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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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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情敌总想攻略我作者:桃灼灼

第16节

哪知涂琰的声音更小了,怯怯地去拉他的手:“闻小历,我的那个毛病根本就没好,现在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还是陆千山了。”

闻历:“……”

心中犹如被一万头呼啸而过的草泥马践踏过,闻历直想学着咆哮教主的样子把钻了牛角尖的涂琰摇醒:醒醒啊!你爱的明明是英俊潇洒温柔专一的在下,关陆千山那个渣渣什么事啦!

可偏偏心理疾病这种事情旁人不好多说不好说,因为很多时候旁观者清并没有用,关键还是得当事人自己想明白。于是闻历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故作轻松地笑道:“这个事啊,陆千山和闻历不都是我么?哈哈,说笑呢,我可以等你想清楚。”

涂琰只觉得内疚得不行,内疚得就连被上这种事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刚好,他们俩一个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跟谁上床,一个没搞清楚自己应该在上在下,也算扯平了。

思想上的问题解决了,矛盾自然而然就又转移到了肉体上。身娇肉贵的涂二少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腰酸腿软,索性连地都不下了,反正卧床不起也不耽误他指挥着闻历陪他作天作地。

幸亏周晦给涂琰放了一天假,要不他这个状态还真演不了什么。

“闻小历,我能不能吃小龙虾啊。”涂琰趴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闻历。

闻历觉得自己要被萌死了,可还是狠心拒绝了他:“那个太辣,容易上火。”

涂琰却完全没抓住重点:“秋天吃什么都容易上火啊,熬点雪梨汤就是了。闻小历,我想吃小龙虾。”

闻历扶额:“少爷啊,不是我懒得跑这趟腿,实在是你现在不适合吃那种东西啊。”

涂琰气鼓鼓地看着他:“不适合?我为什么不适合!”

闻历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挑了个委婉的说法:“上火了容易引发很多毛病的,比如说,痔疮什么的……”

涂琰愣了愣,随即大怒:他家养的白菜登鼻子上脸,当了一次攻居然还企图一直当下去,谁、谁要得痔疮啦!

然而他很快又想起自己理亏不好几分钟就原形毕露,只好强压不满,成了一副吃瘪的平和状。

闻历看着涂二少的表情从愤怒过度到认命只花了不到一分钟,不由得大感欣慰:他家涂小琰终于对自己的家庭地位有了正确的认识。

在这种鸡同鸭讲地脑补中,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已是夕阳西下,剧组一天的繁忙工作终于结束,而他们的二人世界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兴趣爱好跟隔壁居委会大妈有着极高的重叠度的谢澜渊,又来串门了。

彼时闻历正在给没吃上小龙虾的涂琰炖一锅粥。他用煲了三个小时的大骨汤打底,小火慢煨着,肉香四溢。谢澜渊一进门就走不动道了,眼巴巴地盯着咕嘟咕嘟的锅子,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垂涎欲滴”四个大字。

闻历只好道:“再过一会儿火候就到了,谢哥留下来喝一碗?”

谢澜渊:“好啊好啊!”

闻历:“……”好个屁!

然而谢澜渊这自来熟没有一点看人脸色的技能,换了鞋就往屋里走。他走到涂琰身边坐下来,拿出一罐猫罐头,球哥就要扑上来跟他亲亲。

谢澜渊给球哥开了罐头,又开始跟涂琰嘘寒问暖,气得闻历粥也不熬了,就站在锅边暗搓搓地咬牙切齿:黄鼠狼给鸡拜年,给鸡拜年!

谢澜渊坐在涂琰床边削了俩苹果,全喂自己了。于是涂琰看他的眼神也渐渐不善了起来,谢澜渊好整以暇地又拿起一串葡萄,递给涂琰一个:“生病了?”

涂琰:“没有。”

谢澜渊了然地点点头:“那是闻小怂终于不怂了,把你给上了?”

