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作者: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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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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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大手强蛮地圈住大鹰王国伶公主的蜂腰,在众人的眼前把她抱入军营中央那最大的营帐之中。所有的眼睛都愣住了,所有的嘴巴都说不出话来,他们都不敢相信那看起来英伟非凡的炎族首领竟然会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太卑鄙了。就是连邪神的亲信部下也感愕然。
「铁木,你真的那麽仇恨大鹰国?」柴耳不禁在心中感叹,「也许,这就是真正以战为生命的战士,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打击敌人,使敌人身心、j神都被彻底摧毁。铁木已不再是小时候只追求武技与力量的战士,现在的他已是个无人能敌的武者,他可以一敌百位炎族高手,他首领的位置不是世袭而来,乃是以武功夺回的,目下,武力已不再是他唯一的手段……」
柴耳回想起当天,汗马新死,几位族中长老要放逐他,这最後竟成了百位族中强手的欺小之战。那天,他却站在一旁,他没有给自小一起长大的铁木施以援手。自那一战之後,他成了铁木的部下,再也不是兄弟。
「铁木,是这些事让你更加把情义置於脚下吗?如果当天我有站在你的一边,你便不会成为今天的邪神吧?你也不会把真正关爱你的伶公主置於战略之中,使她成为你打击与折磨敌人的尖刀。也许,都是我的错。」
柴耳紧握手上的剑,脑内尽是过往伶投向铁木的笑脸,那天伶为铁木加封骑士的场面,她给铁木的吻让全场震惊、愤恨,所有人都妒忌铁木,他更看见夏照投来的杀气。曾经有那麽一个想法,他相信伶公主真正喜欢的人是铁木,可是,到了今天此地步,伶恐怕只会把铁木恨够一生一世。
「邪神,究竟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战士真的就要如此不顾一切地追逐胜利、折磨对手?」柴耳不禁的问,然而,他g本不敢把这话向铁木提起,因为今天的铁木已不是从前的那人,现在铁木是以征服一切为目标的邪神。
当柴耳於低回的思绪中抬起头来,铁木的营帐忽地传来一声惨叫,是伶的声音。本来鸦雀无声的营地开始传来哭声,是大鹰的子民为他们的公主而悲哭。为什麽要一位如此优雅佳人遭受这样的事?她是人民最爱戴最爱慕又珍爱的宝贝,然而,此刻,他们不单没有救助自己的新王,反而陷她於如此难堪的侮辱中。
一个又一个已饿得失去血色的饥民跪倒在地默默流泪,有人不住的拭泪,有人不忍地掩住耳朵,那一声一声低微的泪声与那野兽猛烈攻击带著快意的浓重呼吸、低吟,仍清晰地刺入营帐之外所有的耳朵里,叫人没法不揪心悲恸。
「公主……」水儿跪在帐外,两把剑仍然搁在她的颈项,她只能两手紧捏住地上的细沙,让大滴大滴的眼泪打在那遍屈辱的土地上。
「派粮,拿了食物立即离开!」柴耳不忍伶受辱的哭泣被她的子民听见,他能为这位让人敬佩的公主做的就是尽快发粮,让她的子民尽速离开,不能让任何人继续听那可怜弱女的不幸呼救声,那只让所有人也受折磨,使整个大鹰国同时受邪神污辱了。
☆、52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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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外再次充满了人声,伶实在感谢,因她已再难忍受,她真的想放声痛哭。
帐内是简单不过的行军休息地,一张大桌上摆著地图,伶被铁木chu鲁地甩在那桌上,发现那是大鹰王国的地图,上面还清晰地标示了进军的路线,伶终於明白了,她狠狠地瞪眼向铁木,声音既愤怒又绝望。
「原来你本就是来攻城的,铁木,你……」她可以说什麽?要骂他竟想来犯?但自己的父亲对炎族不仁在先,她可以怨骂铁木吗?
「难道我出师无名?我父误信老鹰,以为他一心收纳我族为兄弟邦,却原来是诱使我们放下武器,再来屠杀!我们这些馀孤逃至边陲沙漠,好不容易才再次长起来,这样的仇不报,我们就不是炎族战士。」
铁木此刻才露出愤恨之情,大手一扯,那纯白的裙角如花瓣脱落,大鹰国公主娇柔白?的长腿诱人地放在地图上,她一动不动地瞪住铁木,似是愤怒,但那水汪汪的眼睛事实是在哀求,铁木清楚地看见伶的眼睛在说--「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
铁木却更感快慰,他面露嘲讽的笑意,十指已把白嫩的美腿紧紧的抓住,他经常想起这个美丽女人,这麽年来,没一天不想起她,但此刻,她人已在自己手中了,却一点不真实,他不尤得更用力地紧握住她的小腿……
「是这香气,没错!我真的把你抢来了……」他禁不住吻上那j致如瓷娃娃的趾尖,伶被他此举吓了一跳,那搔痒叫她羞耻地拼命丢动两腿,这却更把铁木的迷住了。
「你不知羞耻……」伶压抑住怨气,声音从喉头颤抖而出,她不可让帐外的人听见自己的骂声,那是何等的不堪入耳之事?
