钙钙英勇就义,我!
钙钙爸听了当时就一脚飞过去,踹得义无反顾大义灭亲,据钙钙说他屁股都青了。这就对了,怪不得楼主觉得他今天走路特别的风骚妖娆脚下生花。
先交代一下为什么他爸爸反应如此激烈吧,是有原因的。钙跟楼主讲过因为小姑王之夏的事情,钙爸恨极了一切小三二奶婚外恋等等词汇字眼。那年因为顾林搞外遇被小姑发现后她只说了两个字,离婚。顾林苦求无果,只得负荆请罪去了夏家,结果,好了,呵呵,钙回忆说那天有两个人特别的出彩中国人,一个暴跳如雷的钙钙爸,一个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顾林。
钙钙说那天顾林是奔着二老去的有意避开了凶狠的钙爸,可也巧了,本该在家的老爷子老太太临时出门了,而本该出差的大舅子却意外归家。钙爸暴怒的大部分原因是心疼妹妹,还有一部分是为着老爷子老太太,虽说身体都康健,可万一听了这事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找谁说理去。
钙钙爸一进家门,看见正同老婆哭诉忏悔的妹夫,他还特别关心和蔼可亲的询问是不是之夏欺负你了?顾林腿肚子发颤,当场就抖了,这妹控他惹不起还没躲开!从头听到尾的钙钙言辞简介有力度的总结,他搞外遇,被发现,小姑决定离婚。来找爷爷奶奶说情,不过来之前爷爷奶奶被楼下老吴头拉走玩去了。钙钙爸听了儿子这解释,先是怔了怔而后一副了然神色我懂了的点点头,转身回到门口,皮包放好,外套挂好,衬衫袖子挽了挽露出常年健身肌肉健硕的小手臂,领带松了松,刚换下来的皮鞋两脚利索蹬上,踩着刚打完一遍蜡没多久的地板一把揪下了顾林,冲着屁股好结实的一脚踹趴下,再跟着就是一顿胖揍。
去尼玛的,离!这是钙爸原话。闺蜜说,自此以后他看他爸,就两眼冒星星。讲到这的时候楼主还称赞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现在楼主开始琢磨关于妹控大舅子的武力值自己这个战五渣究竟能承受几脚?
腰打断,腿打折,肋巴扇子打骨折。好歹你得把手给我留着。
再说昨晚的事情,当妈的见儿子被打立马就熄火了,拦着当爹的吼,王之冬你把我儿子打坏了我跟你拼命!以往有什么事情钙钙妈都是找小姑商量,这不当晚沟通了下,决定第二天等王之夏下班见个面继续交流。但是,据以往案例为证,她可能忍不到下班提前就跑过来。
事情明明白白了,楼主则有点闷地瞅着王之夏,“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
王之夏慢条斯理的道:“现在不是知道了么,要怎么办呢?”
是啊,要怎么办呢?楼主看着夫人那美丽睫毛下含笑的眼,答非所问的回,“我觉得你哥妹控很严重。”看着钙钙又问,“你说实话,你妹控是不是随你老爸遗传?”
钙钙点点头,“嗯,我觉得吧,有可能。完了,你惨啦!”他幸灾乐祸的。
所以说,是啊,要怎么办呢?
☆、第52章好的开始
王之夏眼里涤荡着含情调笑望过来,嘴角在这微扬的淡笑里愉悦勾着,像一瓣近在咫尺的百合花瓣闪露着骄人的光泽。明明是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什么也什么过了,可搞不清为啥每次都能让姑姑牵引的魂儿都没了一样。
明明都是女人——划掉!这句当我没说,划掉!
钙钙也同楼主探讨过这个问题,他的原话是——“您能不能不要每次,次次,无时无次的都用一种正而八经的扑克脸对着小姑,然后细一瞧他妈一对眼里锃亮瓦亮的跟他爷爷的电灯泡子似的亮,盛满了邪恶的情深深雨蒙蒙的扑朔迷离的瞅着,成吗?小姑不介意,您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即使不在意我的,您好歹考虑一下小宝贝的感受,行吗?你说那么大点的孩子跟着你这后爹有样学样的,以后见了美女,俩眼珠子放直,背个小书包跟装了炸药炸学校一样,痴痴,痴痴的兴奋瞅,这像话吗?”
