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作者:丁香雨
912
☆、91不是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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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既陌生又熟悉的紧拥中,伶一身的触感猛地被拉回来,那一种被烈火燃烧的灼热感再次缠绕而来,那个不可磨灭的屈辱记忆,那个黑暗得绝望的夜竟进占了她的梦,她对自己坚说--「是梦,是恶梦,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紧拒回到真实,即使恶梦再临,也不肯就范,她再也不要回到真实、不要再去面对所有她应付不了的事与情。只有让灵魂躲在梦一样的境地,她便可以避开一切痛苦,也不用为明天的伤痕而忧虑,不需要面对为了自己而忧伤的人,她不要成为邪神手上的刀,更不容许自己的伤口流出爱人的血。只要躲在一个不会再受伤害、不让人找得著自己的地方,一切因她而来的痛苦便会消失。
「没有感觉,一切都是梦……」她的唇的微微的抖动,铁木却把她呢喃的话听进了耳。他立即捧起那失去灵魂的美丽脸蛋,细细地检察著。
「还没有回来?还在躲?」那愠怒之声夹带忧心,他却一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怒气却更盛,他贴近那细巧如花瓣的小耳朵,压住声音说,「你似乎忘了那夜的教训。没有人可以对邪神视而不见。」
他猛力一甩,怀中的美丽雕像被抛掷到床上,放在他身旁的一个布袋子也因此一甩而掉在地上,里面的一些果子不经意地骨碌骨碌的在地上滚,一个红得发良的苹果似是追逐铁木的脚步一样,一直滚到那床底下,铁木方如梦初醒的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来。
他看著被甩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那张脸仍然美得叫他的眼睛没法转动,那身宽松的青色长裙也掩盖不住的玲珑曲线正摆在他的面前,裙摆不经意地揭开的一角,是那修长的美腿……他愈看愈感觉不妥当,有一股不受控的火正在他身上燃起,那种火热跟平日在战场上的热血完全地不同,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杀戮的渴望,也没有鼓动部下一起斩杀的激情,他竟想把眼前此死人一样的女人紧紧抱住,可是,他却不敢肯定自己真的想如此,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对战士来说,女人只是无聊时的玩偶。但你不是玩偶,你是我用以刺伤敌人的武器。所以,你不能死,也不能假死。」他看著伶那张苍白得比死人更似一个死人的脸,抓起那只鲜红的苹果塞在她的手里,命令的说,「给我吃下去,立即。」
伶没有反应,一如之前的雕像状态,她的灵魂愈躲愈远,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再面对可恨的人,她连耳朵也封上了。
铁木一直忍耐著,他从不如此守候一个人,那更是一个软弱不堪的躯壳,这叫他愈来愈燥火,试问有谁敢无视现在的铁木?偏偏眼前这小女子就彻头彻尾地忽视自己,她从来都轻看他的力量,从不相信他是最强的战士,那是因为她心中就只有一个夏照。每想到此,他便无法把伶视为一个他从小相识的朋友。
「你始终是夏照阵营的人。」他冷冷地说出定论,那身不受控的火热却一涌而上的成了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了。
☆、92不是玩偶
他托起那张仍然漂亮的脸,五指使劲捏开那失去血色的小嘴巴,另一手抓住苹果便要塞进去……
然而,那不听命的死女人似是真的死了,那张小嘴被擦红了,果r都被他的大手捏碎了,可是,那女人就是不懂得把食物吞咽下,那呆滞不动的美目似在跟他说--「放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就范。」
「没有我的批准,你休想死。」铁木愤怒地大骂,她却似是真的没听见,他猛地甩下那已碎的红果,一手扯甩那布袋子,一个一个鲜亮的果子如小球一样在地上滚。他的眼睛很快被一个柿子吸引住了,一个小女孩拿往柿子欢天喜地向他走来的景象突然冒起,那是彷如梦一样的儿时片段,他几乎都忘了。
「你怎麽不肯吃东西?」他拿住那让没熟透的柿子坐在伶的身旁,眼前的伶却是十岁时的她,那闪亮的眼睛一直温柔地注视著病床上的小铁木,他不自觉地说起伶那时候的话,「病倒了,不代表你是弱者啊,不吃东西,你想再强起来也不成。」
铁木注视著床上的伶,久远的回忆竟然让他的手抖起来,他想起当时的小女孩是怎麽让他进食的?他方想起,原来她的初吻早就送给自己了!
