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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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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姬急急地往前走了几步,手里抱着的胡琴发出涩然的声响。

“为了你的性命,以后还是不要这样跟一个陌生男子男子说话比较好。”

“可是您听萧姬弹琴也有一会儿了,以琴会友,不算是陌生人。”

“哦?即使是这个“友人”刚刚杀了另外一个你的友人?”

她不说话了,眉眼都低垂下来,抱着胡琴的指尖发白,看着背对她的千墨旸,抿着淡粉色的唇,带着隐藏在心底的一丝期待,微微仰首问她。

“您以后,还会到皇居里来吗?”

天幕中,已经可以看见一些闪烁的星光,正北方被群星环绕的地方,一颗格外明亮的星星,在苍凉广阔的天空中,默默地为迷路的人指引着前行的道路。

千墨旸沉默地注视着那颗胡星星,迈开了步子。

她没有回她的话,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停留。

一阵风吹过来,萧姬抱紧了自己的手臂,看着千墨旸消失在皇居里的背影,手中的琴承受不住寒风的刺骨一般掉落在地上,碾压了几瓣新鲜的刚从树上飘落的花瓣。

她失神地朝着自己居住的宫殿望一望,慢慢勾下了头蹲了下来。

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啊。

“我的,那是我的!”

“就不给你,有本事来抢啊。”

“你!快还给我!”

“啦啦啦,就不给你……”

回头做了个鬼脸,小蝴蝶很是神气的将手里刚抢到的毛线球往空中一抛,又接住,对着那边气得跺脚的招奇得意挑眉笑道,“有本事来抢啊。”

“朔兮姐姐,她欺负我!”

化形没多久的招奇当然不是小蝴蝶的对手,看着自己中意许久的毛线球被小蝴蝶霸在手里,当下就机智地寻找救兵,一溜烟跑到庭院前面正研究围棋的仓予朔兮那里,理直气壮的告状。

“喂喂喂,说好了不许告状的。”看见她直接去找了仓予朔兮,小蝴蝶顿时焉了,还没等仓予朔兮有所表示,便自己低着头走到她跟前,一把递过手里的毛线球,不情不愿道,“给你。”

“哼。”从她手里接过来毛线球,招奇趁她垂头丧气的时候,一把抓过她配在腰间的蝴蝶玉佩,在她愣神的一刻,一下子蹿出老远,大笑着道,“哈哈哈,这一次是我赢了!”

“招奇!”

咬牙切齿地,小蝴蝶冲出去追着她打,两个人笑闹着在偌大的庭院里你追我赶的跑来跑去。

仓予朔兮看她们笑闹,不由得放下了指间夹着的棋子。

这样温馨的画面,似曾相识,却是匿在岁月里的雪泥鸿爪,她再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清脆铃铛一样的笑声在院里回响,这时却突然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仓予朔兮一愣,就看见原本还四处躲着小蝴蝶的招奇猛地把手里攥着的蝴蝶玉佩丢还给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口,拉开了门,一脸惊喜的看着来人。

“千墨哥哥,你回来啦!”

“切。”小蝴蝶撇撇嘴,看看那边献殷勤的招奇,闷闷不乐的拿着手里的玉佩回了屋里,“碰”一声拉上了纸门。

“招奇,你也回房去吧。”

闪身进来的千墨旸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越过招奇看着她,仓予朔兮看她如此知她有异,起身走到招奇身边,笑着对她道,“小蝴蝶好像不高兴了,你去看看,好不好?”

“哦。”招奇看了一眼千墨旸,又看了一眼仓予朔兮,沮丧地依言乖乖地转身回房去找小蝴蝶。

“怎么了么?”

两个人默默地站着有些尴尬,良久,还是仓予朔兮率先打破了沉默,看着千墨旸淡淡道,“王不是留你在皇居里过夜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希望我回来?”

仓予朔兮语塞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你在皇居待的时间也不太长,应该也没用饭,需要……”

“你为什么骗我!”

她话还没说完,千墨旸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举起来,逼着她来到自己身前,质问她,“为什么骗我!”

手腕没什么知觉,仓予朔兮也不太在乎,只是从来没有看见千墨旸这个模样,忍不住有些奇怪,皱眉道,“我并不知我骗了你什么。”

千墨旸眼里闪烁着火苗,凝望着与自己对视的人,沉声一字一句问道,“你是除灵师?你怎么会是除灵师?”

“我是除灵师?”

仓予朔兮也因为她的话愣住了,抬头与她对视,“你说,我是除灵师?”