吗吗吗的,钙钙这语气助词用得太多,楼主足足用了几个巴掌才呼灭这逼逼叨叨的破车嘴里冒出来的好一通教育。
楼主握着王之夏的手诚恳说道:“要不先把证领了吧。”一扭头对着钙钙继续,“这样你老爸好歹能给我留条命。”
钙钙呲牙咧嘴一声我呸的超有气势,“你想得美!臭不要脸好事都让你占了!”
楼主嫌恶的瞅了瞅这个羡慕嫉妒恨的恶人,转脸英勇就义一脸真诚无比跟姑姑说,“没事,随便打,我属猫的九条命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二般的。”
王之夏抿唇一勾笑得不做声,楼主心想打之前你要是能提前知会我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最好大约在冬季,羽绒服棉服棉袄棉裤秋裤体型裤南极人保暖内衣齐上阵,全面做强化处理。如若万一不幸挂掉,还是那句老话,穿暖花开就会结出一个欣欣向荣的我。放心好了,王之夏我不会放过你的,杨夫人你当定了!
“嗯?什么我当定了?”
王之夏含笑的眼神投过来,轻挑了挑眉稍问着。楼主冷不防一惊,嘴巴没把门的,赶紧闭紧摇头,这样下去还没见着大舅子的面我就得神经衰弱。楼主又想了想,虽然倒是不怕见着钙钙妈,但王之夏那边对自己嫂子那边肯定不好交代,楼主可不想让她们家里人对小姑产生什么不好的误解。
“这样吧,我今天下午也没什么重要事非忙不可的,反正u盘带着有什么事手机上也能处理。你嫂子现在心情激动见到我肯定不大好,我和王佳明下午就在公司附近呆着,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就成,好不好?”
“好,那听你的。”王之夏笑了笑,覆上来另一只手,在楼主手背上轻拍了拍。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种凡事都听你安排的成就感,她一早就该晓得楼主的脑回路是如何运转想法的了,所以说是该说夫人驯夫有数呢还是驭夫有术呢。
回去后把电脑关掉,该收的东西收了收,和钙钙在公司附近寻了个喝咖啡的地方落脚作为临时根据地,顺便给小姑去了个消息报告位置。两杯冰咖啡下肚,适逢刚点完没多久的两杯冰果汁送上来,钙钙点了两支烟递过来一根,楼主盯着手机又翻看了一遍有没邮件或者女老板的指示之类。
“哎,你怎么想的?”钙钙突然开口。
“嗯?什么?”楼主把手机丢一边,一长截烟灰朝着瓷实无比的烟灰缸弹了弹。
钙钙正了正神色,一副我接下来有话说且说得要很长远长久的神态架势摆出来,又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和小姑呀,你们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吧?怎么着,你还想吃完抹嘴就跑不认账?”楼主瞪了一眼还没等开口就只瞧着钙钙忽地捂嘴吃吃地奸笑起来,笑了一小会儿手还拿下来做小扇子状娇俏地在嘴巴前面扇着摇晃,另一只手兰花指翘起来特贱兮兮的接着说,“忘了忘了,不好意思哈,你是被压那个!”
我泥煤的王八盖子啊!
楼主一股心头火就要喷出来,有种恼怒的悲愤从喉咙一直梗在心,真他妈塞!尼玛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天天被压了,只是偶尔好吗好不好!按往常的惯例钙肯定要被揍得鼻青脸肿,可是这次楼主奇迹般的忍住了,因为必须要诚实接受的同时回以冰冷无情的嘲讽打击才能体现强大的心灵,必要这孙子仰视我!
咬了咬后牙槽,于是楼主灌了口冰冰凉的果汁到胃里,然后微微笑,手指头捋了捋脑门上的几根不服管的头发丝,冷静平淡深深注视着钙钙的满头满脸的得意贱相。
“还行吧,偶尔,也没什么的。你也晓得你小姑啦,她喜欢就好,无所谓咯。反正也不疼,对吧。”瞧着不断升起的淡蓝淡蓝的缭绕烟雾,楼主笑着继续,“再者说了,我们之间也不用担心型号不对而爆了什么菊裂了什么花,对不对?也不用随时备着冈本杜蕾斯担心什么滋,对不对?呵呵,毕竟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尝试的,对吧!”
