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虞蔚忍无可忍,男人句句都故意笔走偏锋重复昨晚的事情,“虞璈!”
见小姑娘脸上的粉色又不自觉,被羞得加深一个度,虞璈当然是见好就收。
像虞蔚这样睚眦必报的人,这样轻易被戏弄,怎么也说不过去。
上药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有那么多水。
虞璈才堪堪涂抹几下,小花蕾就颤颤巍巍张开着樱花粉小嘴,吐出一丝丝的淫水,打湿了虞璈的手指。
指尖都变得滑腻起来,偏偏女孩还嫌不够似的,从嘴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隐忍呻吟。
虞璈“······”
刚开过荤的男人,哪接得住这些损招,很快大肉棒就瞬间变凸变硬了。
指尖也开始不自觉的捻捏起,面前红艳艳欲望瘙痒的阴蒂,刺激得闭着眼睛的虞蔚立马睁眼,“你干什么?”
语气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当然要是说话的时候,樱桃唇勾得不那么弯,可信度还会高一些。
“我做什么,我在给你抹药啊。”语气正儿八经。
“那你捏我阴蒂干什么?”
虞蔚这人有个本事,就是无论多么不堪的话语或者词汇,经过她毫无情感起伏的语调说出,都会变成笔直的板音。
官方称谓万能正经腔,俗称性冷淡风。
每次提及这些生殖名词,话里话外完全不带一点颜色坦荡无比,就算是脸上潮红一片。
这个时候虞璈深知要是敢和她硬碰硬,多半今晚自己怕是阴茎都被要被憋到爆炸。
给闺女低个头,虞璈心甘情愿。
“哦,那是我不小心。”
涂完药以后,虞璈去浴室自给自足舒缓了一阵才出来。
这回虞璈一上床,虞蔚就自发滚过去,抱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一片心安埋在胸口,听着尚未平息的心跳问道,“为什么不要我?”
男人的眼睛很亮,眸色很深像一只豹子,轻轻在虞蔚的小耳朵上落下一个吻,下体还恶劣的往前顶了顶。
阴险色情的问道,“怎么,昨晚还嫌我没有把你操透?”
对于不识好歹的糙汉子,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揍他。
不过当握紧的拳头,被包进炽热又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带着一枚温柔的吻烙印下来时,刺猬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