正在小心翼翼尝粥汤味道的闻历听了这话,直接把勺子扣在了嘴唇上,半晌才想起发出一声惨叫。

谢澜渊轻蔑地评价道:“还是很怂。”

这么上来上去的,谢哥终于引发了众怒。涂琰咬牙切齿地说道:“谢哥,你不忙吗?剧本背好了吗?明天一定不会ng了吧?”

谢澜渊很懂见好就收:“哥明天没戏份。算了,不逗你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涂琰看着他那张跟“正事”不太匹配的脸,狐疑地没有说话。谢澜渊笑了:“就是你前几天那个绯闻,我刚看见。那个姓华的姑娘吧,我算是认识,跟你还拐弯抹角地沾点亲,带点故。”

涂琰十分意外:“什么?”

谢澜渊点点头:“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太爷爷的表妹的孙子跟前妻生的姑娘。她吧,家境不好,亲妈重病,亲爹重男轻女不管她。前些年投奔到b城来,你哥应该让人周济过她。”

涂琰一脸懵逼:“后来呢?”

谢澜渊耸耸肩: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她签了你们公司,路郁杉提携过她。可惜烂泥扶不上墙,她实在天赋有限,一直在十八线开外的地方存活。她挺缺钱的,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赶场赚钱了,跟你炒绯闻什么的,好像不太符合她的行为模式。”

谢澜渊拍了拍涂琰的肩膀:“我就知道这些,跟你念叨念叨,多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第71章

晚上,涂琰和闻历各自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那位华女士。涂琰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也没能算明白他跟华女士之间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关系,只好勉强地含糊称她作“表妹”。

“回b城以后我跟哥哥说一声,让他留意一下吧。”最后涂琰如是说道:“华琳琅?我都不记得她有没有去过我家了。”

闻历嗯嗯啊啊地敷衍着,他一点也不想听见涂琰在床上提起别的女人。没办法,他刚刚开荤,食髓知味,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艹媳妇。

闻历看着涂琰弧度美好的后颈,悄悄吞了口口水。

然而他也只能吞口水而已。他们明天还要拍戏,尤其涂琰的是重中之重的杀青,一点马虎不得。

闻历关了台灯,亲了他一口,然后狠狠压下欲念,哑声道:“别想了,早点睡吧。”

涂琰能休息一天已经是周晦格外开恩了,他自己都非常过意不去。第二天一大早,涂琰比闹钟和闻历醒的还早,他忙忙碌碌地洗漱完,便早早赶到了片场。

没想到周老爷子已经到了,还在片场打了一套拳。看见涂琰,周晦爽朗地一笑:“阿琰,这么早啊。”

周晦走到他的御用专座上拿起他的大搪瓷茶杯,一打开杯子盖就腾起了一股热气,当时就在他的镜片上蒸了一层白雾。周晦也不在意,默默地等着眼睛位置的雾气渐渐化开,然后再端起杯、喝茶、花眼镜。

涂琰觉得不拍戏的老爷子简直萌萌哒。

周晦慢悠悠地喝完茶时,离开拍还有二十分钟,他又从椅子下头拿出一只保温桶,把里面的盘子碗一字排开,那里头居然是半桶豆浆和四根油条;再把盖子翻开,还藏着两只茶叶蛋。

周晦笑眯眯地招呼涂琰:“阿琰过来,陪我老头子一块儿吃个早饭吧。”

油条炸的恰到好处,看起来外焦里嫩的,一口咬下去,周晦便露出了一个享受的表情。涂琰被他的样子所蛊惑,一时间还以为他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呢。涂琰也跟着咬了一口油条,细细咀嚼了好久,却依旧没有吃出有什么过油条之处。

看着涂琰狐疑的样子,周晦呵呵笑了起来。他摇头叹道:“你们这些不用忌口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这些油炸食品的好处。”他一边说一边倒了两碗豆浆,将其中一碗递给涂琰:“喏,泡这个,那才叫香呢!”

