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作者: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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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祭台上的祭品
一声尖锐得直破耳g的兽叫从地下通道传来,火龙翼的烈火又在猛烈地窜来,整个地下神殿就似炼狱一样,所有的石砖都被烧得赤赤黑黑,一g一g大石柱冒出要断裂的伤痕,大小的墙壁一一地倒下,邪军数百亲兵却没理会此一切的险状,却一动不动地砌成一道人r围墙把中央的祭台包围,静候邪神的命令。
「不许碰伶!」夏照档在伶的身前,然而仍c在他肩背的赤箭却传来阵阵麻痹感,夏照才发觉邪神的箭也沾有药粉,他提剑的手g本用不上力,两眼的视觉更开始模糊了。
「夏照,你以为英雄是你当得来的?哈!」铁木的狂笑震动著神殿,支撑著大殿的几g支柱回应似的断开了,邪神的亲兵即快速地合力护著石柱让自己的身体成为柱的一部份,神殿的震盪才稍平静下来,可是,另一道震撼却又激起来了。
夏照在麻药的作用之下,整个人的反应与知觉也慢了下来,然而这药力却难阻挠他心中的怒火,他用尽仅存的力量提起长剑猛力冲向邪神。
「卑鄙!」夏照破口大骂,他心中对铁木的怨恨有多深?他自己也难以表达,他有生以来从未恨过任何人,却就只有面前这个如铁如木的恶魔,他实在没法宽裕,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此人。
「嘿,战场之上,有什麽叫卑鄙?你以为做卖买,可以一同获利?」铁木嘲笑之同时,神剑随意地扬起,两剑交击之声一再响起,亲兵更加紧地守住神殿的众支柱,他们的眼睛却没放过交战的每一个动作,即使胜负强弱是如此地悬殊,他们却依然渴望目睹此交战,因为向来能接住邪神剑招之人就不多,夏照却是其中一人啊。
「我今生……杀不了你,来生继续……生生世世……都不放过你!」夏照断断续续地说,剑招却连绵攻来,才刺向邪神的x膛,下一招即扫向下盘,攻击出奇不意却明显地欠缺力量,然而,在邪神高高地跃起再在空中送夏照完美的一踢之後,夏照被彻底攻倒,亲兵们即起哄喝采,就只有伶在落泪。
「不要打,求你停啊!」只见夏照倒下,留了一口一鼻的血,身体不动弹地横卧在地,长剑却仍不肯脱手,伶看见就难过了。夏照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他们从没遇上,那麽夏照的一生就只会是光明的快乐日子,现在却被自己牵扯到跟邪神的仇恨之中,这叫伶痛苦不已。
「你为这铜臭子落泪?你就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铁木心里来了一阵莫名的恼火,他一脚踩在夏照的背,恨恨地把仍c来那肩背的赤箭拔出,伶更多的眼泪即随著夏照的一团血r涌出,铁木更是生气了。他怒目瞪向伶,「你说,你是什麽人?」
「我……」只见铁木的铁鞋猛力踩在夏照肩背的伤口上,一地尽是鲜血,伶别过脸,实在不忍看,眼泪却不肯停下,她只能无力的坐在地上,她知道邪神要她回什麽话,他一向都以羞辱她、折磨她为乐,她只好垂下头来,低声说,「伶,是邪神的……专属妓女。」
「哈哈!你记得!」铁木一步一步走向祭台,一步一步迫向伶,那邪恶的眼神叫任何人也知道他想干什麽来了。
「邪神,你不能碰公主,不可以!」白兰急忙拉住伶,两手紧紧地把可怜的小公主抱住,就连赤鲁儿也扑上前阻挡在前了。
「邪神,此乃阿蒙神的圣殿,你敢冒犯,必遭天谴!」鲁赤儿两手伸张再合十的直指向铁木额上的倒三角纹章,喝令般念出咒文,「天上地下,唯我真神阿蒙至尊,苍生神明阶下跪,无我无生灭魔灵。」
铁木只见此中年矮子念念有词地说了一串,额头却彷佛受到一记敲击,一阵刺痛传来,铁木震臂横劈而来,鲁赤儿一下即被邪神甩出丈外,矮壮的身躯撞在一道危墙,墙彻底的碎了,长老吐了一口血,再也念不出馀下的咒文了。
「铁木,你放过伶……」白兰用尽死力抱伶却被铁木一下子扯开,大手一甩即把没比伶强壮多少的神官甩开,她不顾一切地要再扑回伶身边,一把刀即搁在她的颈项,一行血即沿著刀刃随随流下。
「不要,不要伤害他们!铁木大人,铁木大人……我求你!」伶不能再让身边的人受苦了,她也实在不能失去他们,「那是我的亲人,我再没有亲人了,求你放过他们!」
「嘿!冒犯?究竟是谁冒犯谁?」铁木抬眼望去祭台之後的巨大神像,他震怒地发现了,他终於发现了,他狂怒地指著神像问伶,说,「这个娘娘腔就是阿蒙?」
「娘娘腔……?你是说阿蒙神?」伶似不只一次听见铁木这麽说过了,难道他在梦里跟阿蒙神见过了?
