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抗拒她的这个怀抱。
“糟了。”河雅在我耳边呢喃,等了等,我闷声问道:“怎么?”
“不想放你回去了。”她收紧这个怀抱,把我紧紧贴在她胸前:“今晚留下来吧。”
只觉得耳边“嗡”一声,我顿时手脚失力,只看透了这人,分明是死性不改。艰难地要去推她,又听她软声询问道:“留下来……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横躺在那张长桌上的,嘴唇上好像被施了术法,与河雅的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她灵巧的手指探进我的下摆,沿着肌理一寸寸往上侵吞。被她碰到的地方先是发痒,象是正被哪种绒毛撩拨着,但痒过之后就如纵了火般,温度“蹭”地往上冒。
我扣住身体底下的绸布,沁凉的料子一忽儿就被我捂热了。手心出了许多汗,绸布握在手里,只觉得黏糊糊的分外不舒服,于是松开手,空开的手指空虚地试图攀住什么,却在碰到河雅的身体时触电般弹开。
“啾”一声,河雅终于结束了这个深长的吻。她低头看我,嗓音略沉:“你喜欢我这样的,对不对?”
我目光闪烁,没有直接回答她。
她叹息着吻向我的脖颈,鼻梁正蹭在我的下巴上,我把头往后仰,她的手掌便从我的颈下穿过,牢牢托住后颈加重了吮吻的力道。
“……会有印子。”
“没有关系……”她舔了舔方才用力吸的地方,另一手从我的衣服下拿出来,改而隔了裙子抚摸我的双腿:“来,自己分开。”
我羞窘地满脸通红,扭头看向窗外那轮残月,那月近地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捞到。我抠住窗棂,夜风吹在我的手背上,激起无数细小的疙瘩。
河雅看我并不依言行事,也没说什么,只是伸舌舔向我的耳背,手指就着我并拢的双腿插入一些,开始不轻不重地上下摩擦。
战栗感从下面一路直冲到喉头,带着痛楚地咽了口唾沫,我抓住河雅的手,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道:“不要。”
她持续舔吻的动作,含住我的耳垂轻咬:“什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把我的这声拒绝放在心上,因此又道:“真的不要。”
她停下动作,我坐起来,她退开一步好让我下地,我连头也不敢抬,只是说:“这样……太奇怪了,你不觉得么?我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河雅略低了头目光疑惑:“你是需要一个无法反驳的做这种事情的理由?”
她搭住我的肩,然后捏着我的下巴掰正我脑袋:“那么我给你一个,你要不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自有主张地问道:“……是什么?”
河雅淡笑,指腹抚弄我的唇瓣,柔声道:“你太压抑自己了,你该学会享受……从身体到灵魂。”
……真是谬论!哪有说因为压抑就非得和她……和她做那档子事的?
我错眼:“无法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