涂琰尝了一小口,被那豆浆甜的发齁。反倒是周老爷子吃饭的样子更能勾起他的食欲。不知不觉的,早上一向没什么胃口的涂琰就着周晦吃饭的样子,干掉了那碗豆浆,以及一整根油条。

……也是某种程度上的秀色可餐。

周晦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血脂血压都追上来了,就会懂得你年轻时所轻视、所要拼命摆脱的那些东西的好处了。有些事情不要操之过急,那也许正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

涂琰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周晦却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拍了拍手,道:“准备一下,最后一场了,好好拍,别紧张。哦,对了,今天这顿早饭可不准跟我们家老太婆说。”

他又想了想:“也不能告诉阿湛和澜渊。”

涂琰的最后一场戏,其实并不长。陆千山一早明白大势已去,同陆白“交代后事”。当然了,陆千山并不是个传统的人,它的“交代后事”也不同于一般意义;陆千山并不是要告诉阿白他即将获得多少遗产,什么势力,有没有退路,而是让他在必要的时候,该如何代替自己去死。

陆白的心情想必是十分压抑的。

然而涂琰发现,他好像有点压抑不起来。

……毕竟刚跟“陆千山”滚完床单,浓情蜜意化都化不开。抛去谁上谁下的问题有点小争议,别的方面都是十分和谐的。

真·生命的大和谐。

这时,闻历才刚急匆匆地赶到片场,一见涂琰,便急道:“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早上起来吓我一跳。”

涂琰看他紧张的样子那嘴乐得都要合不拢了,周晦怪异的目光在他们二人只见逡巡良久,直觉这画面莫名地有些辣眼睛,于是毫不客气地使劲清了清嗓子。

闻历有些尴尬地就要收回手。

涂琰却拉着他不放,悄声道:“快骂我两句,要不揍我一顿也行。”

闻历莫名其妙:“为什么?”

涂琰急道:“陆千山对陆白那样坏,我找不到戏感了啊!”

闻历:“……”

可想而知,最终涂二少也没能通过这种方式找着戏感,因为他磨破了嘴皮子闻历也不愿下手。一来二去时间就到了,然后工作人员和演员各就各位,拍摄正式开始。

涂琰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大厅里阴森昏暗,一副常年照不到阳光的模样,陆千山垂着眼帘坐在主位,手里端着一杯茶。陆白就站在他身边,两人应当已经静默许久了。

良久,陆千山放下茶杯,精致的瓷器落在厚重的木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cut!陆白的情绪不对!”周晦摇着头叫了停:“急迫呢?紧张呢?心都快跳出来了,恨不得替陆千山去死呢?他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已经紧绷得快断了,哪有你这样懒散悠闲?”

涂琰挨了顿骂,反而觉得浑身舒坦——他好像找着点紧绷感觉了。

陆千山放下茶杯,轻声道:“阿白……就是明天了。”

陆白心知他们的谋划凶多吉少,前期已经出了太多偏差,上天都不肯稍稍眷顾。他忍不住劝道:“先生,趁着现在,咱们走吧。阿白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能把您送回望春山宫……”

陆千山一抬手,打断了陆白的话,问道:“阿白为了我,果真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么?”

陆白拼命点头:“那是自然!”

陆千山笑了,似是释然,又似是欣慰:“那好,阿白,附耳过来……”

陆千山低声说着什么,陆白的脸色就跟着愈发变得惨白了起来。陆千山说完,见他呆呆地愣在原处,便不满地说道:“阿白刚才还说愿意为我去死呢。”

陆白怔怔地看着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相依为命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先生尽待他严厉过头,可是……却总不应当是这个样子的。

“cut!阿琰啊,陆白愿意为陆千山去死,是愿意在生死关头一命换一命,是为了报恩;而现在,陆千山在活命与他所谓的大计之间选了后者,要用陆白的一条命去填他的一场豪赌。他把陆白的性命看得没有他的阴谋诡计重,这对陆白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周晦扶额:“你再看你那一脸甘之如饴,陆白他首先是个有自己的想法的独立个体,而不是将陆千山奉若神明的脑残粉。”

