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回来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回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回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回来,怕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回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鸡巴呢。我一进门就让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淫乱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乱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留了两道缝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脱光,一对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裤子脱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阴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奶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诗解开扣子的裤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东西上来回套弄。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潮,她说:“你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烦我,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肏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揉李萱诗的乳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肏手清点,给我揉揉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阴茎根部,托起连个卵蛋轻轻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肏肏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回了阴茎,快速地撸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湿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肏肏行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阴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肏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前,享受李萱诗的肉体和温柔的手交。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回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艳景仍然让我血脉喷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欲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流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胸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已经脱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胡思乱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淫邪艳语,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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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的成熟肉体吧。这个人渣,你用邪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淫贱毒妇。这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色虽然缓和下来,就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周末都是会回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插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学校吧,我在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哥送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
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满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交女朋友没有?”
“没。”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操!”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挺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弄了几个啊?”郝小天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感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弄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精神。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
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网上都写臭了,根本没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爱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流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流氓就是野鸡。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乱,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是来接二奶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蜜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回家来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弄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我继续套郝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
“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艳的经验,通过后视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回去之前请他吃饭。他没当回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迎接我的是白颖,她身后是岳母。两人的目光一样的温暖人心。
记得曾几何时,我出差回家,白颖总会跳进我的怀里百般撒娇。可是有一天,白颖变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时再也不像只小鸟般欢呼雀跃,那时我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这次回家,白颖虽然迎了上来,她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但是随即目光又暗了下来,我知道她在怎么想,她想扑进我怀里,但是又不敢,怕我嫌弃她,怕我躲开,怕我把她推走。
她让开门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回来啦,吃饭了么?”
在郝家经受过种种心理摧残后,我不怪白颖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可是当我回到这里,我突然有种从心底放松的感觉,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她们不会看不起我,不会侮辱我。岳母会支持我,鼓励我,包容我,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个丫鬟对待她的主人一样对我百依百顺。
在这里,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颖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露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种为我担忧,牵肠挂肚的情感。我走进屋,叫了声:“妈。”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们这些日子没少通电话,夜深人静时,我会压低声音和岳母聊聊近况和一些情势。没有互诉衷肠,仅仅通报消息。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仿佛从地狱走向了天堂。
岳母点点头:“颖颖做了好多菜,等你回来吃呢。”
白颖会做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一对母女,从来都是被老公伺候惯了的,居然都学会了做饭,居然都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当经历一切不幸之后,上天从今天起开始眷顾我了吗?
岳母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你走了之后,颖颖开始学做饭了,说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我看了看白颖,她有些脸红,说了一句,我去热饭,就跑到厨房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单独聊了一会儿。
岳母说:“还好么?他们没太为难你吧。”我摇摇头说:“还好,没我想象的那么难。”每一次在电话中,岳母都会问我相似的问题,我也会给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为我担心。
岳母还是那个意思:“如果太难受,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仨也挺开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说:“放心吧,妈,我现在心理极度健康,没那么较近,我知道分寸。再说我现在已经混出点威望了,您再后面帮着我,他们挺看重我,开始信任我了。”
岳母说:“好吧,你自己看着来吧,我不强求你。”我眼睛一转眯着眼对岳母说:“不过,你最近想我没有啊?”
岳母抽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正经,谁想你啊?”我又从新握住岳母的手说:“切,我才不信呢,谁老在电话里抹眼泪啊?”
