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烦躁地盯着手机,心里想,还真屏蔽了他啊。
他不悦地把手机关掉,起身收拾东西,下班开车回家。
这其中,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别说新消息的声音提醒,就连一丝震动都没有。
回到车库,傅司年不死心地拿出来,刷了好几下。
可是就算他把手机屏幕都刷烂了,上天也不会恩赐他一条许落嘉的新信息。
晚上回到家,一进家门,家里安安静静地,没看到生煎包。
傅司年喊了一声:生煎包,我回来了。他脱掉西装外套,解掉腕表,换鞋,边喊边往客厅走,生煎?
拐角,就在阳台客厅阳台角落里看到了生煎包,一张脸皱巴巴的,耷拉着耳朵,眼神有点心虚。
傅司年:
你做坏事啦?傅司年把生煎包拖出来。他低头看阳台上的多肉,那是许落嘉走之前养在书房的,一片生机勃勃,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傅司年蹲下|身,轻轻摸着生煎包的耳朵。
生煎包终于汪了一声,站起身,啪嗒啪嗒地往前走,傅司年跟着它。
一路来到书房,还没进书房,傅司年看见了情况,就感觉常年偏低的血压一阵上涌。
他走进书房,就看见许落嘉的杂志全部掉在地板上,有两三本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缺角烂页。
他的脸色冷下来,回头,抬手掰开生煎的嘴巴,发现牙齿里面没有纸屑,仔细看,杂志虽然乱糟糟的,但是页还是在的,这个笨蛋没有吃纸。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生煎包,生煎包低着头,呜呜几声,退开好几步。
傅司年收拾了一下惨状,拍视频给许落嘉告状:【这个笨蛋把我杂志全部撕掉了,它好笨。】
放下手机,教训了几下生煎包,然后拿起手机看,还是没回信息。
傅司年干脆坐在书房的木地板上,一边等回信一边刷手机,那个小号还没来得及注销。
一打开首页,就看到有人路透,是落嘉的老板请他们喝咖啡。
落嘉的老板看起来人好好,又帅,又温柔,而且对小宝又好,和小宝气场超级和谐温柔。
下面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乌烟瘴气,胡言乱语。
傅司年的眼睛眯起来,他就想不懂了,为什么他跟许落嘉,明显有证的,都没有西皮超话。
而许落嘉跟个衣冠禽兽闻一凡竟然有西皮超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