涂琰一边顺从地挨骂,一边想道,可是他现在就是看闻小历哪里都对,哪里都好,他就是闻小历的脑残粉啊。

重新拍了一回,前头的部分都很顺利,只不过越演到后来,涂琰越无法达到周晦的要求。

到最后果然还是没有过。

整部电影拍到现在,涂琰一直表现良好,从没有ng过这么多次。到后来他自己都有点急躁了,周晦道:“再来一次,不行就先休息一下,下午再重拍。”

涂琰没精打采地应了声好。

陆千山道:“阿白,附耳过来。”

陆白微微弯下腰,就听陆千山在他耳边道:“你真的愿意替我去死吗?就算知道我是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无足轻重的事,你也觉得它们值得用你的命去换吗?阿琰,你一条鲜活的性命,就是为了让我挥霍的。”

他说的,是阿琰。

百般委屈终于涌上心头,被千娇百宠养大的涂琰,头一次感受到这种被人弃如敝履的滋味,而且还是来自他最亲爱的人。

陆白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

“好!过了!不错,有挣扎,有不甘,有茫然,最后应得非常勉强,情绪挺到位的。”这一幕终于拍得合意了,周晦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亲自站起来,大笑着拥抱了涂琰一下:“恭喜杀青。”

涂琰的脸色鬼似的,勉强对周晦笑了笑。

闻历觉得涂琰的情绪不太好,他有点后悔自己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然而他接下来还有两场戏,没法去安慰涂琰。闻历只好偷眼看着涂琰,一边让化妆师给他补妆,准备上场。

好在涂琰就坐在那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闻历心里急迫,发挥就好,第二个镜头跟谢澜渊配合,一次通过。然而好运不常有,今天闻历的最后一个镜头,是跟那个新人ng王的对手戏。

ng王不愧是ng王,十秒钟就被周晦cut了。闻历趁着对手挨骂的功夫,照例去看人群中的涂琰,却失望地发现,涂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第72章

看着涂琰就这么走了,闻历心里多少觉得有点失落。然而他又想到涂琰现在一定很难过,于是更急着赶紧拍完戏,好去哄一哄他。

涂琰也没通知助理,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往酒店走。也幸亏这个时间路上车少,要不可说不准要出什么事。进了酒店大门,他也不坐电梯,而是拐进楼梯间,往十五层一路走了上去。

理智告诉涂琰,他现在的这种做法完全没有道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那么快回房间。

那是他跟闻历相爱相亲的地方,而如今一切似乎都变了味道。

涂琰在房门前站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还是没能推开那扇门。他蹲在楼梯间,打电话叫来了助理,自己则用手机定了一张回b城的机票。

好在杀青了,否则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情何以堪。

他知道这对闻历实在太不公平,明明已经说好要等他一起回去,如今也只好食言了。

……以后一并补偿了吧。

闻历拍完戏回到房间时,发现涂琰人不在。大概是出去散心了吧,毕竟刚才对他来说一定不好过。他轻轻叹了口气,疲惫地放下手中的饭菜,盘算着回去以后怎么也要休息一段时间,系统性地带涂琰去心理医生那里看几个疗程。

然而还没等他考虑好,球哥便异常热情地向他扑了过来。闻历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它,颇有些受宠若惊——平时高冷不可一世的喵陛下可很少有这么热情的时候。

而球哥还在更加热情地一个劲儿地往闻历怀里钻,不住委屈地低叫着。

闻历越想越觉着这是奇事一桩,难不成涂琰拍完戏回来心情不好,拿球哥撒气了?

……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呢?