他不由主地开始重复著从前这女孩为他干的事,心里那股不受控的热火似被春风所吹动,他一身都被燃烧了。
铁木大大地咬了一口柿子,它没有十岁时的那个清甜,此刻的更满是青涩的酸味,但它一样是为一个不肯进食的人而存在的救命果子啊。
那双chu糙的大手轻轻捧住伶的美丽脸蛋,轻得就似当年她捧住自己的小手一样,他轻吻上那张失去生命力的小嘴,却发现那唇已失去温度,这更叫他忧心,那吻变得更为急速了。
那躲藏在身体深处的灵魂竟被一股温暖呼唤回来,在那两唇相接的一刻,那把她抱住的不是邪神,却是那曾经为了她而几乎丢去生命的小英雄,他的手仍是那麽chu糙,却总能叫她安心。
他的舌尖如蛇一样探向伶幽香的唇,当那舌尖相碰即紧紧的缠住了,那口苦涩的柿子混和著他遗忘了的记惚与激动,抱住她的大手愈抱愈紧,一口又一口既苦又酸的柿子从他的吻输送进那犹如雕像的女人心里,滋润了那早已饥饿无力的身体,那苍白的脸被柿汁红了,她的眼睛被此无情者的举动湿了。
「伶……」铁木惊觉那雕像的眼睛竟在落泪,才捧起那张脸蛋再次细看,他要看见她的灵魂,再也不可让她离去。
她依然沈默,她不要承认自己竟随他的呼唤回来了,她一心寻死的意志竟被他这样的吻击溃了。
轻抚这张完美的脸庞,他珍爱有嘉地轻细的吻著,他几乎要失去这女人,那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事,他迷失地胡乱地轻吻上她的脸、她的额、她的鼻尖、她的小耳朵……
「不可以离开我……」他呢喃地在迷乱的乱吻中,在她的耳边细说,「你是我的,从开始直至永恒……」
那双温暖的大手把伶愈把愈紧,那输送生命力的吻已被他甩在一旁,愈抱愈紧,愈吻愈急迫,伶方惊觉小铁木已不在了,此刻再次把自己紧缠不放的,是邪神,那个霸道残酷的男。
「你回来了。」铁木看著伶回复水汪汪的眼睛,那受惊的眼神再次贴据了她的意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次激起他要寻求满足的想望,那双野蛮的大手开始不安份地从她的脸庞住身上的曲线移去,叫她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了。
☆、93不是玩偶
***抱歉,仍是赶不及在12时前发文……
明天我会尽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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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恐惧又再次把她占据,铁木有如恶魔的本x再次出现在伶的眼前,她害怕得连呼喊也来不及,挣扎的意识仍未赶来,从他身体透来的霸气已把她完全的镇摄住了。
「你以为这柿子代表什麽?」铁木以冷笑把刚才莫名而来的举动彻底地掩饰了,他没法接受自己对此女子存有爱的事实,那简直是耻辱,战士g本不需要爱,更不会爱上一个弱小如此的女人。他把体内那团烧得叫他难受的火压抑下来,装出平常那冷傲的脸,可是,他却没法使唤自己的身体离开那丽人的软床。
「你……」伶从那冷言中听出他的嘲讽,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伶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所干的都旨在c纵她,使她不能脱离他既有的计划。那柿子代表什麽?它只代表此男人连仅有的珍贵情谊也加以利用,他利用那纯真的美好回忆引动她潜躲的灵魂,他机关算尽,一切所行的也只为了一件事,就是--使她成为攻击大鹰上下所有人、她父王,以及夏照的尖刀。
「我也真善忘,竟一直没想起原来伶公主的初吻早已归我所有了!」他的唇贴在她的小耳朵上冷冷地说,「你本就是我的,你早就有此预备了,对吧?」
「不!」伶彷佛听到比身体被强占更为侮辱的事,她两眼狠狠地瞪住此胡说八道的男人,「我心里从来只有夏照,就是死了,伶的心永远也属於夏照,不会有他人!」
她斩钉截铁地宣说似在铁木的脸上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这叫铁木的怒火再难抑制了。
「是吗?」铁木妒火中烧,他不会放过此目中无人的女人。
他把她紧紧的搂住,强悍的吻再次把她的唇占据,她的手终於懂得挣扎了,那粉拳打在那沾满沙土的铁甲,他却没法让自己停止,他要再次把她推倒。然而,他不可以。他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他总是被她吸引,她就是有能力使自己生出无谓的情感,那正是战士最大的敌人。
「不!」铁木终於释放了她的唇,微细的哭骂声即吐出却竟又再次刺激了他的渴望,他站起身来,把一身的重甲退去,伶慌乱得拼命後退,退到床角,她用力地抱住两膝,她害怕自己的一双腿会被他chu暴地拉开,想起那极刑似的侵占,两行眼泪即已滑下,那惊惧的低呜比小猫更叫人怜爱,一声似哀求,一声似怨骂,她一再的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可惜,如此的低叫反叫铁木的心愈来愈燥火,他的咽喉已被眼前娇弱无力的女人燃烧起来,他再也不管任何事,他只想抓住此女人,他要再次彻底地拥有她。
「谁可以拒绝邪神?」他冷笑一声,两手一伸便把伶拉扯到自己的跟前,两手游移在她的曲线上,愈捏愈紧,她再次听见那浓重又急速的呼吸声,她又怕又生气,「不要,不要这样!我已为交易付出了,我没有欠你,放手!」
「原来公主仍记得那是交易?」他贴著那小耳朵低说,「那麽,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以後我们尚有许多交易要继续,我是你的唯一交易伙伴,你若敢跟夏照交易,我必会要你们双倍赔偿。」
「不,我不要跟你再有任何瓜葛,走,你走!」伶一面尖叫痛骂,一面拼死遏止铁木的来袭,却是徒劳。她要如何反抗如此强大的恶魔?