她眼睛里藏着的迷惑,像是重重的迷雾,急需要光芒来照亮。千墨旸看着这样的眼睛,没来由地心里一虚,猛然想起来已经灰飞烟灭的北藤其治的那句灭族之言,顿时心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凉了半截。

“怎么了?”

“不,没事,没事。”

后退几步,千墨旸喘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直冒冷汗。

“嗯……”

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千墨旸站立不稳的跪了下去,吓了一边的仓予朔兮一大跳,连忙扶住她,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汗珠如黄豆一般滴下来,千墨旸咬牙忍住胸口处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经意间却瞥见扶住她的仓予朔兮身体越来越淡,惊愕地指着她道。

“你,你……”

我?

仓予朔兮疑惑地眼神顺着她的目光转向了自己,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透明了,从扶着千墨旸的双手到她的全身,一寸一寸地变得淡薄虚无,直至最后完全呈现魂体化。

怎么会这样!这一次明明可以维持几个月的。

千墨旸不甘心地看着她重新又变成魂体的样态,抚着胸口的手却渐渐松懈下来。

那股疼痛又消失了。

千墨旸瞪大眼眸,顿时如坠深渊。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千墨哥哥,你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书这么多,一下子不可能找的完的。”

看着千墨旸不吃不喝不睡的在书房里疯狂寻找的模样,招奇忍不住劝她,“朔兮姐姐不是说她没什么事么,这一次,肯定是因为千墨哥哥你除灵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灵力,所以朔兮姐姐才凝聚不了形体的,只要你好好的吃饭睡觉养好身体,朔兮姐姐肯定马上就能凝形了。”

“去去去,你就让她找,管她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们劝他又不听,干脆死在这里算了。”一边的小蝴蝶看着千墨旸红着眼睛碎碎念一直在满书房跑找典籍的模样也很难受,可是劝她又劝不动,当下脚一跺,拉住想要去拉她的招奇,气道,“你让她继续找,咱们带来的这么多书有那么多,最好,让她找不到,再连夜跑回千墨本家去丢人现眼才好呢。”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千墨旸根本就不知道小蝴蝶和招奇在说什么,她现在只知道,要是再找不到有用的灵术,她就再也触碰不到仓予朔兮,也再也看不见她了,这样的恐慌像爬山虎一般满满地占据了她的心头,让她除了下意识寻找有用的典籍外,再没有别的想法。

扒拉开摆在书房暗格里的一大堆书,千墨旸几近于崩溃,“没有,到处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怎么办,怎么办……朔兮,朔兮……”

喃喃着,千墨旸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肘拐到了身后堆得高高的书山,一大堆书就这样哗啦啦地砸了下来,一本本砸在千墨旸的背上,她却无动于衷一样,失魂落魄地望地上看,忽然,其中一本线装的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本扉面已经泛黄的书,从那堆书山中掉落出来,刚巧落在了千墨旸的面前。

书名赫然是烫金的《千墨知裕笔记》。

丰明川无聊的翻阅着手里书,看着那边还有一大堆的书籍竹简,叹了口气。

他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仓予家族,算是拼了命了,偷偷地把京都所有大人都请到家中款待了一番,才依稀得了个方向,有人婉言建议说是都藏在书里,他这才派人四处寻书,只是这些书那么多,有关于仓予家族的线索却是少的可怜,他整日的呆在这里带着手下几个亲近的武士一起寻找,都过去几天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这是不是等找到线索,他都要白头了啊。想到这里,丰明川一阵焦躁,刚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就听见手下的一个武士拿了一本书大喊。“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是么,快点拿过来!”丰明川被这天降之喜震住了,喜形于色,连声叫道,“快些!”

“是!”

答应着,那武士将手里的一册书送至他手里,丰明川拿过来一看,却是呆在了那里。

书的扉面是用绢制成的,栩栩如生地画着一个执扇浅笑明眸皓齿素裳的女子。

他一直惦念在心底的,那个人。

第73章

压抑着心底那一丝疑虑,丰明川慢慢翻开了那本书。

入眼的几行文字却让他拿不稳手中于他而言轻如蝉翼的书。

“啪”,那本书掉落在一堆书里。

一旁侧立的武士不解的抬头看,却只见他一向泰山崩于前不露半分惧色的将军竟然煞白了脸,口里喃喃地说着话。

“仓予朔兮……”

仓予朔兮,平元年生人,仓予家主嫡次女,平王时期,最出色的除灵师,其时异受王公家族青睐。

“平元年间……除灵师……除灵师……”

看着上面刺眼的文字,丰明川已经几近于失魂,平元年间,离现在的时代,隔了整整八百二十年,也就是说,仓予朔兮,她活了八百多年。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一页一页的翻阅着千墨家祖宗留下来的笔记,千墨旸的心情越来越沉重,慢慢地阅读着前面饮血一般低诉的文字,千墨旸低声慢慢读了出来,“余心悦仓予朔兮三年,期间行聘数次,皆为北藤其治所阻,后两族交恶,不得已行秘法囚其为千墨家式神,为后世子孙积聚灵力……”

心悦仓予朔兮三年?

