晓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这顿饭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难的一顿,以后这样的饭还很多。

吃饭时,只有郝老狗话多,不停地挤兑我,他一会儿问我在里面受苦了没有,又说我什么时候再找媳妇带来给他看看,还问我和白颖怎么着了,还说她这个儿媳妇确实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应付。李萱诗有时会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过饭,李萱诗把我叫进书房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咱娘儿俩好久没聊过了,今天你来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就说,别瞒着我,行吗?”

李萱诗这是想和我谈心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起,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接受。我说:“妈,您看我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萱诗说:“那好,我问你,你恨我吗?”

我老实地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没别的想法,现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诗深吸一口气说:“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会不帮你,可是我得告诉你,别有别的想法,你斗不过老郝,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说:“妈,你看我现在拿什么斗啊,我在里面也吃够苦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李萱诗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我学历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适,能给我找个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诗说:“好吧,我看看,有合适的就安排你。”

之后李萱诗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劝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别再计较过去。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说心疼,就连一点同情都没表露。

我心更寒了。

这次长谈之后,我和李萱诗在没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员工的宿舍,还好是个单间,离内宅很远,就连吃饭也是员工餐。

我很少见他们的人,见了也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一个月过去,工作没有安排,对他们的情况也少有了解。不过我倒是利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山庄除了内宅外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网上下载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恶补,了解到山庄一些缺陷。只是我还不能说,没到时候。

我还见识过一次他们的员工集中培训,金茶油和山庄两边的员工组织在一起疯疯癫癫,哭天抹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笑,离开了。

一个月后,岑筱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工作给你,好好表现。

山庄再次申请风景区牌照,所有英文标示介绍全部要换,可是资金紧缺,不准备外包。于是李萱诗组织所有有能力的员工来翻译。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哪里有几个懂英文的。

她自己、吴彤、王诗芸还有从美国回来的岑筱薇和少数几个金茶油公司的员工能够胜任,而这些人都是身有它务,只能兼职,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议,不如让我来,反正我也闲着。

李萱诗想了想,把这些翻译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几个日日夜夜的案牍工作,我用尽全力做好了翻译,又利用一些时间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完成后,把这些文件交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多年经营,对文案的好坏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师,语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况她是我的母亲,怎会不了解我的能力。看过之后,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次她松口了,我将会作为代表接待旅游部门审核。消息传给岳母。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这次审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内,旅游部门批示,审核通过,可以挂牌。我知道这是岳母在背后操纵。

我这个功臣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旧是不屑。好吧,我会一鸣惊人的。

我该主动请缨了,我找到李萱诗,向她提出我的计划,说光是有个牌子并不能吸引游客,还要旅行社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谈判,练习旅行社。李萱诗问我,有没有关系。我说没有,她不屑地说,如果没有关系怎么和人练习,我说登门拜访,不去做就没有机会。

李萱诗考虑过后虽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试,权当多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提出带个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诗很诧异,不相信我居然还愿意和郝家人接触,我说,我这是避嫌。李萱诗对我的表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关系。

我没想到,他们选的人事郝燕,那个好吃懒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谁,也不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么关系,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报应。

开上公司给配的车,我带着郝燕和一个山庄员工上了路。这次开发业务之行,对我来说很简单,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计划拜访的几个地接社都接到了明示或暗示,要给我合同。

郝燕确实是个让人讨厌的女孩,这个已经二十出头的丫头,不上学也不工作,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这闺女抽烟喝酒样样行,和村里几个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没念完的她还曾因为打群架进过拘留所。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个名牌大学毕业,有钱又帅的。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于是就这么耗着了。

