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津渡
姬瑕赤裸着上身走过来,手臂鼓鼓,尽是虬结的肌肉,左肩至右肋,斜亘着一道狰狞的伤疤,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几个宫娥被他薰得面红如海棠,勾着头,不敢看他纨袴裆部撑起的帐篷。
姬瑕握住阿姮的肩,忍怒喝斥:“姮姮,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任性逃避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你父母难道没同你讲过?”
他手掌的热度与力度传来,阿姮浑身一震,倒是安静下来,垂首道:“我不愿意。”
姬瑕笑了,示意宫娥退下,“你这孩子,真是被娇惯坏了。今晚你愿意与否,都得受着。”说罢,抬手拔掉她的发钗。
初次见面时,他对她的头发印象很深,后来许多梦境都被她的迤逦青丝缠绕。
她的乌发极长,极浓泽,瀑布一样,直垂到脚踝,映得整个人玉雕般莹洁,像一条有足的美人鱼。
姬瑕抱起她,放在茵褥上,手按在她左胸,本为把玩她的芽乳,却意外感受到她剧激烈的心跳,野雀撞笼一样决绝,教他吃惊之余,添了几分担忧,“姮姮,别怕,我会小心的。”
阿姮紧闭双目,不看他,也不答话。当姬瑕俯身吻她时,嫌惡地把头扭开。
姬瑕意在教导她房中事的乐趣,偏她这样抗拒,偏她又是第一次,疼痛是难免的。除去两人仅余的衣物,好声好气地劝她,“姮姮,我舍不得你吃苦。然举凡女子,都要过这一关的。你权且忍耐,待领略了个中滋味,自有你消受不尽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