丰明川瞪大眼睛,看着书上写的秘闻,时任千墨家主的千墨知裕竟然心悦仓予朔兮三年!如今回想起来他初次遇见仓予朔兮时候的情景,千墨旸似乎也是眷恋她的模样,真是奇闻,祖宗和后世子孙竟然恋慕上了同一个人。

“啧啧,早就听说千墨家多出怪人,如今一看,怪人这一词,还真是赞誉他们了。”

合上书,丰明川嘲讽的看着扉页巧笑倩兮的女子,掀起嘴角笑了笑,“虽说美色误人,但若是得此佳人,倒也不负英雄本色,何况美人身怀绝技,怪不得千墨家的那一群疯子,趋之若鹜了。”

千墨旸神色阴郁的合上手中千墨知裕的札记,失魂落魄地望着面前的一堆书,旁边一直劝说她休息的两个小妖,看她先是欣喜若狂复又悲哀神伤,以为仓予朔兮此后就要以这一副魂体的模样与她们生活了,招奇倒平常,小蝴蝶呜哇一声就哭出来了,扑上去一把拽住千墨旸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她,“是不是朔兮姐姐没办法凝聚肉身了?”

千墨旸不答,反而招奇上前拉住她,不解道,“朔兮姐姐就算不能凝聚肉身,也能和咱们一起生活啊,你哭什么啊。”

“你这个刚化形的猫妖知道什么啊!你不知道魂灵最是脆弱啊,朔兮姐姐靠着这一副灵体撑到了现在,本来就虚弱了,要是没有肉身,她过不了多久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呜呜呜……”

招奇还是不解,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把她从千墨旸身上拉起来,一边道,“朔兮姐姐都靠着这幅灵体撑过来那么多年了,怎么会马上就消失,你又在胡说八道。”

如果单纯是以灵体对抗时间,那么她当然不会马上消失,可要是,她不但要应付时间对灵力的吞噬,还得供给千墨家族族人的灵力呢?

小蝴蝶隐隐约约也知道一些事,可她一只小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哭的更凄惨了,一边哭一边死死地拽住千墨旸,“千墨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朔兮姐姐要消失了,她要消失了啊!”

千墨旸缓缓闭上眼眸,嗓音沙哑,“你的朔兮姐姐,不会消失的,不会,的。”

风雪不断敲打着窗纸,萧姬跪坐在榻上,抱着胡弦随意拨着却弹不出半个音符来,眼神空落落地盯着远方,神思游离。

距离王替她找除灵师的时间已经半月,北藤其治消失也有半月,那时候认得的千墨旸,也有半月未见了。

皇居中妖冶怒放的樱花树早已经枯萎死去,就在一夜之间,春天的风还没熏到花香的时候,那花就沾染暮色,匆匆而去,成片的樱花瓣洒下来,是樱花雨,也像是离人泪。

她晨起梳妆时知道这个消息,在宫里的侍人们奔走相告着相互庆祝时,她一人默默地垂泪,眼泪晕花了自己新上的妆却不自知。

君子死知己,武人祭血性。

她不知道死去的北藤其治是怎样想的,她只知道她自己,从十四岁进宫至今,一直孤独无依,如今就连陪着她的樱花树也离开了。

她又变成一个人了啊。

孤独是一味药,也苦也甜,时间久了,也就上瘾了,等到岁月的竹管汲取完药汁后,剩下淤积在一起的药渣,苦苦的,哽在喉头,吞咽不下,那瘾也就慢慢地泯灭掉,孤独也就慢慢地变成可有可无的东西。

风吹得窗格忽忽直响,风的狂啸声里却传来缕缕清亮的乐音。

是胡弦。

意识到什么,萧姬眉梢飞起,惊喜的起身,拉开门,外面的风雪愈发大,愈发急,被积雪覆盖了的竹林边却站了一个人,黑衣黑冠,微微斜靠在一竿枯竹上,手里拨着琴弦,目光幽远,透过眼前飞舞的雪花,用手里的乐章描摹着她心底的画卷。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呢。”