「不知羞的是你,伶公主!」铁木猛力一拉那挣扎中的美腿,把伶从地图的中央拉到桌子的边沿,贴近他的身来,他两手捉住那纤腰,笑得开怀,说,「所有人都听见你答应跟我交易,而且投怀送抱地走近我的帐篷,你说,究竟是谁不知羞?」
「才不是……」伶要纠正他的话,却完全没有机会,铁木的手已从她腰肢快速游至x脯之间,她仍傻得以为可以制止,「不要这样!」
「对,这样是不行的,这样不能让公主殿下品嗜到真正的痛苦。」铁木回应似的,「邪神降临,是为了给大鹰国带来灾难,我要给你们的是比火球更猛烈的攻击,比地震更为震撼的大灾难,这是邪神的职责,是你们大鹰要求的啊。」
「不是,我从不认为你是什麽邪神,为什麽你要放弃铁木的身分?你为何要成为邪神?你究竟在干什麽,铁木!」伶急忙退开,她害怕极了,「我认识的铁木去了哪?」
「铁木就是邪神,我很满意这身分,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肆意而行,可以彻底追求一个战士要走的路。」铁木没理会伶的话,两手再次把她拉住,张狂地笑著,「只有尽情折腾仇敌,摧毁对抗者的心智灵魂,获得全然的胜利才能满足我亢奋的战意。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拿刀剑盲目地打斗的傻小子,我要的,才不是攻破土地,我要的是彻底摧毁敌人,是完全地不可翩身无可复原的摧毁!」
邪神在咆哮,伶完全地震慑於他的身下,那强烈的怒气与仇恨混於其间,伶却隐隐地感觉得到邪神心底所渴想的不是纯粹的战斗,他要的是折腾敌人至意志尽丧的快感……
「太可怕了!为何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伶如受惊的小鹿,两手仍不断挣扎,要制止铁木袭来的手,低声喊说,「伶是你的仇敌吗?伶究竟在什麽时候成了你的敌人,你何竟要对我下此手段?铁木……」
☆、53摇晃的横梁
伶的话还未说完,邪神的五指即抓住那代表纯洁的神官侍学长裙,嘶的一声,他赤裸裸地看见那让人不能忍耐的曲线,这美不可方物的女人没有遮掩、没有惊叫,伶彷佛一件停留在永恒的艺术品,她就让他看个够。此刻,她把自已视作一个已死的人,她要让自己的意识死於受辱之前,他看见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他抢夺到的只是一个死人。
然而,铁木那亢奋的眼神却把她一再刺伤,即使她保持著如死的姿态,他却仍是如此的兴奋、疯狂。伶看见的,是一头擒住猎物的狂狮,他并不饥饿却就是要拿那被擒的小鹿肆意地凌虐,即使小鹿已死,此狂狮仍然不肯放过她,他要侮辱她,即使她死了,也不会罢休……
一颗晶莹的泪从她的美目淌下,那不是为了自己而流的泪,却是为了铁木。她认识的少年英雄、她的骑士已不在了,现在的铁木只是一头野兽。此刻在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具死去的身体受一头狂狮蹂躏,纵是多漂亮,那也只是一头已死的猎物,却不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曾经完美的女人……
「邪神最喜欢看见敌人的眼泪。」铁木捏住那彷佛死人一样的脸,终於被他发现她在痛苦的证据,忍不住更兴奋地噬咬那全不反抗的身体。那大手抚过女体的每一处,游移在那遍三角的禁地,那嗜血的獠牙齿在搜索处子的?香……
「那眼泪是为死去的铁木而流的!」伶不甘心眼泪被发现,那大手也让她惊恐,即使她命令自己要成为死物,那狂乱又陌生的抚捏却叫她再一次的失败,她羞愤地按住那邪恶的手,一面拼命扭动身躯要躲开,又狠狠地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铁木去了哪?你甘心成为邪恶的魔鬼?」
她这话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一巴掌,她被掴的伏在大桌上,她却没有吭一声,因为痛的地方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心里,还有,被他捏得痛楚的x脯。
他捉住那幼弱似一捏便要粉碎的脚踝猛力一扯,让猎物摆在自己的身前,他一面冷冷的说,「错,从前是汗马要我如此,那时我以为他都是正确的,但他那失败者的人生让我领悟了,邪神就是我真正的身份,我来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胜利者的样式是怎样的,你就是第一个要真正认识我的人。」
