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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秘本

铁木带著火热的大手滑落到她的腰带,撕落之声轻细如叶片掉下,伶没想过他的大手竟然会有不chu暴的时候,他曾几何时不是野蛮地把她的衣裙都撕碎的?此刻,他竟然细细地慢慢揭开裙带,她真感到不可思议。

大手缓缓地侵入,柔柔地抚过贴在薄薄丝织下的美体,那美腿妩媚的曲线在他五指不断的游移下渐渐地弱弱地传来颤抖,那却跟过去的颤抖大大地不同啊,伶没感觉到过往的惊惧,如此轻柔的抚意想不到地让她生出搔痒,她没几乎痒得要低呼出来了。

只见伶满脸红晕,一双美目羞涩地紧闭,两耳红得似涂上了深深的胭脂,铁木细看著这属於他的女人,她似是被搔软得遍体都成了粉红,正是美不胜收,他愈看愈著迷,温柔却放肆的手更为放肆了。

「不……不要这样……」伶实在受不了,十指紧紧按压住他放肆的来袭,也让自己好好吸一口气,清醒一下,她才不要陷入迷糊之中。然而,此二人早就意乱情迷了,当局者就是不自知。

铁木感觉到从她指尖传来的颤抖,她的声音却一点不似是要他停下来啊,如此娇羞的语态比过往任何时刻中伶都更会诱惑人。战士持剑的指头在拨动,白色的裙摆被揭开,细腻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红,chu糙的大手滑过美腰,却停留在一遍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伶心头一震,两眼微张地偷看他,心里忐忑地想--「怎了,你怎麽想?你要这孩子吗?你喜欢吗?噢,求你……」

铁木定神地看著她的小肚子,他从未如此在意过她的肚皮,此刻却让他不能忽视了。

「是我的错觉吗?」铁木瞪大了眼,认真非常的端视那拔地而起的雪白小山丘,他一向听力惊人,在战场上能听出一里之内敌人走动之声,他却因此而疑惑了,却说,「有脚步地。」

「脚步声?」伶不明所以,她却因铁木的古怪行径而更为惊讶了。

只见铁木侧耳贴在自己的小肚子之上,专心地窥听里面的声音,伶的心泛起丝丝蜜糖般的甜味来了。

「是,敌人的脚很细小,是个孩子。」他认真地分析著敌人的资料,真是百分百的的战士本色。

「不是敌人,是孩子!是你的孩子!」伶就知道他g本没听进她说过的话,在地下神殿里,他g本就是疯了,g本没留意她哭著叫喊出来的那句话。

「我的……孩子?」铁木疑惑地望住这弱不禁风的美丽女子,那天她在神殿里被他一再凌辱,那时候她凄凄地喊说的那句话才他的记忆中浮现。

「嗯。我可以为你生下这孩子吗?」伶鼓起勇气向这位降祸的神伸出微微在抖的手,让他轻抚著这充满生命力的小腹,低声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铁木很久没听过伶在他们之间便用「我们」这字眼,他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是甜却又痛,他的大手在她的带动下游走在那小腹之上,他惊讶地感受到那小生命的存在,惊讶得低呼--「他攻击我!」

「攻击?」伶奇怪极了,「他怎会……攻击你?」

「他明显地,就是在踢我!」铁木的手一刻没离开此小肚腹,「我的手移去那,他就跟著踢!他就是不喜欢我这父亲?」

「铁木!」伶听著,喜悦的泪即涌来,这样说,他就是认这孩子了。

「你这笨女人!」铁木不禁捧住这总是哭的女人,他就是没法受得了,每次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就生出莫名的刺痛,现在他终於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阿蒙神的诡计啊。

「你……你会让这孩子出生、长大起来的,对吗?」这其实是伶最担忧的事,因为她知道铁木是杀父夺位的战神,既然如此,他又岂会有亲情?他又岂会为自己有孩子而高兴?

「你只要让我高兴,那就可以了。」他难得的温柔再次消失,这是伶意料中的事,她只恨自己没好好把那麽的一刻深记在脑中而已。

「嗯,伶明白。」她知道她的日子是不会有什麽改变的,但她已想通了,与其跟他对打,不如顺他而行,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也为了孩子著想,她一定要保护自己的身体,什麽公主的、人的尊严,她早已丢失了,现在她只要保护肚子里的小生命。

看著她再次把美目紧闭,一派任凭处置的无奈,他看见便生气,可是,她如此的态度不是自己造成的吗?是谁剥削了她的一切?现在要她来讨自己欢心?谈何容易?