在重返郝家山庄之前,我见过几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这次在山庄常驻,倒是仔细留心了一番。郝老狗这个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个子不高,有些胖,论长相说不上难看,也说不上好看,也就是个普通人,其实长成这样比郝家那些男人一个个歪瓜裂枣已经强了。这是这女孩穿着打扮俗不可耐,头发染成金黄色扎扎蓬蓬的在头顶梳一个歪辫子,一张圆脸满是脂粉,眼眶涂的像熊猫,嘴唇抹的好比刚吸完血的僵尸。两只耳朵上各是一个硕大金环,相信是塑料镀的,不然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短到腰间小外套,里面无冬历夏,任何款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许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还是挺饱满。下身一贯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长袜,脚底下踩着厚底长靴。

上次见李萱诗她也是这么穿,短裙长靴长袜,可是类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诗身上就显得雍容华贵,而在这个年轻女孩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想来,是气质所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总算穿了身职业女装,看样子是新置办的,不过档次应该不高,看材质并非名品。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冲天锥去了,一头黄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的妆仍然艳的让人发麻。

这次家里让她给山庄工作,也是想让她学学,好能管些家里的事情,不至于整天无所事事。郝燕并不买账,认为是出来受罪,一路上怨气冲天,嘴里也不干不净。

我的事在郝家是尽人皆知的,郝燕本来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认为我耽误了她玩,一路上对我冷嘲热讽,总是说些怪话,提醒我老婆和妈都被同一个男人干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终没有领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别怪我了。你也许是郝家第一个牺牲品。

一个乡下丫头,最常去的也就是县城,到了城市里,你只能听我摆布了。身边那个员工就是为了监视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独处,找个人来起到保护的作用。

在第一个目的地,拜访了两家地接社,都是经理亲自接待,我口若悬河,胡吹乱侃,漏洞百出,但是经理全都笑脸配合,郑重允诺合作,连路线都不去考察,就和我签了合同。其实山庄在李萱诗的建设下,却是风景优美,如果不是封杀令,早就该游客爆满了,很多社都是去看过的。

当晚,我对郝燕和同来的员工小刘说,咱们开个庆功宴,好好庆祝一番。

城里的环境是县城不能比的,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五脏俱全,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这里唯一一家西餐厅。两人都没吃过西餐,笑话百出,我一一指导如何正确用餐。

晚餐过后,我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三间房,我说既然出来了大家都住得舒服一点,超出预算的,我来买单。没有人会拒绝这个待遇。那怕小刘任务在身,他不会想到我是心怀鬼胎的。

郝燕饭后意犹未尽,她少有出远门的机会,常去不过县城。到了市里来

肯定要到处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紧凑,完全没有时间,在客户那里她就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态度。要不是这些谈判都是续期情假意,早已经因为她的无知谈崩。到了晚上总算带着她吃了顿满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饭过后时间还不太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过她不希望我和小刘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吓唬郝燕:“你可别瞎跑,这里乱着呢,让绑走了说不定就卖到那里去给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其实没指望她听进去,我的话是说给小刘听的,小刘肯定不敢让郝燕一个人出去,他是带着任务来的,有小刘这个闷葫芦跟着她,我相信郝燕不会尽兴。至于我,一会儿到楼下大堂咖啡厅要杯咖啡,慢慢品着,等他们回来。

果然小刘自告奋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说累了在酒店歇会儿。郝燕本来就不待见我,我不去她也无所谓。

没多大功夫,郝燕一脸怨气地回来了,她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小刘。看见我坐在咖啡厅,她瞪了我一眼,扭着肥屁股进了电梯。

小刘过来和我打招呼:“左经理,还没睡呢。”

我说:“下来待会儿,喝杯咖啡。”

小刘说:“哎呀妈呀,我可喝不了这个,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着?”

我说:“习惯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小刘说:“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电梯走,心想应该差不多了,难道我算错了?终于快走到电梯口了,一个电梯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郝燕是谁?

我假装意外:“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里,我是比小刘还不如的,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说:“当然要管你了,家里让你跟我出来,你出危险怎么办?”

郝燕斜我一眼说:“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想管别人,傻逼一个。”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秽语。

我笑笑说:“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还能去哪儿,不如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儿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还不行?”