钙钙满脸呼之欲出的卧槽的那个表情,铁青的像把青铜剑,他那锋利无比的犀利的小眼神黝黑黝黑着阴暗到了极致,估摸着他怕是想用烟灰缸来把楼主这张嘴堵上的,我想可以缝上的话他会不假思索的毫不犹豫。
“停!停!”楼主赶忙手比划着制止即将发生在眼前的流血冲突事件。
“我跟你说——”他叉着腰的茶壶状,“你——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钙钙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指指点点的愤慨,“说正事,你和小姑。怎么想的呀你们?”
怎么想的?楼主的脑袋当即开始运作,是啊怎么想的?现在不还是恋爱阶段么,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是么?再者说,我愿意啊当然愿意。可重点是王之夏难道不是么?
她,愿意么?
而且从相识到如今的状态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这样就确定下来一生的关系是不是会太仓促。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是——我真的能担负起她的一生么?王之夏,我还是没有看懂你,为什么你身上总有让人猜不透的地方。
看看窗外卷起的一阵风带着几块不知名的碎纸屑的飘忽,原来夏天早就过去了,才有这个意识出来,被吓了一惊。不知惊的是什么,只是稍稍一惊罢了。云好高,想都想像不到多远的样子,果然还是高原上的好,随手就能碰到。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我又有了一个崭新的人际关系网。钙钙,刘瑶,王之夏,我。四个人组成的一个圈子。由每个人不同的关系再向撒网一样分布到各地,每个人身上都会有看得清或看不清的线紧密联系着他或她在这个社会上的被存在感,被认知感。
那,人与人的关系到底能维持多久呢?
果然,还是觉悟的问题吧。
那朵云已经完全化成了王之夏的模样。不是没有觉悟,是中毒忒深了。她能欢喜我多久,如果某一天她说厌烦了腻掉了
她还没有说过喜欢抑或爱这个字眼。
“会给她造成困扰吧。”
“啊?你说什么?”钙钙一时间被这个跳跃性的问题不明所以了,“你是指——”
“我是说,我在公司继续做下去,会给她造成困扰吧。你家里人知道了,我想你老妈应该会不高兴的吧,有误会,对小姑。”
儿子的女朋友去了小姑公司,还跟小姑打成了一对,不管年龄相差几何,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辈份上总归是大人带坏了小孩子的感觉不是么?一个女人离了婚带着小孩,还要去勾引侄子的女朋友,在都是女人的这种生物中嫂子的眼里会戴着有色眼镜这样看待自己的小姑吧。即使较小的那一方无论如何的表明自己是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缠着对方才有了这个结果迫使对方勉强同意,那也会有怪罪充当大人那一方角色的不正经不矜持的反对意见冒出来吧。
综合以上来说,要怎样让王之夏不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来达到完美结局呢?
“你妈妈是恶毒嫂嫂吗?”
“啥?”犹自沉浸在上一个问题里的钙钙愣了一愣,随即快速反驳,“你妈妈才是恶毒嫂嫂!”
“不,我老爸是独生子。”
钙钙有点恼的揪着楼主问到底什么意思,楼主简单把顾虑给他讲了一讲,当然,是委婉简约的。钙钙也是苦恼纠结了许久,最后他洒脱的拍了拍楼主的肩膀,说你想太多了孩子,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说他眼里的小姑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只要她认定了那就是无坚不摧不可抵挡的强大,虽然家里人也会时不时的想给小姑找个男朋友,忧心她以后的生活,可王之夏在他们眼里不知怎的就是有一种
——塞给她一个男人,会很碍事的感觉。
强大的,无坚不摧的,可是有谁知道她心底也会有纤细脆弱的情感。
忽然好想看见王之夏。好想见到王之夏,好想。焦虑不安的状态中都是好想见到她的渴望不停的徘徊游荡。就这样,这种焦虑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钟,王之夏还未回家,楼主已经站定在她家门外。是下意识走到这里来的还是执意赶来的呢?懒得去深究这些,反正人已是抵达这里了,结果是一样的。电话没打,信息没发,整个人陷入精神上的疲惫困境地蹲在门口,廊道内的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然后它在黑暗中隐去所有的光就这么一直安静了。
不知多久过去了,黑暗中有个光点被渗透进来,渐渐的,这无边的暗处被它照耀得愈发清晰白炽了起来。这只是一个追逐的捉迷游戏,我终于等到被她发现的一刻了。
王之夏的气息就环绕在脸颊之上,她带着凉意的手抚摸,她蹲下身子平视着目光里有着温温良良的柔意,有叹息的眷恋满足溢出来。她身上的幽香卷进来,从口腔鼻尖呼吸到整个身体里面融为一个独特的味道。
“怎么睡在这里。”王之夏轻轻的说。
“困了,想睡觉。”
走廊里清清凉凉的一阵风,王之夏长长卷卷的发梢微微摇曳轻蹭过来,贴着手腕撩拨着。摸了摸这几缕发丝把它握在手心,温润微凉的,就像方才的那阵清风吹在心头。
楼主这时感觉喉咙里有些东西蠢蠢欲动的不吐不快,像似在湿润的泥土里树木的绿色枝干上蕴酿了许久的一颗透着成熟香味的青苹果飘香四溢的,我想说——
王之夏,你做好让我担负起你一生的准备了么?