「你这是什麽德x?」他的手紧捏住她的脸蛋,指头愈捏愈紧,痛楚的眼泪立即流下来,他的心很痛,却不能住手,他只能更恨地让她哭、使她痛不欲生,他必须要使伶对自己恨之入骨,再而起杀意。这一切也是必然发生的事,因为这就是神的约定,他终於把所有事也记起来了,然而,他不能让伶知道那赌注的内容,不然,他便要输了。

「我不能输!」他一边大喊一边chu野地撕去伶身上的一切,那头只管从凌虐而攫取快感的野兽又回来了,伶的身体再次僵住了,恐惧又再次包围她……

「不要伤我,我会顺从的,我会……」伶忍住惊慌的泪声说,「不要伤到孩子,求你!」

「啪!」铁木无情地掴下来,伶痛得心也碎了。他的魔爪一扯,可怜的公主打了个转,无声地伏在这原来属於她父亲的床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处刑。

「岂有此理!」铁木在吼叫,他不能让自己看见伶的脸,不然,他怕自己再也下不了手,他在心里大骂,「阿蒙,你很高兴了吧,看著我凌辱此无辜的女子,你就可以输得心服了?」

「啊!」伶的惨叫从紧咬住的软枕里传来,仍然刺耳得叫有耳朵的人也心酸。

「你喊大声点吧!我就是喜欢!」铁木压在她的背上,身下的长戈直直地刺入她身体,豪无怜惜,他更是惟恐不够chu暴呢。

「不…不要这样,痛……」伶的哭求只换来更猛烈的刺入,他的心却在痛啊!

「不可以让你原谅我,你要杀我,知道不?」铁木在心里狂吼,却不能让伶知道,这是神的赌注,他一定要胜出,他一向讨厌失败,然而,在他心底里却有更重要的一个秘密--

「伶,我不能输啊!输了,我便要永远守在冥界,便没法再跟你一起,你知道吗?我答应你,来生,不,是永生!我永生永世也会好好爱惜你,我会用永远的时间来补偿你,你要原谅我啊!」

遗憾的却是,战神也不会知道,他g本没有这补偿的机会。

☆、501两颗痛极的心

铁木登上新建成的战楼,俯视今天在他脚下的羽城,嘴角没一点笑容,反之,眼下一团团的烟火更叫他气上心头。

「邪神,火龙翼又来袭,它的行动愈来快,军兵赶去时,它已逃去无踪,我们g本追不及它的速度!」柴耳跑来汇趣,满头是汗,话也激动,「这次烧了好几座储粮的城楼,当中在工作的兄弟和苦力死光了,有二十多人啊!」

「那家你愈来愈聪明,岂又此理!」铁木握住神剑,脸也冒出火来了。

「大哥,那怪物一定要杀,请下猎杀令!」柴耳突然跪了下来,「大鹰国才从巨灾之中恢复过来,什麽也要从新开始,那火龙的为患会让人民一直受苦下去……」

「不行,你敢再说,我就灭了你。」铁木不怒却更为凝重地说,「那怪物是从地狱逃出的魔物,你以为炎军真有能力杀了它?即使现在的我也多次败阵而回,你们可以如何?」

「那是大哥你g本不想杀它!」柴耳似乎不想要命了,他霍然而立,生气之情绝对比铁木为甚。他责骂地说,「你g本心心不忿,你就是要征服那怪物,柴耳太清楚了,这就是邪神好胜的本x!可是,现在死太多人了,大哥,你现已是一国之君,你的继承人也快要出生了,你得把这国家好好管起来,给你的孩子与大鹰人民有个乐土才是!」

「混帐!我g本不要什麽继承人,大鹰人民也与我无关。」铁木的铁鞋用尽了狠劲,砰的一声蹬在忠勇贤弟的x口,柴耳不闪不避,他就是要说明这次他绝不罢休。

「噜!」柴耳喷出一口鲜红的热血,倒卧在地,他按往x口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一样,然而,他维护生民的心却没有因此而粉碎,那要求之声仍断断续续地说,「猎……杀……令!」

