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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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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聂政搂着儿子背对着女人的枪口,等枪声停下来,聂政一脸扭曲的说道:“老子的头……真特么疼。”尽管是空壳弹,众人又穿着厚厚的冬衣,在女人拿起枪的时候,大家都很有先见之明的抱着头做好了防护措施,但心疼儿子的聂政两只手臂都用来保护儿子了,头不可避免的被空壳弹打了一下。

司徒晴庭挣开他,忙道:“给我看看!”

“这里。”聂政低下头给他瞧,司徒晴庭扒开聂政的头发检查,“肿了个包!”司徒晴庭心疼道,给他吹吹气,手指又轻轻碰了一下,问,“爸,感觉怎么样?”

“不是在做梦,我还活着。”

司徒晴庭:“……”

聂政叫:“大姐!您才是丧尸派来的卧底吧?!要睁开眼睛啊!爆了它们的脑袋才行,武器要选适合自己的!再来——”

刘阿姨看着自己红红的手指,点点头:“所以,还是平底锅适合我呀。”

众人:“……”

聂政没指望几个小时的训练能起到什么惊人的效果,他只希望通过这几个小时的训练,这些人知道怎么用枪,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能够更加冷静一些,而不是手上有武器却不知道该怎么用,或者像林太太儿子刚死的女人一样,闭着眼睛乱开枪,敌我通杀。

对聂政之前说过的“刺激”有几个人产生了怀疑,他们虽然近距离接触丧尸,可是这些东西毕竟是被关在了铁笼子里,看着吓人,没有实际的威胁,几人对着它们开枪打了一个下午,渐渐适应了丧尸狰狞可怖的形态声音。

天表示,如果真的遇到了丧尸的围攻,他们即使手里有枪,很有可能根本没有机会使用,他们这些体力一般的普通人,身手、经验、判断力、心理素质和有过专业训练的雇佣者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当然,最后天表示,疗养院很安全,他们没有正面对上丧尸的机会。

聂政已经懒得说了,只是让他们多练习,表弟满怀希望的问:“是不是多练习就能变得很厉害了?”

聂政反问:“你十枪能命中一枪吗?”

表弟高兴道:“我十枪能命中九枪了!”然后给聂政示范,举枪,枪口距离丧尸的脑袋不到一米,“砰”的一枪,偏了……表弟尴尬,“我刚才手滑了。”

聂政拍拍他肩膀:“你还是去拜刘阿姨为师吧。”

表弟:“??”

聂政认真道:“学习怎么用平底锅拍飞丧尸,保证百发百中。”

表弟:“……”

田正峰带着人从外面回来,看着一群男人女人拿着枪对着被关在笼子里的丧尸“砰砰砰”“嘚嘚哒”的,摸摸鼻子,好奇道:“政哥,你新发明的娱乐活动?”

大家联系的很认真,没有人听到田正峰说什么,不然脆弱的自尊要被都铎附身的田大爷给打击到尘土里。

田正峰看的挺无趣的,端着ak47瞄准了,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子弹从某个丧尸左边的太阳穴钻进去,在脑内爆炸,丧尸的右半边头骨被炸碎,血肉横飞,接着一枚较大的子弹碎片穿进旁边一个丧尸的脑袋里,巨大的冲击力让第二只丧尸脑袋猛然往右,“咔吧”一声撞断了右边丧尸的脖子。

田正峰吹了声口哨,得意至极的对旁边的都铎挤眉弄眼:“老公帅吧!”

都铎:“……”

大家:“……”

田正峰完全没意识到,他一枪打死的不是普通的丧尸,而是给人家练习枪法用的活靶子,他仰脸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落山了,户外温度很低,忙了一个下午,田正峰肚子已经饿扁了,瞅到刘阿姨,乐呵呵的问:“阿姨,晚上吃什么?”

刘阿姨还沉浸在他那一枪的威力里,满眼都是碎肉乱飞的情景,闻言呆滞了一下,忽然“哎呀”一声,懊恼道:“我忘了做饭呀!”