「我就知道你是他派来的,岂有此理!」铁木g木没理会伶,只自顾地生气,手上的神剑再次扬起,两脚用力跃起,没有人能想像得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跳得那麽高,铁木的能力却一再让所有的眼睛呆了。
只见他向阿蒙神像的脸跃起,两手合力在空中画了强力的一剑,当他安然地两脚踏在地上,伶仍不明所以,一阵崩裂之声从神像上方传来,伶即抬头看去,却看见阿蒙神的头竟断开来了。
众人眼睛也没眨一下,所有人都不能相信,铁木竟就这样下了一剑,他让巨大的阿蒙神像身首而处了。
神像却没因此而丢尽尊严,在众人惊异的眼目下,阿蒙神的首级竟直直地掉下来,在一次震动声中,神像首级端正地立在祭台之前,那就似是阿蒙神要彰显自己的存在,要告诉所有人他仍然在看顾著这遍苍茫大地的一切。
「好!好!我就让你看过够!」铁木满脸尽是疯狂的笑容,他终於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了。发现一位强劲的对手,铁木体内的战神之血即沸腾起来,他渴望立即来一场血战。然而,此迄他更渴望的,是彻底地回敬这个利用凡人来冒犯自己战神威宜的娘娘腔。
「不!你想怎样……」伶惊慌地往後退,她看见铁木那野兽一样的目光,他想要她,却不是因为如过往的莫名冲动,他要在此地要她,是为了羞辱,是为了羞辱阿蒙神啊!
「你不是阿蒙选上的祭品吗?阿蒙要你来祭我的,不是吗?哈!」他再一次大笑,伶却没感觉到他的存在,那笑声冷酷得比死人更冷,然而他的大手却似火一样灼热。
「不要!不要这样!」邪神有力的手伸来,一手缠住祭品的细腰,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燥热的唇用力的吻上祭品身上最诱人的位置……
☆、482祭台上的祭品(微h)
「不,不要!这是阿蒙的神殿……」恐惧占据了伶的整个身体,她从未感受到铁木此充满戾气的威吓感,眼前的恶魔彷佛不是她所认知的铁木,此刻的他铁木一身渗出一阵狂傲专横的气势,大地都似要被他蹂躏毁去了,何况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
「就是因为是他的殿,嘿!我就是要如此,你可以怎样?阿蒙可以怎样?」铁木似要把她全然吞噬的吻带著嘲弄的笑容与可以溶掉一切的温度直卷住伶丁香一样的舌尖,不容她再有说不的机会。
伶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海啸倾覆而来,铁木的唇似在不断齿咬她的灵魂,他从两唇相接之处找住破城的缺口,他化作一股热火急迫地窜入她的心x,把她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燃烧起来。
「太过份……」伶以眼泪控诉,这却只引来邪神更狂妄的嘲笑,那火灼的大手一扯,那收藏在纯白神官袍子之下的绝美山峦即半摭半掩地呈现眼前,铁木邪邪一笑,五指即接压而下,那幼细的冰肌却没法让他好好把握住,柔滑的手感叫他有捏住一团水的错觉,他兴奋得愈加力地紧捏,伶痛得猛力地要推开他,这却叫他更为兴奋了。
「这就是阿蒙为我预备的美味祭品,我就在他面前好好享用。」铁木斜眼望向就在他们面前的阿蒙神像首级,他挂上挑衅的笑容跟神象说--「看吧,我就是要在你面前做尽侮辱你的事。来制止我吧!」
铁木的掌一用力,伶即被推倒在祭台之上,如在沙漠里找到水源一样,他贪婪地拚命吸吮她x中的水团,从那粉红色的尖端不住啜饮,舌头愉悦地不住反拨弄舔吮,另五指却没一刻放松,似在生怕水团会忽地消失一样。