「柴耳!」一双柔弱的手急忘来把倒地的副将军扶起,那声音脆弱得似比柴耳受到更大的伤害一样,那是正为著同样的事而赶来求见邪神的伶。

「你这女人走来干什麽?」铁木呼喝地说,他却没料到伶会突然出现,只见她的肚子愈来愈大,身体却一点没有胖起来,看上去竟是更为消瘦,铁木看来眼里心就痛了,可是,他不能让伶知道自己是如此看重她,不但如此,他更要使她对自己恨之入骨以至於生出凡人嗜杀的兽x来,然而,他愈来愈担心自己要输掉这场赌局了。

「我……」伶被如雷的喝骂吓了一跳,一阵惊悸的颤抖从心底漫过全身,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反应更烈,她立即揉著肚子,低如无声地安抚似的说,「没事,父亲大人不是在骂你!」

「谁是父亲?我才不认此孽子。」铁木怒气冲冲的走近来,一手扯住那女子安抚胎儿的纤弱素手,她竟消瘦得有如风,铁木手执著她的手却一点感觉不到重量,他的心被此空寂感震动了,心里不禁的问--「你怎了,你是要消失了吗?不可以,不可以,你要支持下去,求你,你要让我胜出赌局,只有那样我们才有明天!伶,你要支持下去,铁木一定会千万倍地偿还,你要给我机会啊!」

然而,他的口脸却不能露出真心意,他只能如常地摆出邪神的恶形恶相,嘴里说出一句比一句叫她难堪的话。

「你此娼妇是怀著夏照的种再走回来,目的只在拿回帝位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如铁如木的脸,没有感情的高低音调却直把伶的心击碎了。

「你……」伶猛地抬起头,从盛怒而来的力量把邪神的手甩开,更激动的猛地掴向那恶魔的俊脸,什麽事也可以忍,此事却叫她冤得不能不作声了。

「啪!」的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大快人心,倒在地上的柴耳不禁含著一口血仍要喝采说--「好!」

铁木先是一呆,他从未见过气得要动手的伶,这些日子来,她受尽折磨也没吭一声,此刻她竟因自己一句刺伤的话而动手?

「对,打得好!」铁木从心里说出惊叹,他终於发现有效地刺伤伶的方向了,原来她就是那麽重视自己的清白……他却不知道自己是理解错了,伶重视的,只是她对爱的忠诚,这样的事,战神要到那天才可以学懂?

☆、502两颗痛极的心

「你,胡说八道!」伶激动得想死了算,却强忍住泪水坚定地说,「我没有对你不起,伶从来没被人碰过,就只有你!」

「谁知道?嘿!」铁木心里是一痛,他又怎不知道孩子绝对是自己的?他又怎不知道伶就属於自己?可是,他只能说反话,只能用力捏住她的脸色,可恨地说,「你这娼妇生的孽种,怎也不配当我儿子,你生他出来,我立即就杀!」

「为什麽?」伶震惊了,只两手猛拉住他,急得泪了,说,「是真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我没骗你,你不可以杀他,不可以!」

「如果真是我的,我更加要杀!战神g本不需要子嗣,你不知道?你知道我是如何夺得得战神之位吧?」铁木凑近他耳边冷冷地说,「就是杀了我父亲。你以为我会让一个儿子出生来杀我?」

伶一身都僵硬了。铁木亲口说了,他是杀父夺位的战神!那麽,他又怎会珍惜自己的儿子?

「你……是恶魔!」伶从心底里说出的感叹,「你究竟为了什麽来到这地,为什麽就是要选上大鹰、选上我?」

「那就要问你至高无上的阿蒙神,不是他,我才不会来!」一提起那混神,铁木便生气,但他绝不能透露赌约的事,却说,「我就是要来捣了此遍他眷顾有加的苍茫大地,凡信仰他的,我必尽毁,就像你一样。」