岳母这回没收手:“我还不是惦记你,倒是颖颖,电话也不敢给你打,提起你来就掉眼泪,说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别老对她摆着个臭脸了,颖颖真心悔过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想这样。”
正说着话,白颖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适时地把手缩了回去。白颖将几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摆好三副碗筷,原来娘儿俩一直在等我,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我虽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点,到现在又有些饿,正好当做宵夜。
这顿饭远不及郝家的丰盛,可是却是我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家里的饭,真好吃。
吃完饭,两人让我休息,她们去收拾残局,白颖干脆连岳母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觉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给我和白颖留空间。
我觉得很为难,去敲岳母的门,我敢肯定她不会给我开门。一个人回屋睡觉,好像辜负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厨房门口看白颖忙碌的身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能原谅她吗?这个我以前想也不会想的问题,再次困扰了我。
以前也是这样,我做饭她刷碗,然后我心疼她,忍不住过去帮忙,然后两人在厨房里嬉闹,用满是泡沫的手摸对方一脸,然后拥抱亲吻,然后滚到床上,一切结束后,我又快乐的悲催的被赶到厨房,然后,她在门口看着我偷笑。这一幕还会重演吗?
我没有忍住,上前又给她打下手,白颖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没说什么。洗完了碗,我和白颖一同回到客厅,我说:“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木讷地说:“哦。”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啊。”
白颖目光从惊到喜,一个飞跃的变化:“啊?啊!”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机灵可爱的我的小颖颖吗?这种变化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以前的感觉终于是再也难以寻回了,可能一个新的白颖,更能让我接受吧,我还会从新接受这个女人吗?我感到困惑。
在这间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数度激情,这一次又轮到的她的女儿,我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实发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帮忙,各取所需,而白颖完全是在伺候我,我根本不用动手,她笨拙的帮我清洗身上每一个部位。而她自己练香皂都没有打,头上也带着浴帽,她说她洗过了。
我突然把白颖按在了墙上,让她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她:“白颖,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你对我这样是不是只为了赎罪?”
她的回答依旧简单,只一个字,很坚决:“爱!”我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嘴唇贴了上去,白颖没有挣扎,张开了双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没有太多的缠绵,快速洗干净,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滴。拥着白颖,进了我的卧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颖再次拥吻。
唇分后,我对白颖说:“给我点时间,我们也许可以从头再来。”
白颖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多久我都愿意等。”
之后自然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盘肠大战,白颖对我简直没的说,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会满足。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几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时,白颖说:“你要是怕脏,看看就好了……”然后她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我没怕,仰着头头,吮吸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满头满脸。
口交告一段落时,白颖舔干净了她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然后自己骑了上来。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她可能会让我从头躺到尾。
不过,男人更喜欢征服,更喜欢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颖在我身下时第一次泄了身子。
我有些变态的狠狠蹂躏白颖的乳房,下身飞快地耸动,恶狠狠的逼问白颖:“还让不让别人肏了?”
白颖带着哭音喊:“不让!啊……谁都不让啊……只有……只有老公能肏!”
我很享受这种轻度的暴力,看着白颖扭曲的面孔,我心里得到了满足,用手指夹住了白颖的乳头,用力掐,继续逼问:“为什么以前让人肏?”
白颖痛苦的呻吟:“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让人肏怎么办?”我没有怜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会了,真的不会了!”白颖痛苦的直摇头。
“不行!说,再让别人肏,就被我肏死!屁股撅起来!”我放开白颖的乳房,离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颖一对乳房前后摇摆着,嘴里重复着我的话:“再……在被别人肏!就,啊,就被老公肏死!”
“接着说,一直说,让我肏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颖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响,几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变得通红。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掴臀的啪啪声响,白颖开始重复我的话:“肏死我,嗯……肏死我啊!就让老公肏死我。哦……”
就这样,白颖再次高潮了,来得非常猛烈,因为我看到,白颖又一次失禁了,那时,因为白颖已经无力用双臂支撑身体,突然向前一扑软了下去,我刚扳过她的身体,分开大腿,准备侧位进入时,水箭再次喷出,白颖身体抖动得犹如触电,让我不敢在去添补她的空虚。白颖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只好挺着,抱着她,揉揉胸,抚弄一下满是汁液的下体,却没有插入。
白颖缓过神来后,费力地挣扎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动起来。她已经毫无力气,夹着我的阴茎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摆腰肢。
她动了几下后,我看她实在吃力,又把她压在了身下,没有蹂躏,没有狂暴,轻抽轻送,缓缓地在白颖的花径中摩擦,白颖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扶着我的胳膊,不时挺动小腹,配合我的进攻。白颖美丽的眼睛媚眼如丝,鼻翼颤抖,轻声哼着。
这幅任君施为的娇痴媚色,让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颖。
长吻中,我一泄如注,尽数挥洒在白颖的体内。
色欲从脑海中悄然退去,我从新看白颖的身体,脖子上尽是我粗暴的吻痕,乳房有两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杰作。白嫩的屁股由于被我扇了太多,现在已然通红。
我把白颖抱在怀里,摸着乳房上的淤青说:“对不起。”
白颖说:“不用说这个啊,我也很快乐的。”
我说:“还疼吗?”