当他的唇封上她的唇,一切的尖叫痛骂声消失了,却只有衣裙被撕扯的低呜,与及泪水从眼角滑下的痛泣,除此之外,就是铁木奋力攻势的呐喊,再没有别的了。
☆、94不是玩偶
***阿雨看见了<友推文>那页,真吓了一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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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5301qg1234你是朵美丽花圆圆香妹茉雪天狱w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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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爬在那有如遍地白雪的美体,以两唇游走在冰肌之间,从她x怀之中的沟涧开始往上爬行,那chu糙的大手紧捏住丰软的山峦,他的理智已迷失在此遍美地,他不能自已地不断攫取山峰之巅那彷若流n与蜜的幽香,不管那女体的哀求与挣扎,邪神从不接受「拒绝」两字,在他而言,强者占领弱者的领土是天经地义的事。
伶苦苦挣扎,她不能容忍自己再任人鱼r,即使一切的气力用尽,自己也没法逃过他的魔爪,仍不可任由此可恨的施暴者予取予求。她任由那如火的两唇与狂野的大手肆意允啜捏弄x脯上的花蕾,就在他神迷魂倒之际,她一面扭动娇躯,纤细的指尖不断伸向床下的金铁甲,她看见一把小巧的匕首,它已成了伶最後的希望,她忍受著邪神那愈演愈烈的十指,她在心里呼喊--「匕首,来,帮我,让我逃离此刧,我不能再忍受此侮辱!」
当她的指尖碰上那小刀,她以为自己终於有救了,却在她把小刀握上的同时,铁木的手竟也握住了她持刀的手。
「你以为那刀会听命於一个弱者?」他再次冷冷地笑,坐起身来却任小刀继续留在伶的手里,续说,「我就把此刀给你,如果你有能力,你可用它来杀我,你把此刀留在身边,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杀我,现在也可以。」
他两眼一直盯著伶,彷佛早把她的一切看穿似的。伶把小刀紧紧握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住的抖,她回看铁木,那人竟以看卖艺人在表演一样,他笑得那麽真又开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伶一面从他的身边退开,她急忙把两腿紧紧的合上,生怕邪神会来个快绝的突袭。
「哈,公主殿下,你真会讨男人欢心,你真会说笑话。」铁木的笑声豪迈响亮,伶却听得背脊生寒。
「我……我不是说笑的,你敢再……再……」伶说不出那样的丑事,却说,「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会!」
「我不是说你不敢,我只是觉得好笑,你说著的是一件你没可能做到的事,不要说杀我,你连此刀也没法拿紧,你想用它来伤我?」他彷佛就要当场给伶上一课如何使用匕首的教学呢。
「谁说我拿不紧?你走,否则,我不会留情的!我……」伶认真地警告,可是,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小刀已被铁木夺去,她只听见啪的一声,小刀已被他c在床头雕刻著玫瑰花纹的装饰上,伶两眼立刻瞪得老大的,那却不是因为小刀被夺,乃是因为她整个人已在那一瞬之间被铁木扯去,在她未及惊叫或作出半个半抗的动作之时,那火热的巨大身躯已压下来,他的剑戈在没有给宣战通知的状况下,竟已笔直地闯入伶的禁地,在那透著幽兰花香的狭路之中狂暴地践踏蹂躏。
「……」连哭声也没机会发出,她的唇被邪神紧紧的封锁了,身体被压制,他的攻击疯狂又暴虐,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激烈的刺痛与鞭伤之间以泪眼发出无力的哀求--「放过我,求你!」
铁木却在那无力的泪眼之中找著拖刑者的快感,他没法停止对此女体的侵入,他不断地蹂躏那幽香之地,那已成了他不能放下的战场,那是一遍永远也没法彻底征服的美地,在长夜的尽头,他总是要从火线退下,即使他多卖力攻城,到最後他仍是要退走,不能带走她半点的幽香。
「告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真正地征服你?要如何才可以彻底拥有你?」邪神持著长戈在她的芳径之中疾走,意识已被她的幽香迷惑,他再也没记起要防范对此女人的迷恋,却在急迫的呼吸中拚命攻占,直至身体再没力量提起长戈之後,他即伏在那两峰之间守候另一个攻击的良晨。也不知是从那时开始,攻伐此幽香之地已成了他每夜的喝想,伶已成了他依恋的大地,那依恋已远超对一个非玩偶的心情,他却不知要何年月日才会明白自己的心。
☆、95不是玩偶