她没法把他的话听进耳,因邪神的攻击愈加chu暴,她没法说话,呼吸困难,因为邪神的吻已密封了她的嘴,两手把她紧紧地搂抱住以致她要窒息了。
「不……不要……」她用尽力要推开他,但那如山般强壮的身体却如海潇一样压下来,叫她完全无可逃避。
「对,公主殿下,你尽情呼救吧,看谁会来救你?」他在那渗著花香的小耳朵上冷笑地说,「你的夏照在哪?你的父王在哪?你的国民就在帐篷之外,哈,谁会在救你?你以为你真是他们的至宝?在危难之时,情义都不知在何。你的夏照在哪?」
「他会来的,夏照一定会来的!」伶的心乱极了,她相信夏照一定会来,只是,只是……
「我就在等他来,我等得急不及待!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单走近他的伶公主,我更是彻底攻占了!」他说著,两手猛地拉开那双纤细的脚踝,那壮硕的身躯挺著长戈长驹直进的冲入那幽兰之禁地,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啊!」伶痛得以为自己被刺死了,那惨叫声从帐篷传到军营的每对耳朵,大鹰的子民都在跟伶一起忍住哭声,任由痛苦继续在身体内漫延,一行行的丝泪从眼角湿了发丝、凉了每一颗有血有r的心。
☆、54摇晃的横梁(微h)
***似乎是?,其实,都是剧情来的啊……***
铁木那壮硕的身躯如海啸压下来,把娇弱的女王彻底地吞噬,他不能遏止那律动的侵入,他没法想像自己对此女体的渴望,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攻占她、拥有她的全部?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攻进她的禁地,要把她的灵魂也擒住。然而,她内在的世界却是那麽的深远,那彷佛是一遍没有尽头的美地,任他如何进攻也没法征服,她的灵魂躲避著他,任他如何肆无忌惮地进出,使这身体成为私有,视这幽兰禁地为他的花园,他却逮不住她,她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她的灵魂却不知去向……
「给我痛哭求饶吧,你这女人!」他狂怒了,此女人竟然在躲他,视他如不见?他却没法抽身离去,他迷恋著她这幽香的软体,每当他猛力地挤压进到她的世界里,那被包容的温暖感叫他难受,难受得叫他不想离开……
「嗳……」实在受不了,伶痛恨此身体的痛感把自己出卖了,才漏了一声低叫,眼泪再次滑下,她另过脸去不肯让身上的恶魔看见,却仍是徒劳。
那大手立时捏住她的脸蛋,本以为他会冷冷地狂笑,不料,他竟一脸怜爱,那眼神更是深情……
「不,不会的,是泪水糊了我的眼,此人怎会对猎物存在爱?他已不是从前的铁木,他是邪神,是可恨的恶魔!」伶在心里叫喊,「我不会原谅你,永不!」
铁木被丽人痛苦的低泣迷惑了,他怜惜地轻轻吻上那泪痕,那秀发的幽香引导著他不断地在这美地上游走,嫩白的颈项、单薄的肩膀、如月的香锁,他的灵魂都被此女人钩去了,当他吻上那x中的花蕾,那暖软的触感促使他再次陷入疯狂,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不住挺进,而且比之前攻得更恨……
「……不……」痛楚叫她不得已地呼求,泣声也压不住了,「……痛!不,不要……」
这叫人怜爱的痛苦低回就似在回应他的存在,那紧咬著下唇强忍眼泪的脸庞美得叫他心痛,然而,她眼泪与哀求竟愈使他兴奋,他竟更chu野地攻击,这也是他一向的战略--承胜追击!这g本就是一场攻与守的争战,久攻不下便要败阵,在她表现出弱点时,必须加紧攻占,要一举击溃她的身心与灵魂,要她败得体无完肤,要她败得不可以站起来,要她彻底地崩溃。
他愈发奋勇作战,血y都被此小女子烧得沸腾了。她终究是属於自己的,是他的猎物、棋子、俘虏,然而,他却没发现,在一场战争之中,不管胜负,双方付出的心力,灵魂的交战都是共同付出的,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发现自己已更深地陷入对她的依恋。
「求饶了吗?你知道你是逃不掉了吧?」他的冷笑再次展现,伶知道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邪神又岂会对自己有情?