白颖说:“不疼啊,刚刚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样,都忘了疼了。”
我说:“哪有疼还能忘了的?”
白颖很认真的说:“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出丑。”我说:“怎么出丑了啊?”白颖红潮未退的脸变得更红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妈看见,心里肯定笑话我。”
我吻了吻白颖的脸说:“那说明你心里有我,被我干尿了怕什么?”
这句话说完,白颖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刚刚随口一句话给了白颖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话我是无心而出的,可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我潜意识的想法吗?
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在这个家,这个我的避风港湾,我如果再去伪装自己,恐怕不就我就会疯掉。
我搂紧了白颖,对她说:“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你听明白没有?你的小骚屄,只能让我的鸡巴进去。你要骚,也只能对我一个人骚,明白吗?”
白颖用力点头,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嘴唇各处亲吻,发誓说:“我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说:“我说,行了,没让你发誓,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白颖问我:“京,你还恨我吗?”我摇摇头,又点头,说:“不恨……没有了。”白颖明白我的矛盾,她说:“京,还能回到你身边我就知足了,那天说的话,永远算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我说:“我会因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能进入我心里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吗?”
白颖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害的。”我说:“别纠结过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颖蜷入我怀里说:“我会的。”
我扯过被子,把我和白颖盖了起来,温暖的被窝中,我又不老实了,把手悄悄伸到白颖身体下面,用手指去撩拨白颖的腔道,白颖受到我的袭击时,自觉的叉开了腿,手指刚刚进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腻腻,那是我刚刚留在白颖体内的东西。
我把手指抽出来,举到白颖的面前,说:“都是我弄进去的,又被我弄出来了。”白颖想都没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体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体哧溜哧溜舔了干净。
我捏捏白颖的鼻头,说:“你怎么都给吃了,不恶心啊?”
白颖说:“老公的,不恶心。”
我不无惋惜地说:“可惜没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颖想了想说:“京,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么?”
白颖说:“京,其实还有办法的。”白颖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就变了,难道还要我做借种的事情吗?白颖看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京,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的精子质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过试管婴儿,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宝宝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么?”白颖说:“当然是真的,现在科技很发达,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颖医学出身,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很多,应该不会是安慰我。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吸硬,白颖以前这么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弄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春风一度,她这才舍得下床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露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不敢迟到。白颖走时,满面红潮,眼中尽是春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裤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床,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腰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么早就来烦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还早啊,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么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让我们贴的更紧,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果然,岳母不满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满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交待我和郝燕的一夜风流。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露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满,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让她再感受到母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露了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里面的时候知道几个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岳母眉毛当时立了起来:“左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坚决不同意你和那些人有来往。你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
我明白,岳母是为了我好,连连称是。至于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里仍旧没有放过,于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这次支持了我,我说出了我一个想法,利用女色分化郝家内部。岳母问:“你有计划么?”
