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格魁梧,器亦甚伟,龟头抵到她柔弱的花心,阿姮的身体顿时绷起来,蹬着腿儿,往外推他的胸膛,又开始沉默的抵抗。
姬瑕压住她的手,扶着粗硬的性器,强行往里塞,才入了小半截,她额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唇间逸出细微的痛吟。
姬瑕心疼极了,吻她的眉心鬓角,喃喃说着慰藉的话,不尽其器,浅浅抽送起来,尽量地温柔。
阿姮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眼角溢出小小泪滴,悄悄混入汗水里,稍一偏头,教它滚落在茵褥上,不使他察觉,不示弱。
姬瑕的兴致渐浓,渐渐深入,发出畅意的喘息。
他每突破一寸,少女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口唇都咬破了。起初还挣扎,到后来软绵绵的,陷入半昏厥。
将射时,他才一狠心,全根没入,将一股股精液洒在她的花蕊上。胸中涌起无限柔情,双臂收紧,保持着交合的姿态,将她抱在怀中,轻摇着安慰。
阿姮在昏迷中,亦不再抗拒他的亲吻,任他遍体抚摸。
移时,姬瑕命宫娥送来温水,亲自用巾帕蘸了,为她净身。她下体受巨创,出血很多,教他看了又是心疼,又是欢喜。
冰清玉洁的广寒仙子,终究还是沾染了他的精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