***感谢茉雪天狱给我的礼物啊,好开心的说!我会继续努力的,不管排名多少,我都会努力写下去的,大家要继续看啊!虽然,伶真的好惨……
丁香雨***
当晨光映入眼帘,铁木睁开眼看向光的方向,却看见伶彷如一个发光的女神,她就坐在昨晚的那个窗边,依然抱住膝呆看著窗外远处的某点,长长的秀发如袍子铺在身上,那天然的女体若隐若现地在晨光的包围下,她是如地神圣,铁木心中忽然冒出一种似是歉疚的心痛,自己是否干了冒犯之事?如此的女人是不应受到他如此的虐待的……
他缓缓地坐在床沿,看著狼藉的床、破烂的裙子、c在床头的小刀、湿冷的枕……再看著再次一动不动的伶,他心头不觉一震,才想起昨天好不容易才把自我封闭的伶拉扯回来,可是,自己之後又干了什麽?他不禁要大骂自己,可是,再看那在光团中的女神,那美丽动人得叫人不能自己的身体,他立即认同地跟自己说--「这样的女人,只有强者可以享有,况且,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玩物,而是我的棋子,我的武器。她愈痛苦,给敌人的刺伤便愈大。」
让她痛苦的确是邪神的计画,不在计划的却是他没料到自己会迷上这女人的身体,竟更会看见她的痛苦而心中不忍……
他的眼睛再次迷失在那女人一身的线条上,他不能让伶再度入定如死人,他不能忍受没有生命感的她。他在地上随手抓来一个梨子便往窗子走去,伶却彷佛没意识到一个如山的身躯已站在跟前。
「给我吃。」他把梨子放在她的脚边,冷静如木头人般说,「不要以为死了可以逃走,我会让你老父给你陪葬的。」
此话一出,伶整个人也震动了。
「你敢?」好生气了,她猛地回过头来,声音也气得抖了,却说,「你敢取我父亲大人的命,我不会放过你!」
铁木大笑,伶似乎真的很会讨他的欢心,说的话总让他发笑。
「我真想知你可以如何不放过我!」他不屑的笑说,「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棋子,没我的批准,你不可以死,你敢不从我,你亲爱的人便要加陪地受追击。」
伶恨死此人了,却只能用眼神来怨骂,自己真的不得不从他吗?她心里有千万的郁结,却又可以如何?
「给我好好留著命,我尚有很多工作要你完成。」他又抓来一个苹果,又放在她脚边,「我的棋子、武器,来跟我一起欣赏,看你如何为我刺伤老鹰,我要他比死更难受。」
「你……是什麽意思?」伶惊疑地问,「你要怎麽对付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铁木的冷笑比死神更冷,伶急迫的眼神让他的笑容更为冷酷了,却说,「几乎全羽城的遗民也见证了铁木与伶公主的交易,我会把那夜的缠绵好好向老鹰交代,毕竟他是老鹰王,他很应该知道这事的,对不?」
「不行,你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那……」伶的愤怒已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步,她气得直站起来,啪的一声,给邪神狠狠地打了一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的暴力啊,她却一点不後悔,她只痛恨自己不能更暴力。
在那啪的一声之後,惨叫痛哭的人却是伶自己。铁木竟不怒反笑的把她紧紧地搂住、疯狂地吻住这个暴怒中的女人。他忍不住又再把此女体甩到软床之上,他要教训这弱女子,冒犯他、违逆他,只会得著更痛苦、更不堪的对待,她是要被教训、被驯服、剥夺自我的弱者,她要学习顺从强者,只有依附强者,弱者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如此湿浅的道理,这小女人究竟要在何年月日才会懂啊?
☆、96不是玩偶(有点虐)
***这章,真有点??!写到作呕了!???***
铁木的吻如洪水淹来,伶彷佛要被活活淹死了。
「不要……」她在溺水之间呼救,可是,有谁会来救她?
她扬手求救,指尖终於碰到岸头了!那正是铁木c在床头的小刀,这次她把拿刀的方式改了,她直接地紧紧地往刀刃握去,鲜血即汨汨而下,铁木方才从血腥味惊觉自己的疏忽。
「放手!」铁木握住那已被血染红的素手,心下竟是一惊,他一点不担心伶会行刺,他却肯定此笨女人是要伤害她自身。只见那纤细的五指已渗出一行血流,伶没喊一声,却一脸平静彷佛在等待什麽美好的事情似的,这叫铁木急煞了。
他却不敢强行夺刀,怕反让伤口更为加深了。
「你这女人!」他急忙扯来一条布条捆绑那血流的手,要缓减血流之势,伶竟然轻轻的笑了,她感觉到一阵快意,一直以来她都被铁木的强势欺压,到了此刻,她终於有一丁点占上风的感觉,这却是要用自己真实的血r来换取,她在微笑之中,又不觉的滑下了一点泪滴来,那男人却一点没发现她的笑其实是在自嘲。
铁木被她的微笑惹火了。那大手chu暴地捏住伶小巧的下巴,厉声说,「放刀,否则我要此王g的所有人都来死在你面前。」
伶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要看见此恶魔究竟还可以多狠。然而,她的手指已再乏力对抗下去。染满血的小刀跌下,她软软的垂下手,已无计可施了,她还可以如何?