她没有反驳,更不会反打,却再次合上眼睛,两唇紧合,她一再逼使自己成为一个死人,不容许自己再喊出半点声音来,然而,她的眼泪却仍是除著腿间的痛楚与丝血急速的滑下。铁木刚才那莫名的怜爱也消失了,他成了野兽中的野兽,比任何的贼匪更为凶悍,他不再管那美地究竟有多广大,他只要尽情掠夺,直到自己满足为止。
「我是已死的猎物,没有灵魂、没有感觉、没有痛楚、没有……痛楚……」伶在心里一再一再的跟自己说,她就让身上的男人任意而行,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求,彷佛一切在发生的事也与自己无关。
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呆呆的微微张开,视线一直看著营帐上方那支撑住天地重量的横梁,她看见那横梁在不住地、激烈地摇晃,震盪之剧比数天前的大地震猛烈数百倍,可是,这次再没有天崩地烈,也不再人无数的人命伤亡……
伶成为了这次震盪的唯一伤者,她被震撼得身心破碎,身体的每一串也被火吻蹂躏,身体的内外也被燃烧成灰烬。邪神为她带来从未尝过的痛楚、那叫她难以承受侵占,她有被活生生地撕裂的错乱,如此不人道的痛击已叫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自我安慰的话。
「……啊!」再一次,他用尽力量刺入,还带来一股溶岩般的地流冲入她的世界,她忍不住再次惨叫,那声音让帐外的人心碎,却叫帐内的邪神士气更加激昂,亢奋得嗥叫。
☆、55摇晃的横梁
「你现在认识到真正的铁木了,征服一切,这就是铁木。」他紧贴著猎物软弱的身体,他向来讨厌软弱的人,但是此刻,他却没法放下这软弱无力的女人,他两手紧捏住那身滑如水中鱼的肌肤,生怕一放松便会让她溜走,他只得愈抱愈紧,两个身体紧缠得尤如一体,她动人得叫如铁如木的战士也失去抗拒的意志,他只想一直留在这幽香之地,温存於她暖软的体内,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恋栈,他多盼望这夜可以延续下去。他不禁想--「怎麽这女人如此温暖?如此叫人不想放手?」
然而,她那微张却呆滞的眼睛叫他愤怒,她是不屑於看自己一眼?那任由牢割的态度、不反抗、不回应的态度彷佛已把他排除於意识之间,她是要否定此刻的存在,把在这营帐内发生的一切藏在遗忘的箱子里,这可不成,他岂能让她忘记这夜、忘记他储心积累为她预备的痛苦?她愈表现麻木,他愈愤恨,他誓要使她痛哭求饶。
带著一股莫名之火,他吻上那紧合的唇,钻进那樱桃之间,他没发现这吻愈吻愈深,潜藏在他顽石般的心里的情竟悄悄窜出,他竟在意仇敌之女,他竟在意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无视,他竟对她爱不惜手,他竟想这女子能正眼望自己一眼……
铁木的吻比火更烈,身体如胶的缠绕而来,她的心彷佛也被他紧紧的捏住叫她不敢反抗,她怕自己会被他缠死,此刻已火热难当,他那深沉的呼吸声跟著身体的节奏一波一波的刺进来,她几乎没有呼吸的空间却只能咬紧牙强忍痛楚,她不能作声,不能让这恶魔得逞,更不可以让帐外的子民听见自己的王被凌辱得惨叫,她要保住最後的尊严,大鹰女王的尊严经已丧尽,她也无可作为,但作为一个女人,受辱已是如此不堪,公然被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在进行,那比起给她赐死更为悲惨……
「啊……痛……」他猛烈的刺入,不留情地攻击,那横梁晃动的幅度简直是要使天地崩塌,她在也受不了,却只能痛哭低呜,「我还算是个人……求你……停……停!」
「你不是人,你是我的……棋子,我的败将……俘虏,你没资格要求!」他在急燥又火热的呼吸之间间断地说,身体仍不住猛力地挤压,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泪水都逼出来才甘心。