众人泪流满面,好饿呀……

刘阿姨愧疚道:“瞧我做的事儿……哎,对了,早上做的馒头还有一些,你们谁饿了先填填肚子吧。”

“嗷——”

刘阿姨哭笑不得:“叫什么!把狼招来了!”她嘟嘟囔囔的往厨房走,“就是有点硬了……”

究竟有多硬……表弟发现了一个核桃,找不到锤子,乔治正好从旁边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东西:“嘿,用这个。”表弟随手接过来,看也没看狠狠的一砸,核桃噼里啪啦裂开,表弟高兴:“挺好用的啊,是啥?”乔治道:“据说叫馒头。”表弟:“……”

洞口的丧尸全部被解决掉了,没有别的丧尸从通道里再过来,众人猜测,很有可能什么阻断了研究基地和疗养院的通道,所以丧尸过不来。

尸体必须处理掉,他们用铁钩子把一具具的尸体钓出来,然后在高墙外的大坑里浇上汽油焚烧,而当做活靶子来用丧尸为了安全起见也处理掉了,练习枪法和胆量,山下包围在铁网之外的丧尸有很多。

大家都吃好晚饭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分配好守卫工作后,田正峰蹲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抽烟,聂政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田正峰一脸稀罕的表情:“哟,我侄子没粘着你?”

“嗯。”聂政不咸不淡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笑了笑,“吃了饭就跑没影,谁知道干嘛去了……”聂政忽然叹口气,笑不出来了,挺有几分伤心的样子,“今天下午就有点不对劲,问他也不说,还嫌老子啰嗦……我让莫清跟着他,嗯,不说晴庭了,倒是你,啧,然舍得和都铎分开?”

田正峰也郁闷:“跟着乔治值夜去了,说了,不到十二点不会来,让我自己先睡。”

聂政敏感的捕捉到一个词汇:“先睡?”

田正峰借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光亮瞥了聂政一眼,表情更加郁闷了:“哎,政哥啊,我也希望你的龌龊的想法是事实……”

“龌龊?”聂政似笑非笑。

田正峰赶紧一笑:“美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家老婆不愿和老子睡一块。”

聂政心道,你早就把他给睡了。

“你说都铎去值夜了?”聂政好奇的问道,“你安排的?”

“哪能呀!”田正峰赶紧道,“我怎么舍得,要值夜也是我们两个一起作伴嘛!是他自己要去的,不是说了嫌老子太黏糊了嘛!”

聂政了然,看着田正峰愁眉不解,烦躁苦闷的样子,认为身为田正峰哥们儿的自己有必要开解一下这不开窍的倒霉孩子,他清清嗓子,分析道:“都铎也是个成年男人,正峰,你别把他跟女人一样保护着,你自己老婆自己了解,都铎有话喜欢憋在心里,就算是不舒服也不会告诉你……嗯,放心好了,他不是不喜欢你黏糊,他是想让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哦。”田正峰忽然笑了起来,“政哥,小弟这不是跟你学的嘛,我这种程度都铎都不乐意,跟不用说你们家晴庭了,小孩子总会长大的,你老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来保护,他也会不高兴的嘛……咳。”田正峰声音忽然放小了一些,“那什么,政哥,你跟晴庭……”

聂政清楚田正峰问话的意思,老脸一红,故作镇定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田正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们父子,哦了一声,闷头抽着烟。

聂政神情淡淡的:“我是不是挺禽兽的,晴庭还没有满十八,我都三十二,等晴庭三十,我都成糟老头子了……”他皱皱眉,“给我一根烟。”

“不知道死变态还有没有了。”田正峰挺舍不得的把烟盒子里最后一根递给聂政,点上。

男人听了他的嘀咕,嘲弄的笑了一笑,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夜色里,烟雾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眼睛微微眯起,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神情迷蒙,眉头轻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田正峰看着他的侧脸,猥琐的笑笑:“千万别给晴庭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保不准小白兔化身为狼,政哥你贞操就不保了。”

聂政慢吞吞的侧头,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牵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样子有些邪气,神情似乎泛着冷意,田正峰差点没跳起来,一刹那间觉得十几年前那个邪肆莫测的少年又回来了,他拍拍胸口:“政哥我求你别这么看我,小弟吓出毛病来,怎么养家糊口?”