「给我听好。」铁木急忙给她包扎那血流的手,只见此女人又如死的呆看天花板,他心中的怒气难平,啪的一声,一巴掌把伶打得整个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那疼痛竟比手上的伤更痛,此刻,她才懂得呜咽痛哭。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她是痛不欲生,痛却不单是伤口的痛,被打的痛,更是无形的,受心灵凌虐的痛。
「我要你给我一起把戏演下去,你是我的女主角。」铁木捏住她的小下巴,欣赏她梨花带雨之美,冷酷的话音续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缠绵的故事,我大可以为你演一场血腥屠城,那倒是很合我口味的。」
「你……你是疯子!」伶愤怒又害怕,她知道此人绝非在胡言,他是绝对会干出屠城之事的暴君,她已为人民付出一切,也到了此地步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羽城走过灾难?她绝不可以让此事发生。她哀声的说,「你还要我怎样?你还要什麽?」
「不要妄想可以逃走,也不要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他冷冷地说,「你是我最爱惜的棋子,我会用尽方法使你成有最有贡献的战争祭品。」
伶听了,背脊不禁生寒,她知道铁木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说过的都会做到,不管那是什麽事。
「不,我不要成为你的棋子,你不可以控制我,休想!」她要挣脱他的手却就是没能力,她只能以说话逞强,「我才不会任由你摆布!」
「你认为你可以自己决定?你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不能死。」铁木的脸没一丝表情,话音却充满权威,彷佛是在宣说不可叛逆的教条似地,又说,「现在就给我把这些东西全吃进肚。」
他跳下床把所有的带来的食物堆放到她的床,之後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床沿,伶自然明白他的要求,也只好拿起一个苹果来,可是,她那有心情果腹?况且,那是邪神不怀好意的供给,她只要嗅到那果香便要作呕,即使她有多饥饿,她真的没法迫出食欲来。
「吃不下……」伶呆看著手上色泽亮红的果子,实在没办法。
「我帮你。」铁木夺过果子,大大地咬了一口,伶才抬起头来,他竟似倾塌而来的巨石一再把她压在床,也不管满床都是果子,他再次吻上那香软的唇,一口混和著铁木的味道,叫伶感到呕心的果r传到她的口里,她只想吐,却在将吐未吐之际,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惨叫,他总是要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给我吃下去。」铁木命令之时,他身下的长戈也同时深深刺入她那连贯著痛感与灵魂的幽兰之地,叫她痛得眼泪直下,她也立即听命地把那呕心的食物咽下,却在她未及反抗之时,另一口食物又从他的吻传来,她完全成了一个被扯线便张大口的木偶,她已完全失去了被视为一个人的尊重与对待……
☆、97不是玩偶
铁木步出伶的?室,那已是翌日早上的时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有如主人家般旁若无人的姿态,叫所有眼睛也火怒了,水儿却只管扑进房内,她一直在担心,怕主子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整夜下来,她都在痛骂自己竟然丢下伶给此人。
「我真蠢透了,我竟会以为那人仍会对主子存在情谊,以为他仍会关心儿时友人……」水儿恨透自己,尤其在伶被凌虐的胴体再次赤条条地摆在她眼前,她真想以一死向主子谢罪。
水儿走进那死寂的房间,一阵叫饥肠辘辘的人立即垂涎的果香即冲进她的鼻腔,可是,当中又夹杂著血腥,水儿更加的急跑而去,她却被眼前的情境吓呆了。
只见那洁白的床寝之上竟堆放了各种鲜亮的果子,眨眼看上去,水儿以为那儿正存放著一幅大大的图画,红橙黄绿七色的果子如繁星一样围绕著皎洁动人的月亮,把月亮衬托得更是眩目生辉,而那悦目的明月却不存在於可以幸免世间苦难的天上,她是不幸掉下凡尘月亮女神,是大鹰国人民在黑暗中所依靠的光,那是水儿最珍爱痛惜如妹妹的小主子,伶公主。
「主子!」水儿是最知道伶公主究竟有多美的人,水儿看过伶所有的神情状貌,伶即使处於最不堪的状况,她仍然可以美得惊人、美得凄然,那天在邪神的营帐里,她的主子被蹂躏得通体占满了那暴君可恨的汗水,然而,伶的美体却把邪神遗下的可耻痕迹化成闪亮生辉的光点,她就是可以让最邪恶的事也化为美,使人遗忘那邪恶的伤害。又如此刻,伶凄美地如死者一般静静躺下……
「你怎了?你不要死……我的主子!」水儿站在床沿不敢触碰伶的躯体,那床单素白得有如棺木内的白布,七色的美果跟繁花一样轻柔地围绕著伶的身体,那安详的美态与周遭的摆设都让水儿疑惑--难道主子终於被邪神折磨死了?