我说:“郝小天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学校校风很不好,用钱收买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孩应该不成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岳母说:“这方面我倒是不反对,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别为了报复,把自己陷进去。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好么。”
我说:“放心吧,妈,为了你……还有颖颖,我会的。”我第一次用颖颖称呼白颖。岳母搂住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会不会因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随后,岳母又提供给我一个消息:“快过年了,省里最近要发福利,现在还没想好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们谈金茶油,这件事我没太多把握,可以试试,如果成功,你的地位会更巩固。”
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和岳母穿衣起床,岳母去联系金茶油作为福利的事,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利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内部。午饭时,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说了,岳母基本同意。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给老宋拨了过去。
老宋出来后虽然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在里面十年,认识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开。
“什么事,兄弟?要我过去了吗?”电话那头,老宋说。
我说:“宋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啥帮忙啊,有事你就说,现在你是我老板。”老宋很痛快。
我说:“是这样,宋哥你认不认识拉皮条的?我有些事情想找这种人,他们手里必须得有大学做小姐的学生。”
“xxx大学的学生……”老宋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思索一阵说:“鸡头我倒是知道几个,不过有没有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帮你问问。”
半小时后,我和岳母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我们各自去接电话,给我打来的是老宋。
“我问了问,有个小子可能有,你认识,跟你一个号里面的,王昆。我刚打听,说这小子出去之后玩儿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级鸡,据说有几个是大学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没有交情,入狱之后第一个帮着刀疤欺负我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如果找他帮忙,恐怕不行,但是干他这行,只认识钱,倒也说不定。
我又和老宋问了一些王昆的情况,挂了电话。岳母那边也打完了,她说省里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长谈,定下了计划。
晚上七点,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
“小京,什么事?事情办得顺利吗?要帮忙吗?”李萱诗的话虽然关切,但是我总觉得这不像母子之间的谈话,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充满了虚假。
我说:“事挺顺,本来都办完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一个同学现在在机关工作,他说他们过年要发福利还没定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咱们金茶油能不能行,然后跟他聊了聊,有点门路。我想跟跟,说不定能找些销路?”
“是吗?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我把编好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萱诗,李萱诗听了很动心,当下下了命令:“小京,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钱随时说,用不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我说:“暂时先不用,到时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过来。您先让人给我发些资料和报价过来吧。报高一点,他们可能还要往下谈。但是也别报地太高了,另外留点空间。”
“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个电话给我留下了对付郝小天的空间。
第二天我如约请了郝小天吃饭,地点在一家海鲜城,菜品名贵,郝小天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面前原形毕露,完全不讲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诗是怎么教导他的。
饭后我亲自送郝小天回学校,这一切郝小天都觉得理所当然,每一个谢字。
之后的几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机关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踪。晚上则享尽温柔。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王昆迈着四方步从太阳雨桑拿会所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样子刚才很尽兴。他是个拉皮条的,也爱嫖。
王昆刚下台阶,要去开车,一凉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里走出四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让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说:“张队长啊,您怎么也这儿?来玩儿啊?”
为首一名平头男子一脸肃然,冷着脸对王昆说:“王昆,上头派指标,跟我走一趟吧,你懂规矩。”
王昆脸都白了:“别啊,张队,我可没干什么啊。”
“少说废话,带走!”说完他身边几条大汉就要上来拧王昆的胳膊。
这时,该我出场了,我从黑暗中走出,高喊:“张队长,真巧,在这里碰上你了。”
张队长假意循声张望,我走了过去,他才说:“哟,左总!真巧,我们这儿办案呢。”我说:“哦,那不打搅张队了,什么案子啊,害得张队亲自出马。”
张队长干笑一声:“没什么,嗨!上头派了几个指标,抓几个组织买淫的,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啊。”
“哦!可不是,张队辛苦啊。”我假意刚刚注意到被几个便衣按住的王昆,惊
讶道:“诶,这么眼熟,你是王昆?”
张队说:“怎么,左总认识?”
