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不成样子,在虞璈心底化成了一滩水,“睡吧。”
“嗯。”
夜晚闭眼后,再也没有奇怪的嘶吼声、谩骂声、疼痛无比的撕裂感。
虞蔚知道自己有家了。
往后的时间两人都过得很平静,每天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只是有件事情虞蔚有些看不透,虞璈不再碰自己了。
这个碰,自然是虞璈对自己真刀实枪的做。
现在两人会亲吻、拥抱,甚至虞璈会在将自己给撩拨情不能自已,给自己口交。
可就是没有再和自己做爱。
甚至昨晚虞璈洗澡的时候,虞蔚直接一丝不挂进去,从后面抱住他,暗示意味明显想要和他做爱。
一开始反应倒是激烈,两人从浴室一直接吻到床上。
也不知道突然哪根筋有问题,虞蔚下体都已经泛滥成灾了。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顶着硬的快要充血的阴茎,一言不发又回到浴室自己解决。
虞蔚低头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饱满的D杯。
弧度圆润泛着粉光,小腹平坦,再看看一双笔直无赘肉的铅笔腿,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现在自己进去强行将他扑倒,强了他的几率为多少。
都不用盘算,想要强暴虞璈=痴心妄想。
晚上虞璈明明感觉到虞蔚,一直虎视眈眈不自觉打量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瞟了一眼,照样和以前一样温柔的抱着虞蔚,闭上眼睛就睡了。
这个疑问很快就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给了虞蔚直接答案。
虞璈下午手术,虞蔚回来的路上被临时叫去了物资运送站,说是虞璈有包裹到了。
包裹很严实,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用力的摇了摇,也没有声响,放在耳朵边上也没有听见滴滴滴声音。
做完这一切,虞蔚突然有些怔住。
自己没有猎杀价值,从军方手中过目的东西,前后联想,还会想到炸弹上面,虞蔚感觉自己神经质了。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对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奇,也没有兴趣,更别说刚才竟然紧张兮兮的怕是炸弹。
原来自己也怕死···和虞璈在一起的虞蔚,怕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