水儿不敢上前,害怕证实主子真的死了,她只能伤痛地站著等候主子,即使要她永远呆站下去也不要紧,她决意要守著主子,再也不会甩下这不幸掉落凡尘的月之女神,她泣说,「水儿再也不会甩下你,我再也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主子!」
「水……」伶听得出水儿的忧心兴自责,她不愿意看见亲人都为她的遭遇而伤心欲绝,这正是邪神的目的,她才不要让铁木如愿,她要表现出坚强,即使伤得多深,她决计一一咽下,不能让自己的伤口流著别人的血,此事万万不能。
她在心里呐喊--「即使到了最後一口气,我也不会放弃!我不是玩物,不是棋子,更不是他的武器。我不会任由此恶者伤害关爱我的人,不绝让他利用我来刺伤他人,一个也不能!」
「我的小主子,你没死!」水儿喜极的扑向伶,立即细心地察看那娇躯的伤势,却被伶叫住了。
「不要,不要看!」伶忍住泪水,声音却在低泣,「我太脏了……」
「水儿立即给你预备热水……」水儿想装作不明白主子话中之意,却又忍不住要说明,「你不脏,你永远都是我们大鹰最神圣的光,是我们的月亮女神,永远也是。」
「水儿,我……不再是从前的伶……」伶心里痛得有如淌血不止,「我不是女神,我只要不成为邪神手中的利剑,如愿足已。」
「邪神手中的……」水儿若有所思的问,「利剑?」
「嗯,水儿,我会振作起来,不会再逃避!」伶幽幽地叹气,却又失笑的低说,「因为我g本逃不了,他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只有振作,尽力反抗、阻止他!」
「嗯。」水儿其实不太明白伶所说的话,但伶说会振作起来,这就是现在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来了,她朗声说,「水儿会在公主身旁,支持你,永远也不离开你,永不。」
浅浅的微笑终於再次在伶的脸上展开,那有如月亮初升一般叫人看得心里舒畅,之後,伶更给了水儿一串长的草药名单,轻声的说,「把这些草药放在浴水之中,好给我治疗此没完肤的残躯。」
伶毕竟是j於医术的神官侍学,她列出的是既易找到又具疗效的草药,水儿佩服不已,也放心下来,因为伶真的回来了,那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又在那美目之中流转,大鹰的光又恢燃起来了。
然而,大鹰的光与邪神之火,究竟谁较强?大鹰的预言却没有说明,也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101刺刀
「铁木,不要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铁木离开伶的寝室,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两脚好像不想离开似的,他也不知何解自己竟会再一次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那女人身上。
「战士不需要有感情,只要能痛击敌人,得到胜利,这就是王道。不要被凡
人的感情染污了战意。」他一再提醒自己,也一再给自己解说,「计划已按步进行,棋子已在我掌握之中,这遍土地会成为邪神的第一遍领土。」
他骑上马,穿过满布简陋帐棚的王g花园,那遍地的伤者却没有像他进城时的一样跪地迎接,那时候他们都拿住从邪军得来的食物,人人都感谢万分,然而,事过数天,伶公主为人民而跟铁木交易之事已传遍了,此刻的羽城众民,甚至所有大鹰的子民也咬牙切齿地痛恨此乘虚而入的无耻之徒,却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此人赶走。
铁木看见一双双仇视的眼睛,人人都似要来给他碎尸万段的,他心里却煞是高兴,他深切体会这种哑忍仇恨的愤懑,现在他要双倍地奉还予大鹰国。
他让马儿缓缓前行,他要让所有人也看见邪神如主宰临幸,让他们感受蚁民的无力感,他要彻底地打击他们的尊严,尤其是羽城的富裕鹰国民,他誓要打跨这些自以为有知识、满口仁爱礼义的有钱人。
侍卫长申治一直站在已崩塌的王g大闸门前,一如以往地代表王室欢送到访的客人,他没看铁木一眼,他才不要满足铁木的报复心,然而,铁木却真是太惹人注目、太嚣张,申治看见他如巡视领地般神气,也实在难忍怒气。
