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能给我一丝喘息的空间就好了。
傅司年继续道:你担心我骗你?要是对你打什么坏主意,我不得好死,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许落嘉捏着鼻子, 无能为力, 只疲惫地说:好,你说话算话。
挂电话之前,傅司年叮嘱他:工作不要太辛苦,舞台永远都会有,我都给你留着呢,声带息
好了。许落嘉出声打断他,你不是喜欢讲废话的人。谢谢你,再见。
说完,电话就咔一声,被挂断了。
怎么连听我说话也不肯了^
傅司年垂下眼眸,失神地喃喃,声带息肉是会复发的,多注意休息,想要什么就跟我说,不用自己拼命去争取的.因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除了离开。
电话被强硬挂掉以后,他的额角隐隐又在作痛。
事实上,他已经失眠很久,记不清在多少个黎明前仍然想着许落嘉。
安眠药,酒精,飙车等以往发泄精力的方式全部都不管用,只会让他更加清醒地感受到痛苦。
运动也不管用,网球拍因为力度过大磨损过度,中间的网都被击穿了。
傅司年上半身赤|裸,大汗淋漓地躺在网球馆里,视线落在网球馆上方的吊顶,不断地喘气,累得整个心脏都在绞痛。
可是在疯狂又窒息的喘|息声中,傅司年悲哀地发现,在那一刻,他还是无法停止地想着许落嘉。
喘过气后,他一脸麻木地站起来,去洗澡,换衣服,订购新的装备。
在任何一个人看来,傅司年仍旧没有什么变化,高大英俊,冷淡薄情,因为回到了一个利益博弈中心,身上那种权贵上位者的气息再也无法收敛。
他每天像个机器人一样冷静理智,决策企划,过目文件,审批签字,是人人敬畏的傅总。
高处不胜寒,尤其是本身精神状态很焦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只能是精神思维加大负荷地运转。
可是,他不能倒。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说要连哄带骗地拿回许落嘉的微信。
绕了这么多圈,微信最后还是加回来了。
傅司年犹豫半天,表情有点古怪和害羞,还是悄悄把备注改成了老婆。
反正许落嘉对他的手机没兴趣,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个备注,他就心安理得地用了。
然而当着许落嘉,傅司年不敢嚣张得瑟,精挑细选了三个生煎包最最可爱的视频发过去。
【傅司年:生煎包性格很好,没有坏脾气,园里所有人都喜欢摸他。就是有一点不好,很馋。】
发完以后,傅司年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等了好半天。
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