郝燕想了想说:“你能带我去哪儿?”

我说:“夜店呗,这个点还能去哪?”

我赌对了,郝燕果然感兴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听过,这个疯丫头时长出入县城的歌厅、迪吧,在哪里还有过几次风流韵事。县城的娱乐场所,我去过一次,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临来时,我早已经做过功课,知道这个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个车,告诉司机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没几分钟就到了那间迪吧,里面环境设施虽然比不上大城市,总比小县城的强上百倍。

时间还早,又不是周末,里面人并不太多。不过灯光闪烁中也有些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躯。

我带着郝燕找了个卡座做下,我说:“小燕,我请你喝酒。”夜店内舞曲震天,我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郝燕也大声说:“好啊!去点。”我叫侍应生过来,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几个红牛和一个果盘。这是以前和好朋友们混夜店必点的,两种饮料的混合物,我们戏称为蜗牛,入口口感极佳,后劲巨大。

一般人少的时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买的,我另有目的,干脆要了整瓶自己调。

我熟练的调酒,调好后,给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举起杯来对郝燕说:“咱们今天挺顺利,庆祝一下,cheers!”郝燕也举杯和我碰了一下说:“干杯!”

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对郝燕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问:“你不去?”

这种环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烦,毕竟地方是我带她来的,就是我买的。如果她再犯浑,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说:“我帮你看包,今天给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没扭多会儿,就回来了。悻悻地说:“没意思,人太少。”说完她从我身边拿过皮包,取出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把烟盒放在桌上说:“你要抽烟自己拿。”我注意到,那烟只是市面上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很少见女哈子抽这种烟。

我说:“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听了就想走,我说:“别走啊,还这么多酒呢,听听音乐聊会儿天吧。”郝燕吐了口烟说:“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我打了个榧子,示意侍应生过来,让她拿过十二个色子和两个色盅来。东西送上来后,我问郝燕,会玩说瞎话吗?郝燕说会。

我说:“好,省的我教你了,咱们玩说瞎话吧,输了喝酒。”

玩了几把筛子,我和郝燕各有输赢,都喝几杯,郝燕又开始腻了,本来这种游戏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两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在郝燕面前露了一手,让她大感兴趣,缠着我教她。

其实很简单,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个筛子收进色盅中,这是一个师兄教给我的,我也曾经用这招逗白颖开心。

没什么秘诀,速度够快就可以。郝燕试了两次,没能成功,色子倒是丢了好几个。说瞎话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玩不起来,几把之后放弃。

最后就是最俗的真心话大冒险,郝燕对这个还挺感兴趣。

我和郝燕摇色子决定输赢。我们一边喝一边玩,郝燕兴致高涨。蜗牛的后劲儿上来了,郝燕显了醉态,问题也开始慢慢变味。

“京哥。”郝燕已经叫我哥了,“我问你,你老婆让人睡了,你不生气啊,你怎么还过来找他?”

这句话问到了我心里的痛处,我有隐情,可又不能说,就说:“我是来找我妈的。”

“哦,来,接着玩。”

这一把我赢了,我问郝燕:“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郝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心话,我问她:“你初夜给了谁?”我没问她是不是处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问了更直接的问题。

郝燕呆住了,许久才幽幽道:“他已经死了。”

我没想到郝燕会这么回答,心想别惹不痛快,说声对不起,不再追问,接下来郝燕没了兴趣,喝了半天闷酒,说了一堆牢骚,看来没用,但是对我很重要。

其中一个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轻女,从郝老头子开始就对女孩非常轻视,郝燕还有个姑姑,早就远嫁他乡,不和家人来往。郝燕自己辍学,也是因为那时候家里穷,为了供他哥哥郝杰上学,才让她辍学的。郝燕辍学后,自暴自弃,和一些社会青年来往,渐渐养成了小太妹作风。

我听了这一段,有点惋惜,原来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对郝燕,我有点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个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给我做眼线。郝燕一身坏习惯,却没什么心机,比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个成员,还应该与郝奉化和她应该早有间隙,确实是个不二人选。