「不要……不要……」实在痛楚难当,她知道他就是要折腾自己,她开始反抗,指甲在他身上猛抓,行行红痕刻在他身上,她痛问,「究竟我干错了什麽,我有什麽对不起你?」
他彷佛没听见,只一心一意地折磨她,他没法解释,但见她凄凄然的柔弱感,他愈是不能放开她,他就是喜欢看见此女子因自己而痛苦落泪,欣赏那脸庞因痛楚而擦白,白得雕像似的漂亮,他更狠地鞭策,要活活给她刺死去。
「公主殿下的身体真太诱人!」铁木忽然停住了一切动作,把她紧拥在身下,那如无骨的女体让他难以控制,她一身的香气比任何鲜花更幽香,粉颈上的发丝占著泪水的甜味,他贴在那细巧的小耳朵说出刀一样的话,「夏照一定後悔没碰过你!」
「恶魔!」她不想想起夏照,此後也不要再想起,她还有面目见那视自己如珍宝的未婚夫吗?她痛恨极了,「夏照不会因此而受打击的,他不会!」
「他会。」铁木肯定地说,他不容许她的反驳,却chu鲁地捏住她尖小的下巴,问说,「告诉我,夏照吻过你多少次?」
她没说,只用尽力要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去,他却更用力地把她的脸拉回来,嘲弄地说,「怎麽了,原来初吻也要被我抢到手了?嘿,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公主啊!」
他不由分说,用尽力地狼吻下去,不管她挣扎得更狠,她却没法为深爱她的夏照保留什麽。她的所有都已被铁木攫夺净尽。
那大手紧紧地锁住,那吻,愈吻愈深,那手,愈锁愈紧,她那躲在身体深处的灵魂已无路可逃。他按捺不住的探索,从两唇再次移向她心怀之间的弧形花蕾,他感觉如进入了忘我的仙境。她不住的逃躲,他则更横蛮地把一切倒毁,深入林间最深之处,狠狠地抓住她。
「……哎……」长夜彷佛没有完结的一刻,她一次又一次被抓住,被他的剑尖伤得体无完肤,她绝望地瞪住营帐上方的横梁,它仍不停地激烈摇晃,天地却没有崩裂,却只有她一人崩溃了,她只能向阿蒙神祈求这夜能快一点完结。
可恨,铁木就是没完没了地把折腾她的时间无限延长,那需索不断的吻,在吮缀之间,她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执著,他就是不愿放手,究竟他要的是什麽?他要的猎物、棋子、俘虏不是全都得著了吗?他为何就是不肯放手?
「你是我的,永远也是!」他捧住那因自己而痛苦难当的美丽脸蛋,那战士的眼里竟流露出深情,她看见丝丝的爱意如的缠绕而来,他的话带著热度吹入她的小耳朵,说,「休想逃,你永远也逃不了!」
她疑惑却没法问,因他的长戈已直捣而来已深深刺入她的心,他以折磨与深情的眼神把伶引导到恨与爱的乱局,她已迷失在痛苦与身体的纠缠之中,她却不知道自己已被他扯进千年的战事里,在里面她要不住地受攻击、摧残,成为这战争中唯一的牺牲者,没有尊严、没有自主,只能被支配、欺凌。
☆、61不可触碰
「啊!」一声狮吼,铁木以全部的力量攻陷那幽兰之地,他终於把眼睛合上,这一头雄狮终於倦透地伏在两山峦之间的沟涧,舒心地轻轻的舔吮那山峰的r香,像个襁褓中的小孩甜睡於母亲的x怀之间,他完全地靠在那软软的身体上,彷佛从未睡得如此香甜,看上去他是如此的幸福。
伶任由奔狮压在身上,她抬著倦眼,却错觉地看见一张熟识的脸,那倦极而睡的脸不是邪神,也不是强悍孤独的铁木将军,却是小时候的那位小英雄,他为保护伶而奋不顾身地力战十多个森林盗贼……
「为何……你要让自己成为邪神?为了什麽?」眼泪从一双伤心的美目不断涌下,那段美好的儿时回忆如梦一样荡进她已被撕碎的心魂之间,成为她此生最後的一个美梦。
铁木也同时堕入梦里,他再次梦见年长的自己,他又在战场上驰骋,那一身沾满敌人热血的铁甲在阳光下闪出胜利者的光华,他不太明白为何总是梦见这个较年长的自己,也许,这就是未来的自己,他将会成为如此有若神族一般强大的战将,他愈来愈自觉有神只一般的力量,更深信著--也许,我真的是邪神再世。
却就在此时,一把声音从梦外轰入他的梦,那声音很是耳熟却又陌生,话音庄严而优雅,却又有点娘娘腔,他听著便讨厌。
