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声响起,o从浴缸里走出,随意在腰间围上一层浴巾,头发沾着水珠就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自然是张麟和郭荣祖,本来前台不会透露客人的信息,但奈何张麟抓着一脸茫然的郭荣祖,前台的小姐看是自家少东家,没法只能说出了唐辰的房间号。
两个人兴冲冲地上来,打开门看到却是这么一副画面,o半裸着身子靠在门口,几道晶莹的水珠印着古铜色肌肤,从他壮硕的胸肌滴落,顺着那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缓缓滑下,悄然进入了那毛发旺盛的隐秘之处,配上o那冷冷一瞥,孤傲超然,满眼尽显男人的性感,随便一拍就足以登上这个月的男色杂志。
郭祖荣当然不喜欢男人,但是不妨碍他对o这类阳刚男子汉的欣赏和向往,老爷子年轻时候应也是这样的类型,可惜他的后代却偏向儒雅气质,就算郭祖荣再怎么拼命练武健身,天性使然也没有o这种纯男人味。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情吗?”o的语气有些冷然,他记得张麟,可唐辰刚才和他说过要装作不认识,他自然也是用对待陌生人态度。
“额,咳咳,我找唐晔有点事情。”
真的面对这种情况,张麟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说我对唐晔一见钟情,然后看到他去开房,为了不让我未来的媳妇被人压,我特意上门破坏你们的好事来的。
“不过看样子我来得及时,他们好像还在洗澡,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吧。”
张麟暗自松了口气,想绕过o的身体进去,却被o拦了下来,“老板不在房里,如果你们真的有事的话,可以到花园去找他。”
“是这样吗?”
张麟望了里面一眼,发现真的没人,也是有些郁闷,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他和这个男人不是那种关系?
“你叫唐晔老板?你和唐晔是什么关系?”
话说出口,张麟也是一愣,知道自己关心的有些过头,自个又不是查户口的,人家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倒是郭祖荣略带深意地看了张麟一眼,给自家兄弟打了个圆场:“抱歉,我们酒店好像混进来几个没有邀请函的人,为了安全问题,我们需要仔细排查每位贵宾的身份,请先生你谅解。”
张麟和郭荣祖一看就不是酒店的员工,而是哪家的贵公子,但是双方都心照不宣,o不想识破张麟,也就回道:“我是老板雇佣的贴身保镖,名字叫唐o,如果有疑问,可以打这个电话给老板。”
说着,o给张麟报了唐辰的手机号码,就把门关上了,唐辰刚从能量兑换库换取了一个特殊物品,如果可以还是不要让人发现为好。
“你喜欢男人?”
郭祖荣明知故问,但语气中没有鄙夷,他可不像自家老爷子一样是直男癌,对待这种事情向来用平常心。
“没准吧,”张麟有些羞赧,像个大男孩一样挠了挠头,道:“实话跟你说,我和他见面也就在几分钟前,但是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
郭祖荣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扭过头吼道:“麟少,你逗我的吧,才认识几分钟你就逮着一副捉奸的架势,我还以为你们……算了,当我想多了。”
张麟咳嗽几声,道:“这不是我看到我家唐晔和那个男人一起去开房,我一时着急,也没有多想什么就冲上去了。”
“得,这就变成你家的了,”郭祖荣也是觉得几分好笑,搭着张麟的肩膀,说:“如果人家真是喜欢男人,我看你还有点机会,可如果对方是喜欢女人的怎么办,不是我说啊,就你这性子还想掰弯人家,等个一百年都不嫌晚的。”
“那怎么办?我没追过男人啊。”
张麟也是脑袋犯晕,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曾追过,以他的样貌和家世一般都是其他人倒贴上来的,何须他自己主动。
郭祖荣也不是个安分的主,也就在老爷子面前乖巧,现在见着张麟这样子,当即使了个坏,在那耳边说了个馊主意,张麟虽然觉着不对劲,但是他也没追人的经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接纳了郭祖荣的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厚厚,张麟小朋友正式展开追男大行动(__),o也进一步觉醒了,恩,这是痴汉和忠犬之间的对决
☆、明暗
“阿嚏!!”
