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作者:酒否
。”对温文的无耻,邓竹已经十分平静。
“对了。”温文看似不经意道,“你和文勋编剧的作品,是在什么时候拍摄?”
提到文勋,邓竹的脸色迅速难看起来,“从策划到开始拍摄是需要很长的准备期的吧大概明年才拍吧”
温文盯了邓竹好久,幽幽道:“邓竹,如果我现在就要死去,你知道我死前想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吗。”
“毒蘑菇汤究竟有多鲜?”邓竹居然很有兴致地猜了起来。
“不,现在有一件事一直吊着我的胃口,风头已经盖过了毒蘑菇!”温文冷笑,“你一开始和文勋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知道你每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经烙印在了我心中,成为永远的朱砂痣了么?”
“我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邓竹惊恐。
“你别紧张,我只是对文字功底如此恶心的你如何成为编剧而感到好奇。”
听到不是要说什么肮脏的男男关系邓竹放松了许多。。
“我不想说。”邓竹守口如瓶。
“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暗内-幕?”
“不是”
温文瞥了一眼,心里呵呵冷笑,放了大招:“不是吧,难道是你真的是□□文勋,所以”
“不是!”邓竹果然急了,显然对这句话特别跳脚。
“那是什么?”
邓竹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犹豫了半天,东张西望,确定邓渊没醒来,才把温文扯过来,“你没发现田凌灵最近变得特别富有吗?”
“没有。”温文道,“我只关心自己富不富有。”
“那你没有发现田凌灵最近特别光彩照人。”
“没有,我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光彩照人。”温文道。
“”邓竹要哭了,“反正她最近就是特别富有,特别光彩照人!”
“你别那么激动,你这么激动,我感觉你是不是想要当她女儿的后爸。”
“不是!”邓竹相信,无论是谁,面对温文这样奇思妙想的各种揣测,都是会逼得松了口的。
而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
“我跟你说,你先别激动,也不要说出去。”邓竹小声道,“《小屋》其实是田凌灵写的。”
“”温文的表情十分冷漠,“为什么我心里如此平静。你说是田凌灵写的,我反而安心不少。”
“”
“完了?”温文问,要是现在邓竹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一定要当场把邓竹虐杀了。
“完了。然后因为某些原因,她拜托我冒充她。现在只有我和你还有她知道。”邓竹又再三强调,“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温文尽量维持脸部线条:你确定只有三个人知道?
邓渊、许汉白,就算是他一直死命瞒着的文勋,这三个人中有谁是不比自己清楚的?
温文语气里流露着深深的同情:“没想到你一直以来都肩负着这样的重任,你辛苦了。”
“还好吧,其实田凌灵也给了我一点小费。”邓竹见不得高兴。
“我知道你的苦逼,毕竟扮演一位文艺青年对于你来说实在太考验演技。”温文安慰。
邓竹的嘴角耷拉下来,“早知道就不接这个活了,距离产生美,文勋在我心中就是永远的大神。”
“所以像弟弟这样没什么距离的就永远产生不了美是吧?”邓渊一个枕头砸到邓竹身上。
“是的。”邓竹接住枕头,忽然惊恐,“狗崽子!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偷听了什么!”
“我听到了你恶心地崇拜着你的大神,这够了吗?”邓渊一副死鱼眼。
邓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温文心疼,邓竹今天吁的气有一口落在了点子上吗?大家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其实某些程度上,自己也算是被死死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吧。
许汉白喜欢自己,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许汉白的行程与生活,他的粉丝恐怕都比自己清楚。
“许汉白呢?”邓渊忽然问。
“走了吧。”温文道。
“吧?”邓渊奇怪。
“这不是很正常吗人忙着就是喜欢不辞而别。”温文懒洋洋吐槽道,“别挤在厨房,我做了早餐,吃完我要去健身房。”
“健身房?”邓竹惊讶,“你的卡还没报废啊?”
“矫情。”邓渊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
温文用力在黄瓜上砍下一刀:“我就是喜欢矫情!矫情使我快乐!”
邓渊忽然对邓竹道:“我醒来看见你的手机在床底,不知道坏了没有。这个事情告诉我们,睡姿太迷人容易导致破产。”
“啊?”邓竹下一秒就冲进了房间。
目送了邓竹狂奔的背影,邓渊把目光放到了可怜的黄瓜上,“原来你真的是在矫情。”
“那要怎样?”温文没有拒绝邓渊的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