「战神,你竟在梦里偷看回忆?」那娘娘腔的声音在说,铁木不明所以,只沿声音看去,却看见一位优雅的美男子冒地在空中出现,那长发飘飞之美貌可跟世上的美女比美,然而,那明明就是个男的,铁木看见其貌,更是压恶,然而,此人却又让他感到很是眼熟,彷佛是认识既久的人。
「又如何?」铁木的反应叫对方以为他什麽也知道似的。
「战神,你与阿蒙打赌,说明不能带同神族的力量,你若恢复神祗的记忆,我给你的封印也会失效,那麽这场赌局未免是太不公平了,」那美男子说的话叫铁木听得糊涂了。
「公平?世上那有公平的争战?」铁木忍不住大笑,他话还未说完,手一伸,一把闪著红如血光的长剑横空出鞘,却说,「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谈公平。」
「战神,你刚才对伶所干的事,实在太过份,那有违我们神族的道德!我要立即中止此场失控的赌局,阿蒙命令你立即返回神界,此後再也不可触碰凡人女子!」面对铁木的威势,美男子竟没半点惧色,那张脸依然优雅,神情却再也不从容,话音更为权威,彷佛王者一样,铁木更是不爽了。
「谁可以命令我?」铁木眼没贬一下,血色宝剑即猛刺而去,美男子却没有躲避之意,只见那长袖轻纱一伸,一个火球从掌心轰击而来,与铁木的剑尖对峙,铁木冷冷一笑,剑势更是凌厉,「隆」的一声……
铁木猛地从梦中惊醒,眉心之间那倒三角纹章传来火烧般疼痛,这种痛已不是一天的事,他早已视之为寻常,然而,刚才那个梦,那个娘娘腔的男子却叫他生出莫名的牵挂。
「战神、阿蒙、赌局、此後不可触碰……」他缓缓转过脸去,看著一个被自己蹂躏得体无完肤的女人,他难以想像地低说,「伶?」
☆、62不可触碰
「阿蒙?呸!谁可以命令我?」一阵强烈的怒火涌上心头,他想找那个娘娘腔来砍个痛快,他看著身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体,脑海里却想起另一个曾给他迫令的死敌,那个生来就富贵迫人,一身铜臭的夏照,他更是恼火了。
「我就是要碰你,谁可以阻我?」铁木的狂笑迫入伶昏迷的耳朵,她连梦也来不及惊醒,整个人却已被恶魔抱起,感觉仍然朦胧,他却把伶最後的美梦击碎,直接把她打进永远的恶梦里去。
「只有强者可以支配一切,可以为所欲为!」那怒吼之声把天地也震动了,帐外寂静无声的人倒纷纷霍然而立,在惊弓之中准备拔足逃避地震的再来,却发现大地正安然沉睡在夜的尽头,却只有那暴虐的营帐再次传来兽x的吼声,还有,大鹰的珍宝,众人的女神,她为子民饱受暴刧的泣声。
军兵也从头领洪亮的咆哮中再次警觉起来,长戈的尖峰再次被提起,柴耳把那句「只有强者可以支配一切」的怒吼听得清楚,听得背脊生寒,他没有忘记那些不肯受邪神支配的人,就如那些群起围堵铁木的炎族老将,他们被邪神一一打下,背叛、不肯降服的下场就只有接受邪神最喜爱的刑罚--刺穿。
那围小之役失败後,炎族在沙漠的绿洲聚居地上出现了一串串整齐排列的尖木柱子,柱身上就是一个一个曾经名留炎族勇士族谱的战士,那天,柴耳与臣服於邪神的所有军兵一起立正在那尖柱之前,见证著族中所有背叛的老将受刺穿,那一g一g又长又chu的尖木桩从背叛者的屁股硬生生地c入,直穿过他们的肚腹、x腔,再从口部或喉间穿出,之後被竖立在烈日之下,他们的血沿木柱流下,把那遍绿洲的沙土染红,柴耳没法得知他们受刑之痛苦,却眼看著那木柱上的chu壮四肢在从早上至日落之时仍然间歇地挣扎、抖动……
自那天之後,所有炎族军士都彻底听命於邪神,成为炎族史无前例地团结、动员神速又忠人的j锐军队,这不单是因为铁木的武功战才,也因为他的残酷无情,他使炎族成为无敌的军队,却也使炎族再次成为世人所唾骂的侵略者。
「岂有此理,铁木,你一定不得好死!」柴耳的心神被那愤恨的女声唤回来,只见水儿仍然被几g尖戈迫跪在地,那双紧捏的粉拳几乎要捏出血来,柴耳却什麽也帮不了,他只有尽力地装出什麽也没听见,也禁止自己想像邪神正如何享用伶公主那完美的身躯,他不要自己跟铁木一样成为如此丑恶的战士,他没法接受对非敌人的煎熬,尤其那是女神一样大鹰国公主,她曾经如何眷顾被众人憎恶的铁木,柴耳是最清楚的人,因此,他跟水儿一样不能原谅铁木此恶行,然而,他又可以干什麽?