闻历安抚好球哥,又枯坐着等了涂琰一会儿,结果涂琰一直没有回来的意思。他只好老大没意思地自己吃了午饭——他下午还有两场戏,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

直到闻历拍完下午的两场戏后回到房间,发现涂琰还不在,这才有点慌了神。他再打涂琰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

闻历方寸大乱,茫然四顾,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房间里不太对劲——因为涂琰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他最喜欢的杯子,不见了。

再仔细好看,闻历又发现涂琰的东西基本上都不见了。

他当时真有些眩晕的感觉。

闻历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勉强自己冷静了下来。涂琰带着这么多东西,应该不是为了上街瞎溜达,所以不大存在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他肯定是走了,要么回b城,要么出去玩。

闻历松了口气,但是要说不失望那肯定是假的。可他无话可说,涂琰要去散心并且不愿意跟他一起去,也没什么不对,都是那倒霉心病的锅。他给涂琰的助理小张打了个电话,小张在那头哭丧着脸告饶:“二少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落地了。对不起啊闻哥,我真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闻历勉强笑笑:“没事,我理解。他的戏份已经杀青了,本来也该回去了。”

小张感激涕零:“谢谢您。还有个事特别不好意思,就是……我给二少收拾东西的时候有点急,好像吓着您的猫了。”

挂断电话,闻历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刚才他果然用力过猛了;他不该这么刺激涂琰的。现在可好了,人直接被他给吓跑了。

唉,只能希望他一周之后回b城的时候涂琰还能调整过来。

涂琰下了飞机,李遥早就在等着接他了。远远地看见涂琰,李遥兴奋地跳下车。他一手接过涂琰的行李,一手勾着他的脖子,絮絮叨叨地开始表达自己层出不穷的想法:“哎,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也没有粉丝接机?一点也不像大明星出门的样子啊……咦,你家球爷呢?”

涂琰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他有气无力地瞪了聒噪的好友一眼:“闭嘴,李二。”

李遥一点也不在意涂琰的冷淡,开车和被泼冷水双重打击都没误了他唠叨:“怎么样,拍电影好玩不?要是好玩的话,下回也带我一个呗。”

涂琰嗤笑一声:“你?你演什么,低智商反派,还是废柴败家子?”

李遥闻言佯怒:“交了你这种朋友,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见面五分钟后,两人又掐了起来,而涂琰终于在与发小熟悉的唇枪舌战中找回了一点真实的愉悦感。红灯,李遥一脚刹车踩下去,得空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您老可算是乐了。看看你刚才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是不是非得损老子几句才开心。”

涂琰心下熨帖,忍不住抱了李遥一下。

被熊抱的李二整个人都石化了,舌头也开始打结。半晌,他才如梦似幻地说道:“没跟你抱过真是不知道啊,一抱才觉得……”

涂琰斜眼看着他:“怎么?”

李遥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道:“真他妈恶心。”

涂琰当晚还是回的公司租的房子。李遥帮着他把行李拎上楼,摊在沙发上累得直喘。涂琰鄙夷地看着他:“年纪轻轻的就给酒色掏空了身体,就这么点东西,你一共提了有没有半层楼啊,就跟要了半条命似的。”

李遥轻蔑地“切”了一声:“愚蠢的人类,你他妈但凡要是个漂亮妞,我给你走楼梯提上二十层都没问题,可是你是吗?得得得,别废话了,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我还给你攒了出接风宴呢。”

他不提这个“宴”还好,一说起这个,涂琰便心有余悸地抽了抽嘴角。他摆了摆手:“你可拉倒吧,上回就为了跟你过了个生日,差点没害死老子。啊,对了,我经纪人不让我跟你来往,你还是赶快走吧——什么?漂不漂亮?那必须漂亮啊,跟你姐一个style的。”

……看李二少的表情,似乎是萎了。

提起这事,李遥就想起那则新闻,跟着就想起涂琰艳遇的那漂亮妹子。想想自己好像从来没遇着过这种好事,李遥不由得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新闻我看了,那个小明星长得可真是不差啊!唔,说起来,你看上的不是那个姓赵的么,怎么爆出来就换人了?难道……你们3p?”

涂琰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当我是你,节操都喂狗了?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我看上谁了?”

李遥揶揄地看着他:“少跟我装蒜了,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那个姓赵的小模特么,你没看上他你让他送你回房间?你没看上他你替他喝酒,还跟人那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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