王之夏,我娶你回家你愿意么?
要是你娶我,我也不介意。可我曾讲过要照顾你和子嫣以后的生活,所以这件事还是我来做的比较好。
可对于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女性来讲,这些话讲出口总避免不了使人咂出一种矫情的成份。王之夏眼中的我,应该还是一个不具备完全成熟条件的生物体,成人的理智和年轻人独有的幼稚冲动合理并存,时而互相掐架。
所以楼主问出口的是,“子嫣哄睡了才回来的吧?”
王之夏点了点头,“嗯。”
楼主低了眼不去看她,而是看着手心里王之夏的发梢琢磨着应该还要再问点什么的才好。忽而,就听王之夏的轻笑,抬眼去看她,她把手覆上来盖在楼主的手背上。
“还要问什么?”她眉眼浅笑的望着。
“你说,如果,让我老妈去幼儿园接子嫣放学,你家人会同意不?”
“唔”王之夏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过来,认真细致的神态直直敲打进心里,一时间她没讲话,只是瞧着。心里像打鼓一样杂七杂八的跳,慌得瘆人。末了,她嘴角一弯,伸着手指过来刮了下鼻子,“谁知道呢!”
所以说,这不是拒绝。
☆、第53章又是周末
这天在家吃晚饭,准时准点的三口人齐聚饭桌上演一个都不能少。虽说食不言寝不语,可难得凑得齐全,自然互相嘘寒问暖关心一番。
楼主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搬出去住这件事以一个和平的姿态解决,眼瞅着饭吃得差不多随时可以撒欢就跑的当下,偷偷扫了扫两位仍旧细嚼慢咽的家长同学,空气中酝酿着一片和谐融洽的气氛。
早讲晚不讲的,去吧皮卡丘十万伏特。
“那个,老爸,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下。”先挑软柿子捏。
“嗯,你说。”杨律师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还没待楼主开口叙述下文,妇女主任那带有明显狐疑的目光已经审视过来,跟探照灯似的有那么些虎视眈眈的意味无形的发散。楼主斟酌了再三,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我想去xx路那边房子住几天。”
老妈当即虎眼一瞪,训斥的噼里啪啦像节庆的鞭炮一样响亮,“不行!你自己搬那边做什么去?你还不饿死!我现在八十天能见你一面,你去那边住我还不八十年见你一回!”
楼主控制着突突突的心跳,温良又和善的目光投过去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一只小绵羊无害,微微笑道:“妈,浮夸是不好的,理智一点,我们每天都见面的,没有八十天那么久。”
“p!”老妈无情的鄙夷口气,无情的拆穿,“你现在隔三差五的就夜不归宿!”话锋一转,把杨律师也捎带上了,“看看你们爷俩,大的出去玩,小的也鬼混,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怎么着?要拆伙不成?”
老妈明摆出一副——来吧,说吧,只要你们现在说拆伙,老娘我绝不含糊立刻把你们爷俩扫地出门,爱哪儿哪儿去,谁稀罕!
“我那是应酬。”杨律师出声纠正。
“我那是工作。”楼主也忙跟风附和。
盛怒中的老妈眼风左右一斜,“都闭嘴!”又对着楼主继续,“你说家里是缺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怎么还就容不下你了?你现在比国,务院总理还忙不成?你不去当国家主席啊?地球离了你不公转自转了你们公司少了你就散架了是吧?你搬不搬中南海去住住,我再给你配俩丫鬟!还搬出去住?怎么着,你是养小三还是小四了你?嗯?说不出来啦?你外面藏几个啊,小红小绿啊?”