郝燕发过牢骚,情绪回复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飘飘然了,问的问题也开始放肆。

“你上过多少女孩?”我们已经做到了一遍,醉眼朦胧的郝燕一手搭着我的肩头,一手按在我腿上,嘴离我很近,口中烟气阵阵。

我歪头想了想,说:“两个。”真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岳母,一个是白颖。我相信郝燕不会再追问是谁,郝燕一拍我肩膀说:“你真没用,我都上过好几个了男人了。你才俩。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里能上的娘们都上了,那次还想跟我嫂子来呢。”

又有一个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话,可惜郝燕说什么不肯再说了。

又待了一会儿,我感觉我的头越来越晕,趁着神智还在,早早结束了酒局,对郝燕说:“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犹未尽,还想再喝,我说明天还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就这样,我和郝燕离开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显感觉到郝燕应该没有那么醉,她的酒量比我好。

我们住的酒店里,我和小刘的房间在一侧,郝燕和我门对门。我俩各自开门,郝燕打开门后对我说:“没想到你特么不是想犯坏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么坏?”

郝燕给我比了个中指说:“肏!还装!”

回了房间后抱着马桶吐了一阵,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该练练,要不然被人灌几次,说不定会是什么后果。

一觉醒来,头有点疼,时间已经不早,叫郝燕、小刘去吃早餐,郝燕不去,我和小刘去了餐厅。吃玩早餐,小刘回房间收拾,我又溜溜达达找了个早点摊,给郝燕买了份早点带回去。

回到楼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来开门。看样子,她还没有睡醒,穿这个吊带睡衣,光着两条腿开的门。开门之后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这么早不让人睡。”

我也没给她好脸色:“你看看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一会儿还要见客户,拿着,一会儿把这个吃了!”

郝燕接了我给她的早点,大力关上了门。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楼去了大堂,没多会儿小刘也下来了。

在约定集合时间时之前,总算看见郝燕来了。还好,他没摆张臭脸。一天的工作还很顺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着她们,两人心情都不错。对郝燕我是有目的的,对小刘则是堵他的嘴。

几天下来,转过了周边几个市,收获颇丰。小刘对我崇拜不已,说没有我拿不下的单子,郝燕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现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着,不在直呼我的名字。

该回去了,我问他们俩人,想不想在市区玩两天,我放他们假,反正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没人管。小刘家里老婆孩子都有,出来几天挺惦记家的,说想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说:“这样吧,小刘你先回家,也别去公司了,在家歇歇,等我们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刘欣然同意,自己坐长途车回去了。

这么着我带着郝燕在市区转了一天,对于她的审美观,我实在不敢恭维。带着她去了几个大商场买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给她参谋的,换上后,那股土气果然不见了,我又带着郝燕去做了头发,把她那一头黄毛换乘了栗色,并且告诉她化妆不一定要那么浓。这样,看着郝燕果然顺眼多了。

当晚我带着郝燕找了间静吧喝酒聊天。郝燕说:“京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啦。还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笑笑说:“谢什么谢,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妹,对不对。”

郝燕说:“那天晚上我他妈还以为你对我有企图呢。肏,谁想到你连屁都没放一个。”我说:“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装!你们男人带女人喝酒能有什么企图。”

我看着郝燕的眼睛,真诚地说:“我是有企图的,就是没敢。”

郝燕说:“切!得了吧你,就你那点儿胆子,还敢动我!”我摸摸鼻子说:“我胆子很小吗?”郝燕想了想说:“京哥,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行不行。”我眨眨眼说:“那看什么事了。”我已经想到郝燕会问一个令我很难堪的问题,我思想有了准备。

郝燕没有理会我会不会生气,还是问了出来:“京哥,你怎么又来我们这儿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说你怂呢。”

我淡然一笑:“都过去了,不然能怎么样,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顾着我妈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我不能让她为我背负太多。”

郝燕低头想想说:“你真孝顺。”

我板起了脸:“刚才你不是问我生不生气吗,现在我生气了。”郝燕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装都装不像。还是个大傻……瓜。”郝燕总算没把那个字说出来,用了瓜代替。

我说:“哎,这就完啦,刚才说谢,又不谢,说怕我生气,又气我。你怎么补偿我?”