「不要,求你……放过我……」被释放的香唇即在哀求,伶有比过往更惨烈的屈辱感,她原以为世上最难堪的事,她都已经历了,不料此刻才知道,邪神折腾人的方法却是无可估量的磨人,她就只有更悲惨地继续当他发泄与报复的工具。
一个完美的女体就摆放在祭台上,所有的眼睛都没有移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看不得的,邪神早下了军令--「不可以看伶公主一眼。」,然而,如此刺激人眼目的场面,他们要如何自控?但地下神殿的支柱已脆弱非常,众亲兵即使渴望走上前把伶公主的雪白身体看个清楚也不敢走开,要不整个地下建筑可能就要立即塌下来了。
但听见邪神狂放的笑声与伶公主惨兮兮如小猫的哀声就够煎熬人了,所有的眼睛却只能远远地看见伶公主被邪神提起的美腿,那修长的小弧度诱惑人到了不想要命的地步,每个亲兵也盼望著一尝邪神如今的快乐,却没有一个人听见弱女的绝望哀哭……
铁木chu暴地撕碎了她的一切,尊严早已碎如粉末飘散在那军帐内外的天空,仅馀的失心灵魂也在之後的日子之中,在她寝室的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成碎片,她就只遗下一个美丽的躯壳以为大鹰人民换取生存的空间,她本就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活死人,早就不会再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痛楚,多少暴烈的凌虐,她都尝尽了,都不会痛了。
可是,此刻她却痛得难掩住哭叫,这种痛跟过往大大地不同啊。当铁木的长戈直捣而来,伶的痛却不再只限於两腿之间的撕裂感,他攻进的深度如剑尖刺在肚腹去,那痛楚更叫她全身也抽搐起来,肚里头彷佛有个东西在跟她一起奋力抵抗入侵一样。
「噢,不要……伤我的孩子!」伶猛力挣扎,是全所未有地强烈反抗,柔弱的腰枝在不住地扭动,她要甩掉邪神c进来的长戈。她的声音里却不只是痛楚,更多的却是惊慌,她深怕肚里脆弱的小生命会被暴些的父亲伤了。
铁木充耳不闻,他正忘我地疯狂地活动著,他已不能自己地一头栽在伶的身体内外,也忘了娘娘腔阿蒙就在眼前,当他钻进伶的世界里,他立即地迷失了,迷失在她身上的花香与泪声,她的哀求就最能引起他要不停挤压进她身体的欲望。她愈是挣扎就愈叫他chu暴了。
「不要,痛!好痛!求你停!」伶从来都尽量忍住不喊不叫不哀求,她宁死也不要让人知道她在痛苦之中,然而,现在不同了。她不能让铁木伤了仍未成形的孩子,那是她唯一的血脉之亲,她一定要保护他。
伶奋力地挣脱了他的一只手,即慌乱地转身要爬下祭台,她不能让铁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以他的chu暴是绝对会伤及胎儿的啊。
可恨的却是,伶的动作怎也快不过邪神,他的手一伸,祭品啪的一声再次被按压下来,强烈的阵痛从小肚子传来,伶惊慌地失声大叫了。
「不要,不要碰我,铁木,你听我说……哎!」一声痛叫,铁木的长戈从後挤压而来,他两手紧握住她的细腰不往地推压,那刺入的力度与深度更是前所未有地暴力与深入,伶痛得几乎就要晕去了。在失去知觉之前,她无力地说,「放开我……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求你……停,停……」
铁木终於把伶的话听进耳了,他呆了一会才懂得反应。当他终於离开她的身体,一行鲜红从她的两腿之间无声地流,铁木再一次呆住了。
☆、491秘本
