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他的心仿佛要被撕裂般难受。
就像有人拿着钝器一下一下地开凿着他心窝中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在他的面前娇声呻吟,软媚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他怒视着她让她停下。
但她好像全然不在乎。
啊,因为时弥生气了。她生气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时容将她拒之门外,她气自己的主动献身,却换来了时容的冷酷拒绝。
她攀附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对着他张开了腿,那罪恶的男人嘲弄地笑了一声,在他的面前,挺腰将时弥操得淫声四起。
「小叔叔……啊,啊,小叔叔,好舒服……」
时容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但胯下的性器却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硬挺,因为没有获得安抚而微微抽动,他盯着它看了许久,尽可能想着任何能平息欲火的事情,却抵不够心中一个小小的声音——
——她在隔壁。
他喘了一口气,认命地将手覆上去,撸动。
啊,她就在隔壁。
隔壁。
他心中的恶魔附在他的肩上,悄悄地提出建议。
——时弥一向睡得很熟,她不会醒来的,对着她自慰不是更刺激吗?
见鬼了。见鬼了。
哦,真的见鬼了。
梦境中的女人呻吟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在纠缠着他,他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
「……啊……嗯,嗯……」
声音逐渐清晰,他的脑中也渐渐清明——声音是从外头传来的,从她的房间。
时弥还没睡。
她在自慰。
时容屏住呼吸,胯下的性器肿胀得发疼,他碰了碰它,忍着心中的罪恶感,上下撸动着。
「不行了……嗯……好舒服……」
时容闭起眼睛,想象着隔着一道墙,她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指尖肆意揉捻着隐藏在她体内深处的肉珠,她将指尖伸入了花穴内的甬道,湿润的空气都变的甜腻。
他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想象着时弥此刻就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性器却又涨得更大更疼。
他忍不住去想象,她用于触碰自己的那双手,曾经给他递过咖啡、给他整理过领带,曾经触碰过他的掌心。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轻声叫出她的小名,「小弥……」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破碎,他手下的动作也随着越来越快,一道白光笼罩在他的眼前。
随着厚重的呼吸声预示着他抵达高潮,从性器中喷出的粘稠液体溅到到他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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