我说:“啊……以前打过交道。”
“噢!这样啊,要是左总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别人。”
王昆就这样被放了,我和张队假意客套几句,张队带人走了。
王昆惊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谢:“兄弟,是你啊,谢谢啊!我以为我又要进去了呢……”话没说完,他定住了,满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开口道:“左京,你有事直说,别玩哥哥,我胆小,受不了这刺激。”
这个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点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张队已经是刑警队长,无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来亲自抓一个拉皮条的。不过,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安局长的心腹,在做片儿警时就和王昆打过交道,也亲手抓过王昆,让他来镇得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后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这时候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能找上刑警队长配合我演戏,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何况他得罪过我,我要报复,他只是案板上的肉。
我干笑着说:“昆哥,受惊了啊,有空聊两句吗,确实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个明白人,他明白现在惹不起我,当下点头。
我们找了个还开着门的饭馆,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说明白了我的意图,让他帮我找个xxx大学的鸡,并且能控制住的。王昆说:“左总,大学生鸡,我是有,但是你说那个学校的,我还真没有。”
我马上拉下了脸,说:“昆哥这么大本事,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昆说:“左总,您容我想想……对了,三鬼子手里有货,据说还是个校花,我他妈还上过一回,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复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没错,就是三鬼子,他他妈可缺老德了,要么找个良家骗财骗色,要么说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让女孩卖淫供着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谎,就说:“好吧,你帮我联系他。我要见你说这个女孩,另外,你说的这个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给我找到?”
王昆说:“没问题,不过照片恐怕……我问问吧。”
王昆当着我面打起了电话:“三鬼子,你手里有学生妹没有,我这儿有个老板想,你给安排一下呗。”
“……”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找来。”
“……”
“你别管我,你就说你要多少。”
“……”
“我操,我给你说啊,这老板可他妈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都完蛋。”
“……”
“我操,我骗过你吗?老板就爱学生妹,人家就好这口。”
“……”
“还有个事,你先发几个照片来呗,要浪一点的,最好露点。”
“……”
“你放心,我他妈还有职业道德,人家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能干那事儿?”
“……”
“行呗,你丫挺的可别糊弄人。”
“……”
“好,好,行,我问问。”
挂了电话,王昆说“三鬼子说要见你一面。”
我说:“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后天下午见面,回去之后,我想好了说辞,然后去把老宋接到了身边,是时候让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见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见到了老宋,有些吃惊倒是没说什么。我告诉了王昆见到三鬼子后该怎么配合我。
三鬼子迟到了一会儿,这个鸡头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没想到却是个混蛋人渣,他怎么样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这一次我没打算和这个人渣客气,也不虚情假意,直接告诉三鬼子,我要用他控制的大校花勾引一个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说,他是我弟弟,我要争家产。三鬼子这才打消了疑虑,换上一脸难色,说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是要钱,钱可以给他,不过不能让他狮子大张口。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王昆。王昆会意:“兄弟,价钱好商量,不过你可得差不离,左总跟张队可都是称兄道弟的,张队你知道吧?还有……”王昆看了一眼老宋,在三鬼子耳边耳语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诉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这是我事先和王昆说的,也是挣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节粗大,任谁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监狱里经过那段好勇斗狠的日子,气质自然不同常人。
这番话一出,三鬼子果然气焰小了不少,张口只要了五万,我说:“三万,你干就干,不干拉倒。”
三鬼子说行。
我又说:“你手上的裸照得给我几张。”三鬼子说:“那不行,万一你给露了,就麻烦了。”王昆说:“左总会是那种人?”
一番讨价还价后,又加了一万,三鬼子答应把所有的裸照给我复制一份。
当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瑶瑶果然是个美女,长相清纯可人,大大的双眼灵气十足,这样一个女孩出来卖,真让人可惜。
他来时是老宋过去开的门,进到屋里,她惊了:“怎么?俩个啊,我不做。”
我露出狰狞的冷笑:“不做?现在还由的你吗?”这个时候我必须装的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她怕我。
瑶瑶双手护在胸口,好像怕我们对她用强,她恐慌道:“你们,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和两个人同时的。”
我又换了一副笑脸:“别怕,你乖乖坐下,我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瑶瑶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开口让我大失所望:“俩人也行,得加钱。”原来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样也好,我少了很多顾虑,直入主题:“周瑶,别装了,我们没打算上你,我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郝小天的人。”
周瑶这回真吃惊了,干她们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瑶两个字,代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细。
周瑶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认识,你们想干嘛?”