满月的柔光斜斜地照来,公主的寝室再次洋溢生气和她的花香,久违了的软寝与雪白的毛皮被子正轻软地为主人送上最宁静安舒的睡眠,奔波逃跑了多久了?撑著弱弱的身躯,怀著仍未安定下来的孩子,天天躺在马车颠簸的篷内,再不就是睡在田原之间的旅帐之中,如此娇贵的小公主究竟是如何支撑著过这些日子的?水儿想著便要哭了。
「小主子,没留在身边照顾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水儿真的对不起你!」
那是水儿,她真的回来了。打从白兰打开窗子一直在焦急地张望之时,伶就知道这夜一定有访客要来了,但那会是被通缉的夏照,还是为他带口讯报平安的黑佣兵?伶却喜出望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巧地从窗外跳进来,那一身夜行衣的腰上仍然是那眼熟的短配剑,伶才一眼看上去便认出来了,想念与喜悦的眼泪立即涌来了。
「水儿,水儿!你回来了!」两人四手紧紧的拉住,眼泪都在笑脸中不住的流,伶高兴得要把这叫她挂得牵肠的至亲紧抱,却被白兰叫住了。
「伶,不要太激动,你好艰难才保住孩子的。」白兰站在一旁看见这姊妹一样的小主仆终於见面了,她也心里激动著呢。
「小主子,你真的要为那暴君生孩子?」水儿心里仍气难平,「他这麽待你,将来你要让这孩子喊那暴君父亲大人吗?」
伶竟未想过这事,事实上,她再次被邪神抢回来也十来天了,那人竟一次没走来看她一眼,她在安心养胎的同时,却也在想邪神是不会再来的了。
「他g本不想要孩子,这孩子是伶的,他只要有妈妈就好了。」伶装出明朗的声音,那凄美的脸却骗不了人,她g本展不出半个微笑来。
「嗯,这反而更好吧。」水儿却笑了,「那麽,将来小小主子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继承大鹰王位,他是伶公主的孩子,跟那邪神无关!」
「大鹰王位?」伶垂下眉头,凄然地莞尔一笑,「仍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水儿已找到阳山将军了,他虽然断了一腿,但他的步下仍跟随他,原来他们都被邪神分散在几个矿山之中,这些日子,狼牙已给我找回他们来了。」水儿兴奋地汇报著,「小主子,我们大鹰是可以光复的!」
「小主子……对,水儿,父亲大人已经……」伶听著小主子的称呼便想起水儿的主子,她的父亲大人,鹰王达德来了。
「水儿知道,那是迟早的事,邪神迟迟不杀主子,只为了摆弄你啊!」水儿想著伶多翻受胁迫而就范即痛恨得咬牙切齿了,却说,「那恶魔终会被打倒的,他怎也想不到他的邪军也有人敢反他,嘿!」
「水儿,你是说那个狼牙?他怎会肯帮我们的?」伶想起那人,心里就不舒服了,「那人……」
「那人真的长得好丑,而且人也有点狡诈,不太可靠,但水儿仍可以让他听我的,小主子,你放心啊。」
但见伶一双疑问的眼睛一直瞪来问说--「你怎麽让那人听你的?」
水儿知道自己不能瞒著什麽了,嘴巴嘟起来望向床边那镜里二人的影子,说,「没什麽,那人就是好色,却没女人受得了他,水儿反觉得他有些可怜啦!」
「水儿!」伶既惊讶又伤心,「你,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伶一样要用身体去交易!」
水儿轻叹了一口气,却又挤出笑容来,「为了大鹰和小主子,水儿干什麽也可以。况且,狼牙对水儿很好,虽然他长得丑,但他很温柔,尤其在床上!」
「晕,水儿,你在说什麽?」白兰禁不住说,「当初我给你的秘本,你就学了这些?」
「什麽秘本?」伶惊讶地发现,「原来我有那麽多的事都不知道!」
「那……」白兰一时语塞,却说,「那是你父王要白兰给水儿的守护者训练,他要水儿成为绝对可以保护你的近身侍者,在必要的时候,不管是生命、身体,为了大鹰和你,水儿也得随时奉上。」
