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小瓷瓶在我眼前晃动,笑容美地一塌糊涂:“黑玉膏,若不是我的面子,你就是连一点星子也别想得到,更何况是应有尽有地任意擦拭?”
“什么东西?”不由自主想起离珠榻下那滩黏糊糊的乳白膏状物,我光看这小瓷瓶就觉得恶心起来。
河雅收起笑,沉默了。
我也沉默着,边沉默边悄悄往床下退去。河雅动了动,我立即警戒地竖起耳朵。她靠在床头悠闲自在地往上抛那瓶子:“没什么,最强力的春药而已,光涂指甲盖那么点就足够让贞洁烈女荡一个晚上。”
我的脸色瞬息万变:“开……开玩笑的吧?”
她竖起一根手指比了比:“可是我给你涂的,比十个指甲盖还有多……春儿,你现在可觉得背上痒痒的?”
她不说我还没有察觉,她一说我立刻就感觉到背上隐约的麻痒!这个不要脸的无耻败类,竟对我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气地大声喝斥:“你想做什么!!”
“唉”,河雅叹了声:“这句话,你今夜已经颠来倒去问了我三次……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说着用手指划过自己的嘴唇,躬着身子朝我爬来。
我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往床下滚。河雅一把抓住我的脚往后拖,我踹她,她灵活地躲过了,顺带用力一扯,我无法控制地向后滑动,先前的努力全数作废。河雅压住我的小腿,我兀自挣扎不休,独臂死命捏紧床栏,嘶声道:“滚——开!”
河雅的力气大地吓人,她轻松地制住了我,坐在我腿上前后晃动:“还不明白么?我要做什么?”
“畜牲!别碰我——”
“啧啧……”她显然心情愉快:“原来春儿也会说这么不文雅的词。”手上动作不停,“哗——”地撕开我的上衣,我整个背部都裸了出来。
皮肤接触到空气,我激地寒毛根根竖起:“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压住我的背,俯身到我耳边吹气:“对我这么不满?你会喜欢的,春儿,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胡乱蹬腿,也不管那床栏了,握拳使劲捶打床铺:“你这个败类不要碰我!!”
河雅低低地笑,那笑声带着十足得逞的快意,我恨地睚眦俱烈,她却突然弹了下我的额头:“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妖春至,我只是要给你除疤而已。”
“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无耻——什……什么?”
“上药,除疤。”
我将信将疑扭头看她,她风度翩翩地骑在我身上,顺手理了下散乱的头发:“黑玉膏,天下奇药,祝灵岛秘制,专治各种疤痕,女人们的最爱。”
我很缓慢地眨眼睛,河雅低头看看我的背,又啧啧有声:“真是惨不忍睹……那药下去皮肤上会觉得痒,但也只是片刻而已,现在很舒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