聂政嗤笑一声,两根手指夹着烟,放在地上鞋子碾了两下,淡淡道:“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等我老了……要是能活到老,他想要,我想给,也没有了……谁叫他是我宝贝儿子呢。”

田正峰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聂政站起来,俯视某人,嫌弃的踢他一脚:“凡人,准你亲吻我的鞋子膜拜本大人。”

田正峰表情崩溃:“我靠!!!”

聂政哈哈大笑,晃晃悠悠的走掉了:“漫漫冬夜,孤枕难眠,找儿子暖床去……晴庭——睡觉啦——”

田正峰:“……”等聂政走的没影了,凌乱中的田正峰才猛然清醒过来,“我勒个去,忘了说正事!”一阵寒风吹来,田正峰打了个喷嚏,胡乱抹了把脸,“算了,看老婆去!”

从这天李冰和哈尔六人相继下了通道,疗养院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研究基地发生了什么事情,疗养院恐怕也无从得知了,田正峰曾经亲自下了通道一次,证实了通道被从中间阻断的事实,这代表,疗养院还是安全的,丧尸无法从通道走到这里,而李冰七人,也不可能从这里原路返回了。

对于他们七个生还的可能性,大部分人不抱任何希望,认为他们早就在丧尸口下丧生,奇怪的是刘阿姨,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认为“小李”一定还活着,就算死,也不可能因为丧尸而死,一定是被饿死的!==

训练还在继续,除了枪法,还有体能,后来也有人加入,但是能每天都把全部环节坚持下来的,只有言童兄妹、方培,而刘阿姨和小赵每天都要给大家准备一日三餐,言小旭和方培也会帮忙,因而真正有时间并且有毅力训练的倒只有言童了,加上司徒晴庭、表弟、都铎的话,一共四个人。

至于其他人,因为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而兴致缺缺,偶尔一时兴起也会跟着“玩一玩”,但不会认真。

田正峰几乎把疗养院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发现直升机的半个影子,只能恨恨的骂一句“变态的思想果然非常人能参透”,然后继续苦命兮兮的寻找。

司徒晴庭和以前比起来,似乎没那么喜欢粘着聂政了,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表弟无意间变成他的同伙人,虽然每次聂政笑眯眯的询问起他来,表弟都一副苦命悲惨的倒霉相,但然能坚持住来自聂爸不动声色见的巨大压力,半点儿内幕都不透露。

司徒晴庭的变化非常明显,他努力的成长起来的用心就算不去特意观察,众人也能非常容易的感受到。

聂政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欣慰的同时又有淡淡的酸涩弥漫开来,偶尔会看到司徒晴庭认真的向别人请教什么,总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怔愣神情,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又禁不住苦笑起来。

聂政几次都想着和司徒晴庭谈一谈,但是他往常总喜欢粘着自己的宝贝,突然忙碌起来,白天的训练不说,训练结束后总有一段时间聂政是找不到司徒晴庭和表弟的。

聂政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过十分,他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响,然后少年有些疲惫但仍然清亮的声音高喊:“爸,我回来了。”

很准时,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聂政很多次都忍不住想问一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但只要发现他有询问的意思,他那宝贝儿子就眼神忽闪起来,支支吾吾,明显不愿意讲,聂政也就不问了。

司徒晴庭洗完澡,慢吞吞的爬上床,然后钻进被子里,抱着聂政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眼神湿漉漉的,一副迷糊的样子,聂政失笑,也就这个时候司徒晴庭是从前的熟悉模样,还是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比任何人都要宠爱的,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

司徒晴庭已经连眼睛也懒得睁了,他伏在聂政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磨蹭着去亲吻聂政的下巴,然后往上,触碰到对方的嘴唇,聂政回应,温柔而爱怜。

他们之间的亲吻不像真正的恋人,不缠绵,也不热烈,像清水一般柔和舒适,是甘甜滋润的,除了被关在牢房里的那一次,聂政动了情|欲,之后再也没有,他克制的很好。

司徒晴庭睁开眼睛,手指轻轻描绘着聂政的眉毛,有几分小心的问:“爸,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聂政面无表情的看他半晌,看着司徒晴庭神情越来越忐忑,才哼哼两声,平板无波的反问:“你说呢?”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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