「阿蒙神是慈爱之神,他才不会任你故作妄为!」伶气愤之极,她一直坚信阿蒙神是可信靠的,「铁木,你斗不过阿蒙神的,回头是岸啊!」

「你敢再说一次?」铁木是真的怒了,他多痛恨那娘娘腔啊,伶竟然如此仰赖那混神?更劝他不要斗下去?「岂有此理!」

「大哥,不要!」柴耳惊见盛怒的铁木,他从未见铁木会真的向伶动手,此刻的邪神却一手捏住伶的颈子举在半空,那怒容都在告诉人--「我要杀了你!」

「你以为我就及不上那娘娘腔?」铁木怒不可遏,「我铁木是无所不敌的战神,我一定赢!胜利永远都属於我铁木的!」

「大哥,伶要死了!」柴耳扑上前要制止却被铁木突如其来的一横掌踹飞丈外。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铁木厉声的说,伶g本没可能回他话。只见她的粉脸因窒息而通红的,铁木心下大惊才发现自己出手太重了,他却不能就这样把戏中断。於是,他猛力一甩,伶如一个布偶一样被重重的掷在地,铁木相信此肇一定让让伶恨他至死了。

他却没料到伶的身体已脆弱至此……

伶软软地瘫痪在地,就似死了一样。铁木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恐惧。

他愣著伫立在战楼的最高楼层,听见羽城的风声凄厉地刮过他耳边,他却没听见伶的呼吸声……

「没呼吸了!快叫巫医过来!」柴耳爬向伶,破口大骂,「铁木,你这大蠢材,快来救你的女人!」

被此一喝,铁木才反应过来。他慌张地抱起奄奄一息的女人,把一口气大力地吹入她发紫的唇里……

「伶!伶!」铁木的声音急了,他悔恨莫名,却仍按耐住,只在心里狂喊--「不要死,不要死!阿蒙,我们的赌局未分胜负,你不能让她死啊!」

再一口气吹进来,她的唇,她的身体仍有温度,却有点冷,铁木这才发现伶本身的体温竟就那麽的冷,他的心更是绞痛。

「伶!」他用力地把徘徊来冥界门前的女人紧抱,放声叫唤,「回来!」

他今天才知道恐惧是怎样的滋味,他讨厌这种感觉。他的心在怕,也在痛,是前所未有地痛。过去就只有伶会让他心痛,他为此而生气,认为伶是阿蒙派来扯他後腿的下女,然而此刻,他却怕再没有人可让他心痛了。

他的两手愈抱愈紧,一口气又一口气的吹进去,如果自己的生命力可以通过这方式传给这可怜的女人,他愿意把所有都给她。

然而,这女人似不想活了,她就是没反应,她就是要跟他作对啊!

「你醒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了!你醒来,醒来啊!」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但这能把一颗伤透的心叫唤回来吗?战神究竟要何日才会明白女人即使有多大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心死了,醒了又有何用?

☆、503两颗痛极的心

「咳!」好不容易才再让她再次吸上一口气,她却说,「为何不爽快点让我死掉?我再受不了……再受不了……」

铁木心里比她更痛,但为了得著胜利,他只能忍耐,只能继续让她痛苦下去,要她把自己恨入骨子里。

「你想解脱的唯一方法,就是亲手杀了我,」铁木随即把随身的匕首塞在她冰一样冷的手里,「我说过,只要你敢杀,我的命就给你。」

只见邪神一脸凝重,伶绝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只是,她反是更加疑惑了,「为何要我杀你?你是以为我不会?你以为我不敢?」

「对,你就是不敢!」铁木极为不屑地说,「大鹰全国,有一个会用刀的人吗?有一个人可以保护你吗?你要依赖他人来保,不如自保,你这蠢女人至今也学不会此真理?」

「我才不是!」她喘嘘嘘的,一点听不出怒气,「我不用任何人保护,我一直都在保护别人!一直不明白的人,是你!」

她真想大骂他,难道她没有在保护他,他就一点不知道?是谁一直忍耐著待在他身边,用无尽的爱包容他?难道他就一点感受不到?