「你,」铁木的马儿停在大门之前,坐在战马之上,居高临下地跟申治下达军令地说,「叫你们的公主今晚在床上等我来。」
铁木此言彷如向遍地民众示威一样,不,不是示威,他是以言成为刺刀,让耳见的人都有被刺伤之痛。
「铁木大人,你……」申治紧握手中的长枪,他没几乎要立即向此无耻之徒猛攻过去,此人非但毁公主之清白,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此人更可耻到要把此暴行摆在人前,借公主来羞辱所有珍爱她的大鹰国民,此手段绝非一般为侵吞土地而来的敌人,一想到此,申治立即迫令自己忍下怒气来,只低头了事。
「给邪神回话!」忽地一棍b从後打在申治的後腿,申治冷不妨此击打,整个人即时跪倒在地,他才要站回来,却被一大刀的利刃所阻,那人却原来是被铁木砍了两指的狼牙,他唯恐铁木不知道自己存在似的,叫骂得声嘶力歇的。
然而,申治又岂是容易屈从的人,他总也是王g的侍卫长,他总不能让王室蒙羞,更不能顺从邪神而加倍地羞辱自己的主子。
只见申治有若没听见似的,狼牙即以大刀的棍端打去,而且愈打愈凶狠,申治却死不回话,也不反打,他不要给邪军更多的借口来刁难已全无军力可言的大鹰王室军队,更不会顺应无耻之徒的心意,他就任那个长得地鼠似的丑男毒打,他死也不回话。
然而,申治没被打死,却被自己的女儿气死了。那只是因为女儿情急之下,急忙向伶公主求救,申治原意就是不要让公主蒙羞,最後仍是事与愿违,申治也不禁痛恨起自己来了。
☆、102刺刀
水儿把公主小心地扶持满身瘀伤的公主走上小石阶,石阶之下本来是一个富丽优雅的浴池,现在却放置著一个大木桶,水儿总觉真是太难为了主子了。
「公主,水儿会尽快把池水的供水道修好,让你可以舒适一些。」水儿一面细细地为伶刷洗那头亮丽如一的长发,心里仍不住地惊叹美女的美原来是如此实在,不管环境如何、遭遇什麽的刧难,伶仍一如以往地的美,却是更加柔弱、更让人怜爱了。
「现在也很舒适了,水儿……」伶轻握住水儿正在为她刷头发的手,幽幽地说,「多谢你,幸好仍有你在……」
伶一直感谢阿蒙神给她如此亲如姐妹的人,只有水儿是即使天崩地裂也会不离不弃地跟她一起面对一切,她比任何人也可靠可亲,比夏照更可依赖……
「小主子,水儿是你父亲亲自下令,要永远伴在你身旁的近人,这是水儿最大的荣幸,也是最大的幸福,只要公主快乐,我便快乐,」水儿说到这却哽咽了,「可是,你现在如此痛苦,水儿却一点分担不了……」
「不,只要有你在,这已很好了,水儿是伶最重要的亲人,我答应你,伶会坚强起来,不会让你担心!」伶仰起头寝在桶边,合上眼睛,轻声说,「我会负上鹰王的责任,不再指望有谁来帮助……现在的大鹰国,还有谁会走来给援手?没有。谁敢招惹邪神?我们只能靠自己。」
「主子,你要相信夏照大人,他一定会回来的!」水儿心里明白伶的想念,「他一定已在赶回来。」
「地震至今已多少日子了?他就是在世界的尽头,总也应该到了吧?可是,他一直没出现,他……太迟了!」伶把整个人也浸在水里,任泪水无痕地化开,她不要再为已不存在的幸福而忧伤,她要把过往一切都依靠夏照的想法彻底改变,现在大鹰只能靠自己,不会有其他人。
水儿心里也在怨骂夏照,可是,她却不希望伶就这样放弃,毕竟他赶不及回来也不是谁的错。只是水儿也想不出什麽话来为夏照解释,然而,二人也没说出心里最害怕的一句话,怕那是事实--「也许,夏照也死在地震之中,所以,他赶不回来了。」
伶一直想念著那可能已不存在的爱人,心里既怨恨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却又在忧心他g本不能再回来了。思念的泪不断涌来,又不断被充满草药味的浴水洗去,思绪纠缠得叫她太疲倦了,她只想留在此温水之中,枕著木边睡著死去。可是,一阵急促的脚步与尖细的小女孩声音,却把她才生出的倦意驱走了,那是申治大叔的小女儿,小爱。
「公主,救我爸!他要死了,要死了!」小女孩大哭大叫地跑来,扶在木桶跪了下来,「公主,邪神在给我爸刑罚,那人一直在打一直在打……爸要死了,要死了!」
小爱急得语无论次,伶却猜得出一点端倪来,已立即穿上衣服,也不管长发仍湿漉漉的,也管不了一身都在疼痛,她只知道申治是大鹰军将的重要遗民,他j通剑击,也善行军,大鹰已不能再失去如此重要的人材了。