「对不起!」柴耳走到水儿身旁,把那些戈尖甩开,再轻力地扶起已跪了一整夜的泪人,她竟不肯领情,却坚持跪地。
「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大鹰人民都清楚,我们的仇敌只有那无耻之徒!」水儿用力地擦去眼泪,咬牙切齿地骂说,「我们会记住此恨,一定会为我王雪恨!」
「水儿,我……」柴耳想说点安慰的话,却没有可能了。
「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们不再是朋友。」水儿一脸坚决,抢白地宣说,「永不。」
「我,我也不认同大哥此恶行!」柴耳急著说。
「但你也没有反对!你就站著在此,任他凌虐我主!」水儿恨得流出泪来,她向来的硬朗都因主子的历刧而崩溃,「你这g本就是帮凶!」
「不,我……」柴耳无言以对,身旁的军士却只有立正在副将的身後,如石像一样,没有人敢跟副将一样公然说邪神之行为--「恶行」,他们没有此胆量,也没有此必要加以批评,在炎族军士的眼中,只有如铁木此强大的领袖,才有今天可以横行天下的炎族,这才是最重要的。
「啊!」女神的哭叫从帐内一再传来,帐外再次陷入屈辱的悲怆,水儿才弹起身来要冲去迎救,不料,一个猛击从後袭来,她即无声地倒下。
「我只是想保住你的命,伶公主绝不会愿意你为她送死的。」柴耳无力地坐在昏倒在地的水儿身旁,两手不禁的紧紧地掩住耳朵,他实在不忍再听见那可怜女子的泣声,他痛恨,痛恨自己成为帮凶。
☆、63不可触碰
「不!」伶两眼未及张开,她的一双伤长的美腿却被chu暴的拉开,那野兽坐起来,大手一提,把那柔弱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那长戈却笔直的侵入,两手猛烈地把她晃过不停,伶已无力招架,只有两行泪水在痛苦中相伴。
「告诉我……谁可以碰你?」铁木的怒气在燃,他愤恨所有人都在阻止他,彷佛他是多麽不配得著此女人,他怒渴,「说,你属於谁的?」
伶不愿说,却被他的长戈刺得失去了自控,她只想少受折磨,她只想一切完结,她的痛感再次出卖了自己,铁木如愿地听见那哭泣的哀声--「铁木……」
「清楚地宣说,大声说!」如军令一样,那洪亮之狮子吼把她的灵魂也震慑了。
「伶属於铁木,只有铁木可以碰我……永远……」她悲愤地大喊,「伶永远永远……恨你,一生一世地,恨死铁木,永远恨你!」
他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却在她的恨声之中生出懊悔来,他不惜手地把她紧抱在怀,她却失控地放声痛哭,那悲恸地颤抖的香肩冷得叫他心痛,他轻吻那湿著泪水的发边,温柔得似是在说--「对不起!」
伶却不想再活了。
「出来…求你……」她难以忍受他的侵占,她衰弱地低说,「天亮了,交易已完结,铁木大人。」
铁木才发现破晓的晨光已现,交易二字却把他初起的悔意与爱怜驱散,言出必行的战士意识回到他的脑海,他既定的侵略计划再次清晰地浮在眼前。
他两手要把伶再次提起,却中止於她纠结的秀眉与那声低叫--「嗳!」
「很痛吗?」他仍是心痛了,他温柔地在她的耳边问,她却不愿再说话,只咬紧牙关忍受那壮硕的身躯在缓缓地退走所引发的痛。
他不舍得退走,却不可违信,这是战士的c守。
那幽幽的眼睛半开,隐约地看见他愣在一旁,她却已无力挪动身体,她只希望这只是一场太真实的恶梦。
铁木看著如此的佳人,她就是他征服大鹰的第一步。只见那娇弱的身躯慢慢地卷曲起来,彷佛要把自己包裹保护住,她不想再被邪神侵犯,她受够了。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守在旁,却看见阳光从帐顶的窗斜斜的照来,那柔和的晨光把伶光洁的身体照得通透,如一颗闪亮的宝珠,他再次看得入迷。
「大鹰的珍宝……也不过如是。」他吞下咽喉间再度燃起的欲望,硬装出不屑,一面把衣服、盔甲一一穿戴,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那仍在微微颤抖的胴体,他的心又再次扯痛──「她又再次让我心痛!讨厌的女人,为什麽你就有这种力量?」
铁木快步离开营帐,他的心痛得使自己喘不了气,他不明白为何如此,但他肯定,一切都是因为伶。
水儿在疼痛之中抚著被重击的背,却隐约地看见铁木从营帐步出,她猛地睁开眼,也不管铁木是否批准,她立即冲入帐内,然而,她才乾了的泪再次缺堤而出,她再也装不出硬朗的英姿。