我的个妈妈咪的,主任今天是吃呛药了还是吃枪药了,是抽风还是大姨妈来了每个月那几天的暴怒阴阳不定抑或是她更年期,貌似应该给她孝敬太太口服液了。
怎么说呢,她好我也好呗。
楼主摆出一副无奈中的哭笑不得神态,道:“这都哪跟哪儿啊,我藏谁去啊要藏也是——”在杨律师一个充满了威慑性的眼神下,楼主吞了吞口水把无意中推脱嫌疑指过去的手指头硬生生给弯回来冲着自己这张陪笑的脸孔。
我藏谁啊我,王之夏肯让我金屋藏娇吗,我现在就能藏个自行车。
“那你藏谁了?”主任现在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任性非常。
“爸——”楼主对杨律师展开撒娇攻势,“你看老妈她不讲理嘛!”你还不管管。
自己夫人都管不了,悲哀,悲哀,简直就是人类的悲哀!这个时候了,你还慢条斯理的闷声吃饭,敢情我不是你亲闺女是不。冬天后爸心,简直了。
杨律师咳嗽了两声,轻轻戳了戳老妈的胳膊,“那个,你让孩子先讲完嘛,你急什么。”
老妈哼了声,等待下文,再做争辩。
“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搬到那边就不回来了。你看,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工作呢稍微忙了点,对吧?那有时候加班太晚,回来就不大方便的。所以我就想公司忙的时候,晚上就去那边偶尔住住,你说这深更半夜的,我一待字闺中的大龄女青年独自坐车多不安全啊!再说了,家我还是要回的呀,我不回家能住哪去?我这一天见不着你我都想的瘆得慌——”
主任一瞪眼!
楼主立马改口。
“不是,你误会了。是想得深切,想得恐慌,简称深得慌。是六神无主的意思。我就你这么一个妈,我不想你想谁去。”
“你还想有几个妈!”
我的个妈,咱是不是不能好好聊了个天了?都是直系血缘亲属关系你至于这样么?你现在是恨不得地上捡起个小草棍儿你都想捅死我!我想有几个妈妈这你得问我爸爸,绝不是鄙人能够决定的。嗯,可这话不能讲,因为父母双方绝对不能同时得罪两个,这是关系到能否好好生存下去的潜规则。
所以,人活着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了。
因为,知识学多了容易学杂了,人活多了也容易活混淆了。
楼主当下觉得胃痛,因为一紧张胃就闹情绪,据楼学霸解释大概是压力性胃痉挛,内分泌紊乱抑或胃酸分泌过多引起等等,尤其刚刚补充了食物它整个都处于高度亢奋的工作状态中。可,主任怎么就无法体谅楼主的苦心呢,你们说我走了之后他们过二人世界难道不好吗好吗好吗?
最后的最后,在嘴皮子磨破的前提下,委婉劝说努力抗衡之下,争取来每周的一到两天。
周末在杨律师的带领下妇女主任齐上阵,把楼主的东西打包运了过去。家政打扫完之后,老妈把该洗的又统统洗了个遍,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五颜六色百花齐放的。上面冷藏了各种喝的,下面冷冻了各种吃的。按楼主的饭量一天三餐来计算,足不出户可以维持半个月的供给。
“妈,东西太多了,冰箱会不能呼吸的,空气无法运转流通的。”
“长嘴干吗的?不会吃啊。”主任斜睨了眼。
“妈,这几个高脚杯你拿回去吧,我这用不着,没准哪天就碎了。”
“粗俗。”主任鄙夷地啧了两声。
“妈!你想对我的咖啡机做什么!”
“黑色素沉淀给你卖非洲去。”
“妈!你想对我的威士忌做什么?那是老爸给我的!”
“毛大点个孩子牛奶还不够你喝!”