郝燕说:“那你想怎样?”

我指指脸:“过来亲我一下来,咱俩就算了。”

“我靠,你还真不要脸啊。”被我调戏后,郝燕没发脾气,只是笑骂。

“快点!谁让你说我有企图的,我就企图了,你怎么着吧。”我一脸的无赖相,坚持让郝燕亲我。郝燕倒是也没太大所谓,说:“亲就亲,还怕你了。”

我们本来面对面坐着。郝燕转到我这边来,弯下腰,来亲我的脸,我再她嘴唇就要贴上我的时候,猛一转头,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随后立刻分开。不大不小占了郝燕一个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后扬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记:“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嬉皮笑脸的说:“就这么坏,这是还你气我的。”随即装起疼来:“哎呦,你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护车,报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说:“该,打死你个流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会儿,郝燕说又饿了,我说我带你撸串去。随便找个烧烤摊,点了点吃的,又要了几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听我说上大学那一段很羡慕,问了好多。那时候是她说脏话最少的时候。我趁机对她说:“以后少说脏话,大姑娘家,让人笑话。”

郝燕说:“你凭什么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说:“管你是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郝燕说:“少来了,我说了这么多年,不说难受。”我说:“那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郝燕又问凭什么。我说不凭什么,就凭我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郝燕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难看呗?”

我诚恳的说:“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会打扮,以后你听我的准没错。”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别人说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爷的吧,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用你来管。”说完她气鼓鼓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扭过头不理我了。

我用脚踢踢她的鞋尖:“嘿,嘿,这就生气啦?”

“滚!”

我说:“我不都是为你好吗,我要是不把你当妹妹,我能管你?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妹妹不是漂亮着呢吗。”

“去死!”郝燕的脾气过去了。

吃完烤串,实在没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间。心想这一天真失败,到现在为止还没探出郝燕的态度,能不能让她死心塌地于我,本来是想喝点酒和她发生点什么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候,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回房关门了。左京啊左京,你还是不够狠,不过是祸害一个曾经嘲笑过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你就下不去手了,将来怎么对付郝老狗和李萱诗。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门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郝燕敲门了:“京哥,睡不着,聊会儿天呗。”我心中暗喜,看来有门。

开了门,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简单,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睡衣睡裤,头发湿漉漉的,应该也是刚洗过澡,身体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说:“我来看看你找小姐没有。”我说:“我可是老实孩子,怎么会?”郝燕晒道:“还孩子,你的年龄都够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小萝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进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闲聊,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话题带歪,转到了男女关系上。郝燕突然问我:“京哥,我问你个事啊。”

我说:“是不是又是让我生气的问题,要是你就别问了。”

郝燕这个丫头是不知轻重的,她还是没忍住,问到:“我听他们说,你是不行的,真的啊?”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这丫头勾引我,还是有人在故意编排我。

郝燕还接着说:“他们说,那个谁,养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这一句话我才明白,我的问题早已经传遍郝家,我就是个笑柄。郝燕文化低,以为那种毛病就是阳痿,所以才有此一问。至此,我最后一丝良知已经泯灭。无外乎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我压住怒火,强做笑容:“可能吧。”这个表情给了郝燕暗示,她一脸八卦:“真的啊!”随即又黯淡下来:“真可怜,你人不错,怎么有这毛病,能治好吗?”