「我的确不明白,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济!」铁木凑近她的耳边说,「我这麽对你,你都可以忍?这就是娼妇的能力?还是,你真的以为可以让儿子夺回江山?你妄想了。告诉你,你孩子出生的一天,也就是你丧子的一天!」

「你……」伶没想到此人真有如此的丧心病狂,原来她一直以来的包容、强忍,全都是白费的,他对自己原来g本地没有丁点情意,对於二人之间的连系,原来就只有他无尽的兽欲,孩子对他来说竟只个王位的威胁。

「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就为你的孩子预备棺木去。」铁木的铁面上是一个冷冷的笑容,她却没听出他在心里不往说的那句话--「对不起,伶!」

「你何以如此无情?那麽,你为何就要一再救回我?为何不让我死了算?」她合上眼睛,过去许多的事一下子都浮上她的脑海,此人蹂躏她有如地下的泥泞,然而,不管遇上任何大小的危险,却每次每次都是他来把自己救了,不用说小时候的事,就是再相遇之後,小如被狠牙触一下脚踝,他都把自己护在y下。

「铁木从来都没有情,战士不需要这种无聊东西。」铁木嘲弄的说,「只有弱者才会谈情说爱,总是在失败之时说人无情,那对胜利者来说,都是无意义的指责。」

「你对我毫无情意,何以就是要伶?何以一再拼死救伶?」伶不肯相信他心里完全没有自己,「是谁在我绝食之时给予喂食,是谁在皇g失火之时为我挡箭?是谁为了救我而让火龙烧得皮开r烂?是谁失去了伶的踪影便发狂地四处追逐?你心就真的对伶没有半点情意,你就真的容不下我的孩子?」

「你以为这些代表什麽?那只代表我找不到更美丽的女人而已。」他狠狠地捏住她的嘴巴,不能让她再数算下去,他却才了解到何以伶能够一直忍耐下去,「你以为我救你,是因为什麽情意?女人真是蠢得可笑!」

「大哥,若果你不爱公主的,我也想不出理由来了。」在旁的柴耳终於忍不住要c话,「大哥,你这些就是情啊!你爱著她,却不懂得如何爱,这样下去,伶真要支持不下去了。」

「没你的事!」铁木的火立即来了,两掌劲力一推,柴耳再被打得在地上滚了又滚,身体才停下来,鲜血即爆裂般从头颅涌出,伶看得真不忍心,可铁木却没有收手之势。

「停,你就打我好了,铁木!」伶的制止却没有起出效用,反是一阵冒起的风火与号声把铁木与所有人的眼目吸引过去了。

☆、51突袭

战楼之下,大队军马如鬼魅一样冒地出现,把镇守的邪军杀了个措手不及,才发现城楼之外有异动,下一刻却已受攻击了。

「迎击!」

「偷袭!妈的!」

「干掉他们!」

号角的长鸣之间挟杂了军士的立喊与骂声,狼牙却竟然身在突袭者的一方,这叫他自己也不敢置信。

「狼牙,已走到来此一步了,你就彻底一点吧!难道你也怕了邪神?」水儿命大鹰民兵集结起来,已束势待发的等候著冲向邪军的一声命令而已,然而,水儿却等待著狼牙呢。

「铁木是个绝对应该惧怕的敌人,但,就如你所说,都来到此了,我即使不出面领军,我也是个叛徒了。」狼牙不觉地把身边的可人拥入怀,说,「一切都是为了你,狼牙彻底效忠水儿!」

「狼牙,你是最好的!」水儿轻轻为狼牙拨弄再长出来的头发,一张丑脸尽现眼前,然而,水儿愈来愈觉得他其实不丑,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自己不经不觉之间,已跟此人建立出真的情感来了,这事柴耳会相信吗?柴耳认为自己只是一心一意地利用狼牙,他怎也不相信二人之间会存有真的感情。水儿从不否认,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把此丑男的脸深刻在脑海,也不管身後有数千民兵的眼睛在看,她只想让狼牙知道一件事,「我没有选错,即使是有来生,我也会选择你,狼牙!」

「真的?那麽我死了也值!」狼牙第一次真正地感觉到水儿不是在哄自己,一直以来,即使她从没提起,狼牙也知道她心里喜欢的其实只有柴耳。

「胡说。今天死的,只有铁木!长老已掌握引动火龙翼的方法了,只要让它看见铁木,它便会猛攻过去,到时我们就给火龙加把刀就是了。」水儿也知道此法并不一定能成功,火龙是否真的受鲁赤儿引动也是个未知之数呢,然而,她就是凡事向好看的,这也是她总能叫人安心又开心的缘由。