“妈!你想对我的漫画书做什么!”那可是原版带了点十八禁的到手不易啊哭晕在厕所。
“妈——”
楼主只觉得天地间忽地刮起了一阵阴风来袭,主任的眼里卷起一阵天山童姥的冷艳烈烈风中狠毒凌乱中
她说,“你是我生的。”
楼主,“”吓尿臣妾了。
妈,可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具有独立的思想意识,你这样是侵犯人权没有国际主义人道精神啊。党是怎么培养你的?忘了,五千年的文明史教育我们说人权自由都是走资派的小玩意,不值效仿。老祖宗又说了,宏观调控最重要。管你个山高水险路又长,妖魔鬼怪全打跑,我们有一颗红心向党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民族团结最重要。
一直忙活到下午快四点了,终于把双亲恭敬的送出门。楼主正儿八经的对着天文望远镜严肃巡视了小区一圈,无各种谋杀事件世界很和平。洗澡去。
美好的新生活,换了身衣服幽会王家大小美女,开上了楼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动感——两轮,单车。悠哉悠哉的骑到了目的地,锁在了小区的车棚里。瞅了瞅四周,不能有人偷吧偷吧?又抬头四十五度角仰视了摄像头,应该不至于。
门一开,看着王之夏那张脸还没待反应,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就扑到了腿上。
“姐姐——”小家伙乐得开怀。
“哟,我们家的小美女,想没想姐姐?”
“想!”
领着小子嫣朝里走,拿下了帽子,王之夏扫了两眼,递过来一张纸巾问怎么一头的汗。楼主顺势抓了她的手,王之夏轻轻抽了抽没抽开,低眼看了看孩子又抬眸瞅着楼主,不动声色轻轻瞅着,瞅着
“子嫣,给姐姐擦擦汗,看姐姐想你想的满头的汗哈哈”
王之夏她不按套路出牌,这时候不应该是含羞带嗔的目光含蓄的盈盈望着么?然后上齿轻轻咬着下唇,低着头一副娇羞到不行的样子说着你不要这样还有孩子在
姑姑嘴角微微一翘,转身倒了杯水来,说我去换衣服你先歇一会儿。夫人的倩影消失,这边咕咚咕咚一杯牛饮下肚,抹了把汗。然后小家伙扯着楼主的手说姐姐的手也出好多汗。会吗?楼主攥了攥掌心,擦了擦。小家伙又说我也去换衣服,然后一阵轻飘飘的快乐旋风跑开了。
从洗漱间洗了手出来,盯在原地琢磨了下两个卧室的门,左右瞄了瞄决定推开一扇来个突然袭击。从虚掩的门缝蹭进去,里面人换衣服的动作微微停了一停,一片淡定自若的光滑脊背丝毫不把身后的窥视放在眼里。
这哪能可以!
于是整个人靠过去,环上了王之夏纤瘦的小腰条,慢慢捏着这滑嫩嫩的肌肤,贴近耳垂用牙尖磨了磨,亲在散着淡淡盈香的后脖颈上,吻了又吻。在还没来得及系好搭扣的内衣边缘徘徊着摸索上去,轻轻握住,似乎是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晰了。
“现在是打劫时间。”
“想劫什么?”
王之夏轻声一笑,身体的重量放缓交托下来,贴着翘臀的丰满曲线楼主密切的拥了个满怀娇人春,色。她单手向后探索寻觅,从额头一点一点滑到眼睛再触到鼻尖,最后逗留在嘴巴上的当下被楼主一口叼出不放。嗷嗷的骨头都酥了,全身血液都在蹦跶着叫嚣着要把王之夏吃掉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让她也尝尝骨头酥到没边的感觉,到她求饶。
然后,王之夏没。的是。
一阵噔噔噔让楼主心噗咚噗咚跳的脚步声连带着“姐姐,姐姐”的一把既又绵软的小嗓音在客厅响彻开来。王之夏咯咯笑得愉悦又戏谑,楼主把人扳过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力咬了几秒,闪身而出。
“妈妈不知道穿什么,姐姐帮她挑衣服去了。”
楼主一把狼抱起了熊孩子,在她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以作补偿,再接下来一大一小滚到了沙发上开始打起了抓痒保卫战。当然,楼主是不怕痒的。因为遥忆往昔妇女主任总是恶毒恶毒的抓楼主的痒,自此楼主就锻炼出一种不怕痒的技能。疯得满脑门子汗的时候,一抬头王之夏站在沙发边正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带了点那么意味深长的观赏了又欣赏。
她说,子嫣,过来。王之夏抽出了一张湿巾坐在沙发上给王子嫣擦脸上的某处。楼主好奇地向那个某处瞄了瞄,心里咯噔一下地瞅了瞅王之夏完好无缺的唇妆,然后悄悄舔了下唇角回忆有点熟悉的味道,再下个瞬间已经挡着嘴巴灰溜溜地溜向了洗漱间。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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