「我的主子……」只见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她珍爱有加的少主正卷曲著身体被放置在一张大桌之上,如一件美丽的摆设被人放置展示著一般,阳光从帐顶天窗不经意地照在伶那光洁完美的身体上,那细雪一样的肌肤闪烁著点点的光芒,那是一件晶莹剔透的稀世珍宝,美不可方物,水儿的心却痛得要裂开来了。
她擦了擦眼,她看见伶身上一闪一闪的冒出星般的光彩,她走上前,却发现那原来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心头一紧,愤恨难平,她想立即为主子沐浴洁净,她不能忍受那些让主子一身闪闪发亮的东西,因为那不是什麽美物,却是污点!那是邪神的汗珠,是他凌辱大鹰女王的罪证,是邪神留在伶身上永远擦不掉的污点。
「公主……」水儿轻如无声的呼唤,伶的肩膀却因此而开始扯动,泣声微细地传来。
「水……儿……」伶不敢睁开眼睛,她不想看见水儿投来的目光,此刻的自己是如此肮脏污秽,而且此污秽是永世也洗不清的,想到此,眼泪便不能自己的从蝴蝶翅膀般美丽的睫毛间溪水般源源不绝地流下。
「公主,」水儿本想问主子冷不冷,但她已说不出话。只见那纯白的神官侍学衣衫如碎片散落一地,她想起自己在数天前所说过的戏言──「我的小公主,你天生就没有保持一生冰清玉洁的条件!」
她痛恨自己的妄语,现在正是一语成忏,她真想捏死自己,可是,她却不能死,她不能离开此刻的伶,这是主子最需要她支持的时候。
水儿立即把自己的斗篷轻轻盖在那受尽折磨的身体上,心里的仇恨如火般燃烧。她恨自己什麽也干不了,却只能装出平常的音调来,「公主,我们走,回家去。」
「水儿!」伶软软地靠著亲如姊妹的侍女,就在水儿温暖的肩膀,她终於可以肆意地放声痛哭。
☆、71失去灵魂的美目
伶把自己锁起来,她一直在想--要不要了结自己?
在回皇g的路上,所有手上拿著食物的饥民远远看见伶便立即跪倒在地迎送他们的女王,那夹道下跪的人们密密麻麻地济在路旁,为伶展开了一条长长长长的王者之路,然而,下跪者没有半声欢呼或笑颜,却只有垂首哭泣,甚至叩头不起,如果说此乃迎送王者之路,它却更似送葬的阵容。
伶坐进邪神遣来的一辆用於战场交锋的马车,被护送回到地震之後,只馀下主楼的大鹰王g,邪神的旗帜扬扬得意地竖在马车之上,水儿看得心里有如火烧。
「你们不可以把那三角旗挪开吗?我主是大鹰女王,这儿是大鹰国土!」水儿向把马车送来的一位邪军将士大骂起来,「你们炎族也只是臣服於我国的小部族,你们的邪神也是效忠我主的一位骑士而已,你们凭什麽把旗帜扬起来?」
「凭什麽?」那长得面如地鼠般叫人讨厌的小将,斜眼睥睨向战车身上仅以斗篷包裹住的伶,口水也来不及擦去,猥琐地笑著说,「就凭我们邪神占了你家公主一天一夜,邪神把玩完的东西甩回你们,算恩德了吧!」
「你敢再说一次?」水儿暴怒了,腰间的配剑即拔出,剑尖猛攻向那满面y色的小将,然而,以邪军之j锐,此人更非一般的小兵,却是头盔配有将领羽毛标识的人马,又岂是等閒之辈?只见他眼角仍紧盯住伶一动不动的身影,手上的大刀却闪电般把水儿的剑招挡开,他的脚掌竟同时往地上的沙土猛踢,水儿不料他有此狡行,一头一脸尽是细沙,视线也封了,狼牙竟再来猛力的一脚,水儿被踹飞丈外,本已饿得无力的身体即应声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小丫头,休息一会吧,让我来照应你家公主吧,她冒然侍候了邪神一天一夜,不防也跟我玩一下,我狼牙正是邪军先锋部队的头目,是邪神的好兄弟,我不介意穿大哥的旧鞋,哈哈!」
那长得地鼠一样的男人旋即往战车奔去,狼爪急色地伸向伶的脚踝,爪子才触碰到那白?细嫩的冰肌,他即有被电击後震撼,心里即在狂喊--「噢,得著这样的美女,真是死也甘心!」
「住手,狼牙!」柴耳的声从远而近地传来,水儿才望向声音来处,却看见一阵金光掠过,水儿猛力擦去眼眶上的细沙,竟又听见一声喊叫,张开眼来,当下的状况竟彻底地不同了。
「你胆敢动我的女人?」一个高大如山的金甲战士,那绝不会是别人,只会是邪神铁木,他一手捏住狼牙的颈项,把那对伶起了色心的小将提起来,愤怒的五指愈捏愈紧,那张叫人讨厌地鼠脸因窒息而发红,然而,邪神似乎不打算给让地鼠多留一刻,那颈项正要被硬生生的捏断了,那地鼠却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接受死亡。
「大哥,不要!」柴耳急迫地喊,膝盖也跪了下来,恳求地说,「大哥,他不竟也是我们一起长大,同族同宗的兄弟,我们没娘,都是狼牙的妈照顾我们,就看大娘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