「那……」伶哑了口,她没法想像水儿要接受什麽样的训练,「那……那跟身体有什麽关系?」
「面对敌人,什麽方法也要用上,尤其当敌人比你强大的时候,我的小主子,你想想啊。」水儿没事儿一样地解说,「狼牙,我g本是没可能打得过他的,可是,利用我这身体,他却被我彻底征服了!白兰那时交我的秘本就是教我利用女人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男x的渴望,使他迷恋以至於服从我的要求。此方法不一定成功,可是,保命就一定可以。」
「这个我就不会教她,我是神官啊!」白兰有点尴尬,却说,「但那秘本一直收藏在大神殿的经藏之中,那也是大鹰君主的侍者必读之秘本。」
「那……」伶不敢相信,「水儿,那不委屈你了。」
「不会的,小主子。水儿从入g那天开始,命就是为大鹰君主的了,能跟你一起,水儿一直也很快乐,即使没有王的训示,水儿自己也会为你而付出一切,所以,小主子,你千万要坚持,我们大鹰一定会光复的。」
伶不禁拉住水儿的手细心地察看,没有任何瘀伤,就是一丁点也没有,那似乎跟自己的遭遇彻底的不同呢。她不禁伸出自己的手来跟水儿的手对比,自己的腕上仍然留有铁木施暴的瘀伤,那就像手镣一样一直为她烙下屈辱的印记。
「那恶魔不是人,他怎麽可以如此侍你?」水儿痛心地抚著伶手腕上的瘀色,心里愤怒得要咆哮了,骂说,「他竟然在神殿里,在阿蒙神的像之前,在那麽多人的眼下干那事,太过份,他一定会受天谴!阿蒙神一定会修他的,一定!」
「是吗?」伶不想再想起那天的事了,那叫她绝望了,铁木完全没视她为一个人,仅馀的尊严都被粉碎了,她被那麽多人看见了,是直截了当地看到她最赤裸的面目,不单是身体的赤裸,更是灵魂的赤裸啊。她幽幽地说,「我是这遍苍茫大地上最不堪的女人……」
「他会有报应的,一定。」说话的却是白兰,「我算过了,铁木的命不长。」
「我也不长吧。」伶轻抚著小肚子,苦笑说,「我怕我没法安稳地把孩子生下来。白兰,不管如何,你都要先为我先保住孩子的命。」
「不要这麽说,小主子,你一定会没事的!」水儿忧心忡忡的,「你不可以甩下水儿。」
却在此时,门忽然的响起,在此夜深的时候,声音显得份外的急呢。
「不好了,水儿快走,不然便被逮住了。」伶心里慌张,却真不舍得放开水儿的手。
「水儿这就走,可主子你要先答应水儿,你一定不能死,一定要等水儿来救你!」水儿也不舍非常,二人的眼睛都红了。
「嗯,伶会好好照顾自己,怎也不要死去,水儿也一样,不可生出危险来。」伶任泪水滑下也不拭去,就是舍不得放开水儿的手。
「知道。水儿会了,你也不要再被那暴君欺负!」水儿终於要走了,身影一跃而去,她的武功似又j进了,可是,她仍然未有足够的实力把伶从邪神的魔爪中救出。
「要小心啊!」伶跟著走向窗前,望向那黑影消失的一点低声的说,任房外的门声再响,她的心思久久也拉不回来。
☆、492秘本
「伶公主,阿哈急死了,不,是我主子要死了,公主啊,你见见小人啊!」门外的来人竟是阿哈,在此夜深求见,伶知道铁木可真是出了些状况了。
白兰即快步开门,阿哈拿住一碗药没几乎扑到伶面前来,满脸焦急的。
「阿哈,你刚才说什麽?你家主子怎麽了?」伶知道阿哈从来都是个老实人,他脸上的忧色绝对不会有假。
「回公主,我家主人病倒了啊,从你们回来之时,我就知道他不妥当了,可是,你知道的,邪神大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有不舒服的啊!」阿哈说著眉头也锁起来了,「上次他烧伤了,背脊被烧得烂掉了,都是我跟柴耳大人迫著他来包扎的,可是,这次阿哈真没用,阿哈没及时发现主子那里不妥当……」
「究竟你想说什麽,你找伶帮什麽忙?」白兰打住了阿哈没完没了自责话,「那人怎了,直说吧。」
