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我也在找他。任尘白摇了摇头,他逃跑了。
赵岚忍不住蹙眉:什么?
因为他的原因,弄坏了一样很贵重的东西。
任尘白绕过有关车的事,继续向下解释:我们吵得很厉害,在争吵的过程中,我问了他当年的事,问他是不是故意害了他的养母。
任尘白说:第二天他就从医院逃了,现在还没找到。
这种时候做出反应,的确可疑得过了头。
即使赵岚依然绝对不肯相信,也不好立刻再说什么,只是紧蹙着眉,心事重重垂下视线。
骆橙从听见医院两个字就开始心神不宁,她还在为自己隐瞒骆枳病况的事害怕,听任尘白说到最后,却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今天来之前,他刚听简二哥在电话里说,到处都找不到骆枳了。
骆橙似乎猜到了某个答案。
她紧张得几乎坐立不安,深呼吸了几次,才小心翼翼扯了扯任尘白的衣物:尘白哥,那个人是
任尘白点了点头。
骆橙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又抬手死死捂住嘴。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口说无凭,或许我看到的也只是我的主观臆测的确不适合作为纪录片的素材,就当我没说过吧。
任尘白笑了笑,温声说:我们还是说今天的事。龚老师,其实我推荐小橙,是因为她和当事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很好。
他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茶,稍稍欠身,亲手敬给龚寒柔:如果让她加入剧组,拍摄会更方便,很多细节也可以更准确。
龚寒柔始终静听着几人交谈,没有开口。
她没有接那杯茶,视线落在因为任尘白这句话而窃喜起来的骆橙身上,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刻:能把当事人带来剧组吗?
这次不等任尘白开口,骆橙已经脱口而出:能!
她应过声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低下头,小声解释:他他不会拒绝的。我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
你替当事人答应?赵岚终于听不下去,忍不住插话问,如果他不想回忆当年的事呢?如果这件事对他来说非常痛苦呢?
骆橙没考虑过这个,脸色白了白,咬住下唇。
好了。龚寒柔出言打断,如果你能把人带来,可以考虑进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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