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了么?勾了勾唇角,我说:“床上说的话,有什么听取的价值么?”
季枭眯了眯眼,“可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我想不起他说的那句话有“认真”的可能及必要,“是指要把我搞死,还是要我生娃?”勾起唇角,我极力控制着我的表情,才不至于让它显得过于讽刺。
季枭望着我,并不第一时间回答,“还记得先前我说的,最近在计划一件大事么?”
“哦,听说你最近也是因为在办那件‘大事’,所以一直没有回公馆来。”终于打算告诉我了吗?虽然理智告诉我季枭不可能计划任何一件能真正顺我心意的事,但我还是顺着他的意问出了口,“什么事?”
“已经联系好了机构,只等你签字同意了,”季枭轻笑着,一只手蛮横地侵入我的指间,达到十指相扣的动作,“虽然是最新的技术,可能会有几次失败,但终归是值得一试。”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他眸色幽深,像是陷入到了某种不正常的幻想当中,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喻老爷子临走前,跟我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愿,可惜没写进遗嘱里,也没有让你看见。”在宣布一件事之前,他很少会事先铺垫这么一大堆,这令我感觉愈发的不妙,然后就听他说:“你知道么?你其实是被当做童养媳留在喻家的,原本他想的是喻青书,最终成了我。”
他的声音附在我的耳侧,“而我也实在好奇,你跟我的种会是什么样子。”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字都是我所能理解的,可组合在一起却令我丝毫不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好奇?我真不明白这种事他怎么能看得这么儿戏。
“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都是男人!”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季枭却再度拉住了我的手臂,他从后背抱住我,将我圈入怀中,坐在他的双腿间,他将我狠狠按在怀里,“这么激动?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你应该什么都见过才对。”
挣扎不过,他的手臂就像钳子一般将我狠狠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细细一想,也对,季枭应当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这个年龄的男人想要孩子的确再正常不过。
“你要是想要孩子,就去结婚。”
季枭微微一愣,低低笑出声,“……好,我们也可以结婚之后,再要孩子。”
“不是……”我扭过头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神色,但同他对视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目光简直是无神的执拗,他像是只在跟我宣布这件事,而并非商量,“你为什么非得搭上我?不过是上了一次床,犯不着这么纯情,季枭。”
“我说过,我早就在计划了。”季枭环抱住我的力道愈来愈紧,“我们现在这样跟夫妻有什么分别?冉灯,我们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一起吃饭,周末会一起出去玩,你说,我们的生活跟夫妻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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