「对对对,回神官大人,我家主子在发高热啊,可是,他从小就不肯吃药的,这个伶公主是最清楚的了!」阿哈转过面向伶说,「我家主子这辈子就只吃过一次药,就是公主小时候喂他的,所以,我只好走来找公主你啊!拜托,快过去给他用药,大人他一身冰冷,汗水却是滚烫的,巫医著阿哈给他保暖,可是,大人就是发火地把所有被子甩开……阿哈都不知要如何侍候了。」
「我去看下……」伶随手拿起披肩便要跟阿哈走了,心里既喜又担忧,忧是因为铁木几乎是不会病的,这次竟然发高热,那可严重了。然而,她又为此而欣,心里想--「原来他是病倒了才没来看我……」
「伶,不要去。你的身体才好一点啊!」白兰却拉也拉不住,伶的人与心都已飞到铁木那儿去了,她也只能叹气地低说,「真是冤孽,你怎麽就是放不下小时候的情谊?那人g本地变了,你就没看见?」
伶抚著小肚子,低头弱弱地说,「没事的,我会很小心,我知道白兰所说的,可是,我也不能不管他,毕竟,他是我孩子的爹……」
白兰无语了,即使她是一生孤身的神官,但她怎也是女人,她明白女人当母亲了,便会把孩子放在生命中的第一位,可是,那样的父亲,伶的孩子会喜欢吗?她真想伶好好细想呢。
伶快步走进原本属於她父亲的寝室,心里一阵刺痛,她站在门外,推门的手停住了。
「他是杀我父亲、灭我国、破我家、毁我清白的恶魔……我,我还要管他?我怎跟父亲大人交代?我……」她轻力按住小肚子,心里尽是委屈,心里怨恨著,「他本答应我父亲大人,不会碰我的,他完全没诚信!我也答应过父亲大人不会跟此人在一起,可是,如今我竟要为他生孩子……我,我怎对得住父亲大人?」
伶呆站在门前,心里在激烈交战,是要转身回来,不管他死活吗?她却又做不到。
「公主大人,我家的主母啊,你要看管夫君,就算他是多不对,你也要相信,主子心里从来都重视你,你要给他机会便要让他好起来啊!」阿哈竟跪了下来,把药双手奉在她面前,诚惶诚恐地说,「从来就只有公主大人可以让邪神动容,也只有你才可让他吃下此药了,阿哈求求你啊!」
「我有如此重要吗?他心里视伶是什麽,我太明白了!」伶听了,心里却不是味儿,却吞吐地问说,「铁木,他可有……可有提起……孩子的事?」
「孩子?当然了,我就跟他提过要好好为未来的小储君找个好名字了,我想主子也就是想得太苦恼而病了。」阿哈认为自己的推测是太对了,却说,「所以,我的主母啊,快去看看他吧。」
伶却是苦笑,她怎也不相信铁木会为孩子想名字而想到病了,反是他在神殿在她身上干出那放肆亵渎之事,是阿蒙来谴责他的罪愆啊。
阿哈却不管伶的回应,单手猛力一推,房门开了,一阵寒意从房间透来,伶方发觉铁木的病可真是太严重了。
☆、493秘本
「你怎了?」伶不由得也著急了,指尖才碰上邪神的额,竟然是冰冷的,却也不是,那如雨的汗水在流,竟是滚的,这叫她也弄不明白究竟铁木的身体出了什麽状况。
「很古怪的症状,伶,给他把脉看下。」白兰站在一旁拿起炎族巫医预备的药端详,「是风寒的药,可以止住他的热症,但冷的体温仍是无所助益。」
「好快好乱却又强烈的脉动……比平日都更强烈啊!」伶早就熟知铁木的身体,即使没有把脉,从不断的强行交合中,她对此男人的身体已到了了若指掌的地步了。
「死不了的。」白兰淡然的说,「他是中了邪风吧,谁叫他在神殿如此放肆?这不是来自阿蒙神的惩罚,却是四方土灵受激动而攻击他吧。」
「四方土灵?那……那怎麽办,白兰?」伶被白兰的话吓唬了,素手已拿住汗巾不住为他拭汗,两眼一直没离开过他扭曲了的痛苦脸容,如此的表情也是伶眼熟的,却轻声地说,「他又在造恶梦了!」
「是吗?造恶梦更死不了。伶,我们走吧。」白兰才不想让伶久留在此恶魔的身边,可是,伶的心就是无药可救地向著邪神,白兰除了摇头叹息之外,也再没有什麽可说了。