我说:“不知道,要不你帮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么帮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又挨了一巴掌,她骂道:“去死,你把老娘当什么了,給你玩呢啊?”我拉着郝燕的手,哀求说:“好妹子了,让我摸摸,试试看,说不定能行呢。”

郝燕对男女之事本就开放,我跟她酒后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为止她的入幕之宾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着把手伸进了郝燕的衣内,她居然还带着胸罩,我没犹豫一把推了上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皱着眉叫了起来。她狠狠得瞪着我,就要发作,我伸出中指比在唇边:“嘘,你看!”

此时我的裤裆早已经张起了一个大包,郝燕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惊讶道:“你怎么……”我哪还容她多说,已经抱着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个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并不出众。此时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则也是久旷,有些饥不择食,想到要和郝燕做爱已经硬了。

郝燕力气不小,我抱着她时她不停挣扎,挥舞着拳头打我,几乎脱离我的怀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放松,挺过这一关,我一定能给郝燕一个满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强吻后很久才放弃挣扎,这是因为我已经把手插进了她内裤里揉搓。她很容易动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滚到了床上,真的干柴烈火一样,衣裤丢了遍地。我手口并用,用尽浑身解数,极力讨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云端。郝燕倒也识趣,对我也毫不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丰满,一对乳房浑圆硕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乳交的快乐。

骑坐在女人软绵绵的身上,阳物夹在两团软肉中间,陷得只有龟头露出,被慢慢揉弄的感觉远比女人的手来的舒服,更何况,郝燕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马眼,一下子痒到心里。

提枪上马后,我发现郝燕是我经过女人里面水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容易满足的一个,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哇哇告饶了。最终,还是用乳交帮我尽了兴。

事毕之后,我赖在郝燕软乎乎的身体上不肯起来,郝燕拍我的屁股说:“你个大男人还趴女人身上,赖皮不赖皮啊。”我说:“是女人才趴呢,难不成让我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说:“你想压死我啊。”

我伸手搂住郝燕,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乳房上揉动的手说:“你都快折腾死我了。你那玩意儿,挺好使啊,怎么他们还说你不行。”

我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人高兴就行了。”

郝燕扭头看着我:“你喜欢我?骗鬼哪?”

我把手收回来,仰躺在床上,叹口气说:“喜不喜欢又怎么样,我也不能承诺你什么,又不能对你负责。”

郝燕怒了:“操,我他妈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搂住,凝视着她的眼睛:“郝燕,我虽然名义上是你哥哥,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存在什么应该或者不应该,这点,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实话,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后来几天又对我很好,从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改变。我很感谢你,这么多日子,我过的并不开心,只有你给了我信心。我感谢你,愿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买吗?你觉得会随便陪着一个人等两三个小时看着她做头发吗?我知道我这样对你不对,可是我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郝燕一对眼睛尽是迷惑,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郝燕说:“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还是就是玩玩?”我说:“想跟你好,你家里会同意吗?”

郝燕说:“也是,哎,要说你也挺惨的,老婆都跑了,还坐了牢。不过你还是挺有本事,这么几天就把我婶儿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以后我要是能劝劝我爸他们,就让他们别对你那样了。不过他们也不听我的。”

她又说:“你也别说对不起,就那点事,我早看开了,刚才挺爽。你活儿不错。”我听完这话,故意冷了脸,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啊?”让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郝燕摇摇我说:“怎么了,那么小心眼。你还真想跟我处对象啊,你看上我哪儿了?”

我猛然转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进郝燕的私处快速抽插,等她动了情,我站在床上,把她头按下去:“快点,给我吹!”