「嗯,我也看见鲁赤儿似乎真的能呼唤火龙翼,可是,那始终是头不受控的怪物,比之铁木,此龙其实更难应付,其实我真怀疑我们此举是否明知。」狼牙是一等一的战士,他从不假手於人,今天要借火龙之力来打倒自己的族兄,他心里有种难言的忧虑,这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我信任长老和夏照的决定,他们都是聪明人。况且,我们也实在没有别的方法了,不是吗?要打倒那人,救回我家主子、光复我大鹰国,这是最重要的,不管要牺牲什麽,水儿也在所不惜,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大鹰子民的决定。」

水儿转过身去,跟剑拔弩张的大鹰民兵做了一个备战的手令,宣说,「大家都等得太久了吧?我们大鹰现在就要振翅高飞了!来,我们去接回我们的新王,我们最爱的公主去!」

水儿拔出配剑,高高地扬起,一声--「冲!把邪神的头拿下去!」

经过了漫长的亡国苦难,大鹰人民终於集结起来了,这儿就只有三千民兵,再加上神官百人,玉马族千馀,夏照的黑佣兵数百,合起来也没有五千人,对比留守战楼的三千j锐炎军,他们似乎仍未有必胜之数,然而,复仇复国之心何等强烈啊,面对再也不怕死的人,再j锐的敌人也不会怕。

「水儿,干得好。」看著水儿与狼牙带领民兵在初升的月下冲向战楼,鲁赤儿立即登上木祭台向台中一团燃烧中的怪火念念有词地作法。

祭台之下却是本来一直留守在伶身边的白兰,她忧心地紧握住夏照愈见chu糙的手,说,「要尽快把伶带回来,我怕她要早产了。我真怕她的身体再支持不下去了!」

「嗯,我现在就去,我会把她安好的带回,一定!」夏照此话其实是在跟自己说的,「我再也不能让她受苦!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她知道我会是个好父亲。」

「主子,我们起行。」吉普从黑暗里现身,为夏照递上一双锋利无比的匕首,「水儿已在主城门造成极大的混乱,我们现在就从侧面最高的城墙爬上去。」

夏照接过匕首即跟一行黑佣兵淹没於黑夜之中。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他回白兰说,「今夜不是我死,就是铁木亡。但无论如何,伶都会安然。」

白兰把说话听进心里,想回的话也留在心里,她真想夏照知道--「只怕这也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伶的命运到底掌握在阿蒙神的手,我就只怕阿蒙为了要惩罚邪神,会把伶牺牲掉!毕竟光就是为了邪神而来的啊!」

「它来了!伏下!」祭台上的鲁赤儿忽地大喊,身体却猛力向白兰飞扑而去,白兰仍未知道状况,只听见空中传来强大的气流,就似有一无形的大手正向他们扫来,她才感觉到鲁赤儿正正地压在自己背上却又急速地离开,他的惊叫声同时地响起。

「长老!」白兰惊叫,却只能眼看著如闪电横空掠过的火龙翼把鲁赤儿抓走去。

「要用此咒语,给邪神!」鲁赤儿的声音从空中喊来,愈拉愈远。

「什麽?什麽咒语?」白兰沿著声音急步追去,火龙翼似发现白兰在後,竟停留在空中跟白兰对视。

「魔龙,你杀我吧,放了他,放了他啊!」白兰愤怒地大骂,「你杀够了!」

「拿著,走!」这是鲁赤儿最後的一句话,一个卷轴从高空甩来,白兰拚命跑的走到火龙庞大的身影之下,她好不容易才在黑夜的草丛之中找著此鲁赤儿交托之物。

「有,我拿著了,我……」白兰急问,却在抬头之际,空中洒下热腾腾的雨,带著腥味,那却不是雨,而是长老的热血,他的身体在龙爪之中被捏碎了,血r与残肢如流星一样堕落,白兰却不能为他悲哭一声。

「拿著,走!」白兰大声地把长老的遗言再说一遍便拚命地跑,已管不了火龙翼的兽叫有多威吓,她连擦眼泪的力量也劣下来,她把手中的卷轴紧紧的握住,两脚只朝正爆著隆隆战火的方向,那个她才逃出来的战楼,现在却又要逃回去。

「交给邪神,要交给邪神!」白兰咬住牙g拚命地跑,「这是长老的遗命,他是左方的弟子,也就是大神官的传人,他的话,就是大神官的话!一定要完成他的交托,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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