我说:“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能做到吗?”
周瑶说:“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她。”她这时候还没明白局势。
我不客气的说:“你出来卖是为了钱,我不会亏待你。”说着我将两摞百元大钞扔在了她面前。
周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点钱,还不如几个晚上的。”
我冷笑一声:“嫌钱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挣那点钱,全给你男朋友吸毒了吧,还有……你看看这个。”又是几张a4纸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身下承欢的照片,里面她清纯的面容已经因为快感扭曲,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而三鬼子却没有露脸。
周瑶气馁了,轻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办?”
我说:“你们一个学校,你自己想办法。你也看见了,你的照片在我手里,你应该明白三鬼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也能保证,你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做,完事之后,我还有酬金,我更能让你脱离三鬼子的控制,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人再会威胁你。”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是我从岳母手里学得,她就这么对我,周瑶也很吃这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给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详细资料,她一看相片就是一脸厌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她,方便我给她下命令,让她随时向我汇报。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该回郝家沟了,真不想走啊。
机关采购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装谈判,把事情敲定了。李萱诗把借调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晓月并没有意见,对她来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奇怪这个女人,她话不多,办事勤勤恳恳一板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庄经理其实并不胜任,山庄管家实际上是由徐琳在控制,山庄则是李萱诗和王诗芸配合管理。只是她的专业很合适做私人医生。何晓月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没见她和谁关系密切,也没见她和谁有过间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这段,何晓月没有对我表示出过不屑,也没有因为我对山庄的贡献青眼有加,该让我做什么就安排做什么,好像我就是一个外来的员工。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很多,交流却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庄里,但是一到周末雷打不动的要回家。
机关采购的策划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写的,这是我们除了电话之外第一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在去省城时,她还将要和我一起参加谈判。
这样,我们有机会面对面的沟通一些关于榨取公司财富的细节,岑筱薇的目的很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她并不了解我的真实目的。
岑筱薇对我的能力很钦佩,她没想到我来了后短短时间内就给公司办了两件大事,公司越有钱,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这个和我同龄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岑筱薇了。她给了我很多机会让我心猿意马,比如说,在我写字时,她借口看我写的内容把乳房压在我胳膊上磨蹭,脸也和我贴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头就能亲到她的嘴。
我没动她,还不是时候,郝燕给了我教训,李萱诗曾经质疑过我和郝燕的关系,不过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诗没有深问,她不相信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岳母也提醒过我万事小心。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并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
当然,我不介意和时时撩拨一下这个变了质的女孩,有时和她回忆一下小时候的糗事,有时感慨一下没能把她娶到手,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有余情。现在就是这样,相互利用。
计划案完成之时,也到了我们要到省城谈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时出现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后宫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么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满满,饭桌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回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不敢。被发现了,我会被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慰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露出她的胸和下体,自慰给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我必须安抚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样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郝杰性格内向,嗯啊哼哈的没几句话。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对方很痛快,签了合同,给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回家,就住在酒店里。白颖来过一次和我相会。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颖为我口交,没有等我射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为了避免怀疑,没有尽?ahref=039;/qitaleibie/situ/et=039;039;司徒崾了n液桶子毕群罄肟了房间v后,因为这件是还挨了?br/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我和一群中层更要做好春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级变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人都走了吧。”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她家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回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身于郝老狗。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还有李萱诗,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回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听着汽车音响里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最有感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
我说:“孤寂的心呗。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露在何晓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淫乱无耻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回应我,沉默了。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人们的淫乱,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
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慰我:“其实你挺优秀的,再找个合适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
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
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
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
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何晓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祖孙俩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保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康康像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都一一回答。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
开饭时,我又坐在康康身边。那时,我心中在骂自己,左京,你是个混蛋,这种家庭,你也会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
饭后,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何晓月送我出门。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了,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她看见回来,把我叫了进去:“小京,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送何经理回家了。”李萱诗说:“哦,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没叫司机去送。”我说:“哦,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路上顺便谈些工作。”
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看我和何晓月关系如何,我完全如实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诗说:“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事情这么多,也没办法,等忙过这一阵,我给你放几天假,好好歇歇。”
我说:“妈,没事,能踏实下来,我就知足了,有点事做也充实。”我再一次表态。
李萱诗真情流露地说:“小京,你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好孩子,你要是能多帮帮妈,就多帮帮,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
我说:“我这算什么啊,公司给我工资,我当然得卖力了。倒是您,别太过操劳了,我看您老在这里忙,相帮都帮不上。”
李萱诗扭了扭脖子,说:“怎么办呢,我不去张罗,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都要吃饭,能帮上忙的没几个。全指着我了。现在也不比年轻,稍微累点就全身疼。”
我借机道:“我别的帮不上您,要不我给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服,颈椎吧?”