唐辰再次打了个喷嚏,神情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今天霜寒太重,不然他怎么一直打喷嚏了,这也就是现在,要是换了以前他功力还在绝不会畏惧寒冷,但是重新回到十六岁,失去真气庇护他的各项体能都有着明显下降。
“看来是时候重新习武了,不然连基本的自保之力都没有。”
唐辰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没有考虑好选择哪门功夫作为重修之用,以前修炼的《毒经》他是绝对不可能再练了,一方面是毒经修炼太困难,需要从小受万毒噬心之苦,慢慢打熬筋骨五脏,三年有小成,十年方大成,算是比较费时的武功,而恰恰唐辰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能量考虑,毒经使人泯灭人性,与能量获取的手段背道而驰,唐辰再修炼毒经基本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了。
“唐门绝学不外乎暗器百解、毒经和惊羽步,这三门绝学本来就不适合正面对拼,更多擅长暗杀偷袭,但是我唐家传承千载,历久不衰,怎么可能真的只有这三门功夫存世。”
恐怕也只有包括唐辰在内的各代家主知晓,唐家其实是有一明一暗两脉,明处一脉是蜀中唐家堡,唐家郎儿凭借暗器毒药独步天下,混得阎罗杀手的形象,暗处一脉则是改姓为郭,淮南郭家以正大光明的尧舜拳法显露于世,传承数百载,亦是中规中矩的武道世家。
两家少有交流走动,更是分布一南一北,料谁都不会想到这两家其实都是姓唐的子嗣,这也是为何郭鹤年对唐辰与唐琛结合这般愤怒,只因唐辰娶了男人,断了唐家明处一脉的传承,作为暗脉的家主,他自然需要竭力阻止。
“来这儿的人都想法子往里儿钻,想不到有人和老夫一般清闲,竟跑到这外头吹凉风来了。”
沧桑沉稳的声音打破唐辰的思绪,回过神来,他已是走到了花园的湖心亭处,一白鬓老者独坐亭中,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怡然自得地在那儿下着围棋。
老者满头银发,皮肤却异常光滑细亮,多年的武道修行似有回春之效,他端坐着身子,腰板挺拔,丝毫不见老迈之人的佝偻无力,那熟悉的背影沉重如山,牢牢印在唐辰的眼中,此刻的唐辰唯有苦涩一笑,暗道今个是怎么回事,对着熟悉的人他竟都要装作不认识了。
“非是小子清闲,只是里面的味道太重,让小子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跑了出来透透气。”
唐辰做了个揖,很有礼貌地站在亭子外,这一亭一棋盘,便是自成一界,若无主人相邀,他人妄自入内是为无礼。
啪嗒
黑子落下,老者没有回身看唐辰一眼,却能让唐辰看到无穷的压力,“味道?呵呵,那一股子的铜臭味是挺难闻的,老夫也只是哀叹这个时代已经不再讲究礼义廉耻、信诺道德,却唯权、利当道。”
“老爷子说错了,”唐辰低下头,略带嘲讽地笑道:“纵观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一直都是权、利当道,山有百壑尚可填,人有六欲却无尽,是人便有欲望,全看你是沉迷于欲望不可自拔,还是将欲望化作前进的动力罢了。”
“你小小年纪,倒是看得挺透彻的,来,你有资格跟老夫对弈一局。”
老者这般说,唐辰也不推脱,将皮鞋和袜子一并脱下,学着老者那般赤脚坐下,只是作为晚辈,他没有先执子,而是面带微笑,静待老者。
老者看着那张稚嫩却又熟悉的脸,眼睛微微眯起,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左手执黑子,竟是不言贴目便落下了下来。
围棋对弈,黑棋先下,因为黑棋有利,所以要求下黑棋的一方贴目,即一盘棋下完后,贴还白棋一定的目数,可是老者并不这样,对下白子的唐辰来说有些不公平。
唐辰自然也是知道,但是面对老者的刁难他却不恼,熟悉老爷子了便知这是老爷子抱怨的一种方式,无所谓倚老卖老。
“老夫琢磨围棋已有四十年之久,虽然为未至顶尖国手的水平,却也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所能战胜的。”
老爷子果真是毫不留情,黑子一方纵横捭阖,杀的白子丢盔弃甲,怎么一个惨字了得,不过比起当初他对唐辰那副不理不睬,一见面就摆个臭脸的模样,这已经算是挺温柔的了。
“非也,非也,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围棋这事儿费心思,可不是越老就越强。”
唐辰也不是善茬,尊老爱幼这种传统的华夏美德在他的身上完全体现不出,白子前头的劣势不过是他设下的陷阱,就是为了引黑子入瓮,方能一举围杀。
谁料老者听了唐辰这话,却是捋须一笑,道:“年轻人说的不错,可是你老爹难道没告诉过你,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吗?”