听见拉门的声音,千墨旸停止了弹奏,转过身,对她浅浅的笑,雪花交织着飞舞,却接触不到她分毫,她站在那里,游离在凡尘之外。

“……大人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萧姬扶着门,微微迟疑的看着她,“今天的天气那么坏。”

“我听说,皇居里的樱花树枯死了。”千墨旸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锁住她带着略微慌乱神色的面庞,淡淡地道。

“是的,毕竟这几个月天气那么差。”

她们都不说话了。

千墨旸胡乱地拨着手里的琴弦,听着杂乱无章的琴音,她想到了虚弱得只能躲在神社的仓予朔兮,想到了她如今增长到极致的灵力,想到了整日愁眉不展的两只小妖,想到了昨日她父亲派人送给她的手信。

千墨家,气数已尽。

萧姬心里却藏着四分欢喜,三分紧张,两分不可置信和一分涩然的羞怯。

光华公子,被世人赞誉,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容貌绝世,更因为他符合天下所有妙龄女子择偶的条件:多才,家世,温柔多情。

轻轻咬了咬下唇,萧姬抓着门框的手紧了紧,提起身体里聚集的全部勇气,勉强问千墨旸,“大人,要进来避风雪么?天气实在是太差了,这种天气,很容易感染风寒的。”

乐音一断,千墨旸抬头,白皙的手颤了颤,风雪模糊了她的容貌,良久,在萧姬心里的那根弦快要崩断的前一刻,她恍惚看见她轻轻点了点头。

樱花开的时候,是离别的时刻,等它败了,每个人却又开始了新的邂逅,是一段新的故事的伊始。

外面刮着风,雪下的也太大。

丰明川唤来侍人又加了几块火炭,自己也加了一件衣袍,盯着火盆里跳跃着的火苗,怀抱着手里的书出神。

书上的美人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炫目,一双含情的眼眸熠熠生辉,像是在向人默默诉说着她不可说的心思。

仓予朔兮。

轻轻地又抚了抚书上美人的脸庞,丰明川轻轻掀起嘴角,低低喊了两声美人的名字。

“被千墨家骗了那么多年,不知道等你知道真相,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想象着美人可能会有的怒火,丰明川莫名激动,像是要上战场的前夜,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一刻也等不了的迫不及待。

“来人!”

猛然站起身,丰明川满是喜色,唤来一个武士,对他吩咐道,“去准备车马,我们去拜访千墨先生。”

“可是公子,皇居里头的人秘密传出话来,说是千墨家的公子现在还在皇居里给王讲除灵轶事呢,况且外面的风雪又大,此时出门,怕是不妥吧。”

“哦?王又把千墨旸召去皇居了?这个月,是第二次了呢。”

“公子别担心,王最看重的,还是公子您的武艺,千墨家的那个白脸公子,也就只能用鬼神这样的把戏来获得恩宠了。”

“嗤——”

丰明川嘲讽地笑了声,看看效忠自己的武士莫名的神色,调笑道,“鬼神?我看是皮相吧。”

“公子的意思是……”

武士乍听之下,吃惊不小,待想一想那日远远曾经见过的千墨旸样貌,不觉得自家公子说的有理。只是好生生的一个大家公子,要是做了娈侍,未免太过可惜。

“那光华公子背后可还有千墨家撑着呢,王就是再亲近美色,也不至于找千墨公子吧。”

“别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公子我去做娈侍,好了,快去准备车马吧,趁着风雪,咱们快些过去。”

武士有些懵,心念主人安危,又小心进言道,“公子,那千墨公子不在,咱们还要过去么?怎么还趁着风雪大的时候过去呢?”

丰明川闻言,神秘一笑,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书小心揣在怀里,甩了甩袖子,笑了,“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在家反而不好做,而有些事,就是要在暗夜里见不得人的时候做么?”

既然他等不及黑夜的到来,就这样趁着雪势大的时候过去,也是一样。

是不是这个理,千墨旸?

第74章

外面的风雪很大,屋里也是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招奇抱着自己的毛线球却丝毫不觉得冷,在冰雪地里滚来滚去玩的欢快,时不时还热情的招呼小蝴蝶去玩。

比她略微长几年化形的小蝴蝶,虽然灵术高于她,只是本体却是受不得冻的蝴蝶,如今这大雪里,她在搁置了好几盆火炭的屋子里,抱着暖炉尚且直跺脚地叫嚷着冷,又怎么会犯傻过去冰天雪地里陪那只小猫玩耍,因此听了她的话,只是忍不住钦羡的抱着暖炉站在开了的窗格前,对她道,“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你仔细到时候灵力不济,重又变成了猫,被埋在雪里出不来了,那才是好玩的呢。”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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