李萱诗说:“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诗身后,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揉捏,虽然没有什么手法,但是看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有什么事,您给王诗芸、岑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您得会管人,该放权就放权。要像您这样,那些大公司的老板还不都得累死了?”这番话并不恭敬,但是却是忠言,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而不是虚情假意的一味应付。
李萱诗现实思考,然后说:“我怎么不明白,诗芸还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啊。”李萱诗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真实想法。
我没顺着话继续打探,那样太明显。我说:“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这点儿事,王诗芸能力强都看见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么不让您放心的,只要能钳制住她,有事干,没权没钱,您还怕什么?”
李萱诗说:“你说的也对啊,我没在大公司里面待过,还真不如你们这些在大公司里面工作过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学你懂得多吗?有空给我讲讲。”
我说:“行,以后我给您讲。”
李萱诗按住了我的手说:“小京,妈没白疼你啊……”
疼我?笑话。
我又给李萱诗按了很久,她几次让我玩停下,说怕我累,我都坚持了。说实话,给人按摩真是力气活,手又酸又疼。期间我又提了几个建议,有的被李萱诗采纳,有的还争了几句。虚虚实实中,她以为我是真心为她好,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晓月,她很感激我,说康康第二天睡醒还问哥哥还在吗,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晓月又和我闲聊了几句,还是感谢,康康从小没有父亲,从来没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个。
看来,何晓月对我的好感已经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这一周风平浪静,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经和何晓月约好,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去,我说我想陪康康玩会儿,理由是康康好可怜。说出可怜那两个字时,何晓月眼眶又红了,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的动机,可是由于她的儿子,她什么都会接受,从她献身给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层例会,我也参加了。会上,李萱诗宣布:王诗芸调任公司副总,左京任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就是李萱诗,我升官了。
李萱诗这一调动没和任何人商量,她的决定引起了郝龙的不满,郝家能够参加例会的只有郝龙一人。他说我资历太浅,对公司一点不了解,没能力胜任。
李萱诗冷冷问了几个问题,堵住了郝龙的嘴:论学历,你们谁有左京高?论经验,你们谁在跨国公司待过?轮贡献,你们谁给公司连着带来两个大单?
没有人有疑义了,纷纷向我和王诗芸道贺,最真诚的莫过于何晓月。我悄悄对何晓月说,晚上约会还算数。我用了约会这个很暧昧的词,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词汇不太妥当,弄得何晓月红了脸。我以为没人知道,转头时,看见王诗芸正在看着我。
这天没有加班,我依约送何晓月回家,路上无话,已经轻车熟路的我不用何晓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见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并没没有告诉何晓月的礼物,一套变形金刚玩具。何晓月很惊讶,千恩万谢好话说尽。
我和康康疯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轮椅满屋的开枪开炮!吃饭都是被叫了几次,我突然发现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孩子一起玩儿时那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轻松,真的是无忧无虑,让我忘了烦恼。是何晓月该感谢我,还是我该感谢康康呢,我不知道。
离开时,何晓月送我到门外,她流眼泪了,并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很暧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呢,我和康康玩很开心的。”/front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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