白子穷图匕现,刚要将黑子分而绞之,却不料老者落下一枚黑子,着实是点睛之笔,恰似一道宝剑破开万军而来,生生将白子的攻势直接斩断,让唐辰的布置尽数成了无用之功。
“真是只老狐狸。”
唐辰暗啐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老爷子的弈术无双,恐怕早已看破了自己的布置,但是这也没法,真要来个局中局,故布疑阵,他担心老爷子直接看破横推,届时他怕是输的更加惨烈。
“臭小子,叫谁老狐狸呢,老夫年纪大,可是耳朵还是好使的。”
郭老爷子拿拐杖狠敲了唐辰的脑门一下,唐辰作势想躲,那拐杖却如影随形,依旧落到了脑门上,又来了一记,最后唐辰也只能认命,抱着头缩成一团,一个劲地大喊大叫:“救命啊,郭家老爷子打人啦,我要死了啊,有没有人啊,出人命了啊。”
“行了,别叫的那么惨,老夫连一成的力气都没动用,你身上明明半点伤口都没好吗。”郭老爷子也是瞪圆了眼睛,没想到唐辰这么无耻,真要有人被喊过来看到这一幕,铁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那他这寿宴也就不用办下去了。
看到郭鹤年停手,唐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作揖道:“多谢老爷子手下留情,唐晔感激不尽。”
“原来你叫唐晔?呵呵,你姓唐,”老爷子冷笑了几声,道:“那你应该知道我七年前说过什么,不准姓唐的跨进我郭家半步,若是让我看到,打死勿论,你是不是真以为老夫不敢动你。”
老爷子杀气四溢,对于他们这种武者老说,向来有一说一,做事果断绝情,但是若是老爷子真要杀他,那么他早就死上几十次了,所以唐辰依旧能保持微笑,恭敬地说道:“唐家第八十九代明脉家主,唐晔,奉家父唐辰遗命,特来拜见唐家暗脉家主郭鹤年前辈。”
遗命,那也就是死了的意思,只是听到唐辰的死讯,老爷子并未显得太过惊讶,甚至连一丝伤感之色都没有,只是微微叹息道:“三个月多前辰儿放在我这里的同命蛊死去,我就知道他不存于世了,本以为你们一脉就此断绝,谁料辰儿年轻时竟还有你这么一个私生子,只是老夫作为暗脉家主,按照祖制,我不能去杀害明脉的族人,所以你父亲的仇只能由你自己去报。”
同命蛊是唐家家主特有的神物,人活蛊存,人死蛊亡,甚是神异,而为了防止外出的家主死亡,被旁系趁机夺权,每位家主都会将子蛊放在继承者的手里,而唐辰当时没有子嗣,所以同命蛊自然交由郭老爷子保管。
而当唐辰死亡,同命蛊自然也会死,只是谁都料不到,这时候会有外星人寄生,将已经死去的唐辰复生了,不然就算唐辰年轻了十多岁,但是以老爷子的眼劲力还是能找出不少破绽的,也不会至于现在他只是当做儿子和老子比较相像而已。
“我省得,这个仇我自己有能力报,一群白眼狼还不值得老爷子你出手。”
唐辰故意装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不然太过淡然会留下破绽,而老爷子虽是心思通明的老油条,但是观念先入为主,也就没看破,拍了拍唐辰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太过着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唐家和公输家要联姻了,你独自一人哪里是对手,不如静下心来跟老夫我习武,待你有了复仇的能力,时机一到,自然能手刃仇人。”
“联姻?呵呵,他们不会成功的。”
唐辰不由冷笑,老爷子说他独自一人,不,他的身边可是还有一个跟开了挂一般的外星人啊,十年太晚,而且他也不是君子,那么就现世仇现世报吧。
老爷子看着那熟悉的冷笑,不由一阵头疼,这小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和他老爹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不过所幸他年岁尚小,放在自个这儿还是能慢慢琢磨的。
而事有巧合,这边刚说到报复公输和唐家,俩边的人马恰好也在那头来了,只是来者却是不善,一个三米高的大箱子由数个彪形大汉从正门口堂而皇之地抬了进来,几个想阻止的特警都被两家的暗卫打伤,嚎叫声一片,更是吓得几个千金小姐都花容失色。
听到喧闹声,郭炳湘也是赶了过来,本想怒斥两家的来人,但是当看到公输家来的那个年轻人时,即便是纵横商场多年的他,表情也不由变得凝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赝品
“我当是谁这么大的威风,竟然敢硬闯我郭家,呵呵,原来是公输家的大公子啊,这就难怪了,我郭家势微力薄,可惹不起家大业大的公输家。”
郭炳湘皮笑肉不笑,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一番,虽然公输家贵为帝都四大家族,底蕴深不可见,,但是他郭炳湘也不是吃素的主,未必就怕了他们公输家,能够爬到华夏首富这个位置,他怎么可能只会一味的创造财富。
来者是公输家的公输商,作为家族指定的下代家主,他的外貌可以说是十分平凡,属于一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类型,但若因此小觑他,任何人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智商高达150,3岁起开始接触家族事务,7岁正式接管父亲旗下的航运公司,14岁荣获经济物理双博士学位,16岁被指定为下代家主,全面代替父亲掌控公输家的军火生产线,而现在现年28岁的公输商,似乎泯然众人矣,很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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