「你怎麽了,辛苦吗?」伶已听不见白兰的话,她的一心一意都投在那病倒的男人身上,指尖却快快地从白兰手中拿过药来,轻声说,「这药还是要用的,铁木……」
是那麽自然地,她呷了一口药便往铁木的嘴吻下去,一点一滴的药汤便从那两唇交合之处流过,他的唇却是前所未有地温柔,伶彷佛看见从前的铁木了。
「快点好起来啊!」伶轻拭著铁木冒汗中额角,看著他痛苦地扭著眉,她发觉自己的心竟在痛,她竟为如此可恨的男人心痛,她不觉便要责骂自己了。可是,她的指尖就是进不离他的脸与额,不住地要为他拭汗,一口又一口药汤不住地送上……
「究竟要如何才可以让我恨你!」伶轻抚著铁一样的脸,心里在质问自己,「难道我就是天生要被你欺侮的?是我前生欠了你,阿蒙神要我来偿还吗?」
只见伶一脸深情的眼神,白兰百感不解,也许那麽一个情字就是她一生也弄不明白的知识来了。
「噢,我家主子有这样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的福来!」站在旁的阿哈把伶与铁木的相处看在眼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眼泪也要流下来了。
「那人几生修到的福,就建立在伶几生的不幸之上!」白兰正为此而纳闷,转身便走了。
「不会的,我家主人此後会好好对公主的,一定啊!我以我的命作保……」阿哈对铁木满有期望又满有信心,却就是一厢情愿而已。
「是吗?那你为自己预备了棺木了没?」白兰没好气,阿哈却不甘心地追著继续去为铁木说项,房门轻轻地关上,留下二人在寒与热的体温之中,於药汤之间不住地吻下去,吻下去……
铁木只感觉到阵阵的柔香如羽毛般轻挑逗著他的唇,在迷糊的视界里,他看见自己总是没法不去想的那女子,她的脸仍然如此叫他魂牵梦系,她竟然送上热暖的吻,这真叫他意外啊。
「伶……」一声迷糊的呼喊,伶猛地抬头,铁木半眯眼的看著她,她的脸颊一下子又红了,身子慌忙的弹开来,含在口的药汤嗗碌的咽下了,她却尴尬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是……是,药啊!」伶也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她只知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铁木误会了,她才不要被认为是个送上门来偷吻男人的胡闹女子,即使铁木早就给她一个「伟大的娼妇」之名,她却不要给他任何机会笑骂自己,她急迫的说,「我,我是送药的,我才不是……娼妇!」
铁木的耳朵却什麽也听不清,他只想继续享用那温柔的吻。他半睁开眼来,脑海里仍然是如真似假的梦,然而,梦里梦外,全都是--伶。
「你就是如此的--无处不在。究竟你是谁?」铁木的大手猛力一扯,一个翩身即把床边的美丽女子拉过来压在身下,他的声音犹如梦中的轻,然而,他吻下来的唇却是如此真实啊。
「不……」她连话也没机会说,他的吻已把她的灵魂也封锁起来了。
「你是神的赌注,你以为你可以拒绝什麽?」他梦呓一样地说,吻却已游向他的粉颈,紧抱而来的手愈抱愈紧,她真怕自己就要窒息了。可是,她一点没反抗,就任他吻个痛快、抱个痛快,在她的脑海里一直回响著水儿刚才说的那句话--
「利用女人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男x的渴望,使他迷恋以至於服从我……」
她不禁想,「真的吗?迎合他的渴望,他就不再打我?他就不再chu暴?他就会……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