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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骆钧没能赶得及的那天夜里,骆枳究竟都对妻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虎毒尚且不食子,虽说那时候妻子的神志就已经不清楚了,但毕竟为人母,总有保护孩子的本能。

骆承修还记得孩子丢了那几年。虽然是骆枳任性贪玩自己跑丢的,妻子却依然差一点就被强烈的自责彻底击垮,整天以泪洗面,人也浑浑噩噩得像是没了意识。

骆枳究竟得做了多过分的事,才会刺激得亲生母亲把他亲手推下去?

想到这些,先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自然也彻底跟着淡了。

有能力又怎么样?

骆承修的语气冷沉,不知是在回答简怀逸刚才被打断的话,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心术不正,就算有点歪门邪道的本事,也只会拿去害人。

简怀逸顾不上回话,揽着骆夫人温声细语地慢慢劝导,垂在桌下紧攥成拳的手终于缓缓松开。

骆橙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又忙掩住嘴。

骆承修皱了皱眉,他侧过身,看向这个近来似乎也多了许多秘密跟心事的女儿:又怎么了?

骆橙有些慌张地摇头:没事

她到底憋不住话,低头摆弄了半晌餐叉,终于还是小声问了出来:爸爸,骆枳他是不是真的害死了尘白哥的妈妈?

音量虽然已经压得够低,但屋内毕竟不吵,也只有尚且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骆夫人没有听见。

骆橙这一句话的话音刚落,骆钧和简怀逸的视线已经错愕投了过来。

骆承修却仿佛并不惊讶:任尘白这么和你说的?

骆橙点了点头。

因为这件事,骆橙已经好几天不敢见尘白哥,每次想起来都会莫名心虚。

这份心虚也当然得记在骆枳的头上要不是骆枳简直坏透了,做出这种心术不正害人的勾当,怎么会连累得她也在尘白哥面前抬不起头?

应该是他家里人这么告诉他的。骆承修点了点头,就当是这样吧,真相他未必受得了。

这个回答实在模棱两可,骆橙怔了下,还想再问:可尘白哥

骆承修看向女儿,神色沉了些:别再提这件事了。

任尘白是这一代年轻人里最被看好的,论能力丝毫不输骆钧,认真较量起来甚至还要压骆钧一头,心性人品也从没被挑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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