「让我去看看,他不能伤我的人,一个也不能!」伶急坏了,两脚才要拔步跑却立即跪了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已乏力支撑起身体的行动,本已缺食多时的身体,在包受铁木一天一夜的煎熬後,她g本无力跑动,然而,她决意即使是爬,她也要去,她不能让大鹰的臣民再受苦了。
☆、103刺刀
铁木看见申治被打得倒地不起,却连半声喊痛的吭气也没有,那就跟被他煎熬得半死的伶如出一辙,一派大鹰王家的德x,这叫他大大地不爽了。他不禁怒骂:「我就不信炎族的棍b打不下大鹰这张尊贵的面皮,给我继续打!」
狼牙听见邪神之言,朗声回说,「听命。大哥,就让狼牙好好教训此心高气傲的小鹰!胆敢不看我们炎族邪神在眼内?」
申治被打得吐了几口血,他决意就是死在此地,也不向邪神求饶。狼牙打得更是凶狠了,那棍b落在大叔身上的声音响亮之极,周遭的眼睛看著不发一声的侍卫长唇紧咬得要流出血来,众多的同胞却代他哭了。
申治半死的倒在地,铁木却止住了狼牙的棍b,他g本不要打死此鹰军遗民,他只是要找碴来刁难大鹰、刁难公主。
「大鹰公主的床很不错,跟我们炎族的地毯相差太远,也许,我要带你们公主去一下大漠,让她知道过去这些年日,我们炎族过的是什麽日子。」铁木冷静的音容似在向申治宣布公主的死期,也终於让申治露出大惊的表情来了。
「铁木大人,伶公主是大鹰新王,王要留在自己的国土,你若是喜欢的,可以迎娶我王。」申治勉强自己撑起身来,他不容许大鹰的尊严被践到泥里,「我们伶公主美绝全地,大人从小就爱慕我们公主,此事天下阶知,所以,大人强占我主,我们也能理解,这都是因为大人太迷恋我主……」
铁木在眨眼之间从马背一跃而下,劲腿一踢,申治的话被打断了,人也被踢飞到十尺之外。铁木怒不可遏的大步上前,一手捏住侍卫长的颈,把他整个人提到半空。
「那女人只是个耍乐的东西,你以为她很娇矜?在我,她只是个供发泄的妓女。」铁木压下心中的火,他讨厌申治的话,迷恋女人的战士没资格成为一位强者,他怎会迷上那女人?他狂笑:「我会迷上一个妓女?」
「妓女?你敢再说一次?」申治被此言激怒了,此可恶的邪神实在不可宽恕。他终於忍不住要还手了。
「大鹰公主,是我专享的军妓,我喜欢时就上,不喜欢便锁起来。到了某天,我玩厌了,便会给部下一起玩。」铁木大笑的说,才望向狼牙,「狼牙,你也很想要那妓女吧?」
狼牙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邪神说的是真是假,他不敢再碰那女人了,他才失去了两指啊,然而,铁木所言非虚,他是一看见伶便神魂迷倒了,如果可以得到那女人,他愿意少活两年。
「大哥,我……我不敢。但大哥若玩嫌了,狼牙第一个上!」他仍然是色胆包天呢。
「闭嘴!」申治猛地甩脱铁木的手爪,两脚才踏在地上,气仍在喘嘘嘘的,两拳已即攻向那长得地鼠一样的丑男,刚才被打时已忍著怒火,现在已不能再忍了。
然而,申治早已被打伤了,而狼牙也绝非等閒之辈,对申治的攻击,狼牙只视作玩笑,那大刀一抬,申治的拳即被隔开,大脚猛力一蹬,那中年大叔半残的身体即时倒地,大刀的刃也不留情地要砍下去了。
「停手!」如清溪的声音,轻细软弱,从远处响来,所有的眼睛望过去,一如所料,只有那绝世美女才有如此让人听得耳朵也软下来的话音。
只见一身白长裙的伶在水儿半拉半扶的状态下直奔而来,彷如一朵娇媚的白玫瑰在风中不住地轻晃,那纤细的指尖挽起裙襬,白?的小腿急步而至,脚踝提起来的动态彷佛舞步一样优美,那头湿漉漉如闪亮绢子的长发在早上的阳光下更见光彩,白裙子却被长发弄得半湿,而且湿得洽到好处,一身完美的曲线都尽情显现了,那白布也半透明地展示了x前若隐若现的花蕾,狼牙一下子被雷了,两眼愣在那看得见的花香,身体动不来了,手上的刀也就停在半空,他的灵魂已被伶勾去了。
「不可杀人,此地是大鹰国土!」伶气急败坏得x口不住地起伏,狼牙的眼珠就跟著伶的x口在上下上下的动,他一点没擦觉铁木狠狠地盯来的眼光,在他发现自己又再开罪大哥之时,他的头已被铁木的大掌猛力砍到泥里,他却仍一动不动的,两眼仍死盯住那朵他永远也采不得的白玫瑰,灵魂已不能回到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