郝燕抛个媚眼看看我说了声讨厌,乖乖的把我的阳具含了进去,在她嘴里硬了之后,又是一通狂轰滥炸。

云收雨歇,我依旧爱不释手一般抚摸她的肥奶,郑重告诉她:“以后这对宝贝,只能我一个人摸。”郝燕对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态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别想了,睡吧,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说完,我关上了床头灯。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思考未来。

第二天一早,郝燕还没醒,我就又开始骚扰她。奶子屁股摸了个够,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我从她身后把阴茎顶在她那两片肉唇上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我又要作怪,说:“昨晚上你没够啊。”我说:“肏你我肏不够。”

郝燕听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来迎接我。

这一天我们像极了情侣,走路拉着手,时不时亲个嘴,吃饭并排坐,偶尔相互喂口饭。晚上回到酒店干脆退了一间房,郝燕直接住进我的房间。

做爱之后,我对郝燕说:“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让人看出来。”郝燕说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说辞,她重复了我才放心。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看出来,说如果让人看出来,说不定要赶我走。她明白事情严重,保证再三。

第二天我们接了小刘,回到山庄向李萱诗汇报战果。李萱诗看了我带回来的合同,自然神采飞扬,兴奋异常。她努力这么多年没做到的事,让我轻易拿下。

打发走陪衬的郝燕和小刘后,李萱诗留我一个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团的细节。我对这方面不懂,说不如找王诗芸和何晓月讨论。

在王何二人到来之前,李萱诗道:“这一趟,郝燕变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听了不由一惊。难道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不该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该轻易改变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于李萱诗的问题,我回答:“她那形象见客户太惨了,不让她穿正常点,非把客户吓跑了不可。”李萱诗没再怀疑,也认同了我的观点。

王诗芸和何晓月来了,李萱诗让我和他们一次参与讨论。王诗芸的身材和白颖很像,更长着一张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脸,她不去做明星真有点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个老头子的情妇,把丈夫女儿抛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穷山沟里还乐在其中。何晓月也曾经是一名医生,虽然是个小医院里面的大夫,但终归是个正经职业,她年纪介于我和李萱诗正中,四十左右,看样子却像三十多岁,高鼻梁大眼睛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对等一对大奶和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让人想入非非。

两人进屋见过董事长李萱诗,和我仅仅点头示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李萱诗说我带回来大量合同之后,两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接着李萱诗把这次讨论的主题公布。王诗芸思索片刻就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的间接和实施方案,何晓月简单提了几条建议,都是附于王诗芸方案之后的,含金量远远差于王诗芸。

而我其实对这些事情懂得很少,讨论时几乎没说话。王诗芸又发表了一篇关于山庄现状的见解,然后突然问我:“左京,你觉得呢?”

我曾给李萱诗提过建议,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对于刚刚王诗芸说的一些设施、场地的情况,我知之甚少,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说:“你说的可以,按你的来。”王诗芸秀眉一蹙,说:“你对山庄就这些了解,怎么说服那些经理的。”她这话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隐患之一,这个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两件事给山庄经营带来了非常大的转机,李萱诗非常高兴。当天,她要我去参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为我有可能深入了解郝家情况,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诗看我为难,劝我说:“小京,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你跟妈去,委屈不了你,也让他们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妈一条心,妈心里是知道的。你呀还是妈妈最疼的。”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更鄙视李萱诗,如果我没给你赚钱,你会这么说吗?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晚餐排座位时,李萱诗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李萱诗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后,位置在郝杰之前,郝老狗有些不乐意,我的出现就已经让他不快,就算吃饭也应该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么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说:“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么又变啦?”

李萱诗说:“按着长幼,左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

郝老狗说:“他又不是家里人,偶尔来一趟,没必要吧。”

李萱诗说:“我儿子怎么就不是家里人了?”

他们狗咬狗,是我乐于看到的,但是我必须表态,让他们放松警惕,不再对我敌视:“妈,我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说的也没错,我偶尔来一趟,倒添乱了。”

李萱诗美貌一挑,说:“左京,你就做这里。”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个个虎着脸,怨气极大,对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坐在郝杰弟弟边上,让他们哥儿仨挨着,您看行吗?妈——”

“那就这样吧。”李萱诗也不想弄得太僵,我的话给了她台阶下,她向我投来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没说话拉着脸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多菜,喂狗啊!”

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弟和媳妇,脸色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饱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沉。看来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日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板椅,走到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享乐的淫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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