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舔吃
“呜呜……吃不下了。”
软绵的大床上,背靠床头的少年满脸淌汗,他单手覆额,被手遮挡住的眼眸却射出些许精光,攫住那个正埋在他腿心里专心舔吃肉棒的清丽女子。
“阿城……”
姜觅艰难地吐出裹在口中的硕大龟头,一缕银丝连在她的小嘴和少年的马眼中间,她一后退,那条晶亮的口水线便色情地反弹在红唇上。
“觅儿,怎么不吃了?”伏城拥住她的身子,薄唇辗转着,将她红唇上的口水液舔去,亲昵地道:
“再吃一会儿,乖,你摸,徒弟的肉囊里还有好多没喂给你。”
“相公,吃不下了……”捏着那两颗肉乎乎的蛋球,她靠在他的肩颈上,“你明天再走,明天再喂给我……”
他回来已经三个月了,姜觅却觉得像是三天,欢愉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
“徒弟也想,可是早点去,事情早点结束,早点回来陪你岂不是更好?”他笑:“嫁衣不是已经缝制好了吗,这次回来,我要娶你。”
“好……”姜觅闭着眼吸吻他性感的喉结,心中为自己的贪谗感到难为情。
少年今晨已经在她的小屄里射了两泡,红肿充血的小屄经不住肉棒的再次插弄,是以她抬高小屁股,握住那根鸡巴一寸寸塞进后面同样能让他销魂不已的菊穴里。
两团饱翘雪嫩的奶球在伏城的眼前左晃右甩,上下抛落,刺激得他更急速地往上狂顶,一掌掌地打在她的奶子上,低吼出声;
“娘子,你个小骚货,徒弟肏死你!肏死了就不会日日夜夜想着了,一日不见就思念地想将你一口口咬碎吞进肚子里!”
少年离开的第十天,姜觅突然收到了来自沧浪宗的传讯符。
是掌门华正俞传给她的。
只有九个字,却一瞬间让姜觅的神经绷得死紧。
飞剑门覆灭,速回宗门。
就像是脑中被投入了一包火药,嘭地一下炸开,发昏的脑袋让姜觅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她撑住案桌缓解那股眩晕感,满是不敢置信。
她离开宗门不过才半年,走时修真界还一派祥和,飞剑门屹立数千年不倒,怎么可能一夕之间被灭满门?
将嫁衣收进储物镯内,姜觅迈过门槛时,脚步倏地顿住,她扶住门框的手指渐渐泛出青色。
徒弟他,好像每次离开的时间都与近期修真界发生的大事巧妙重合。
第一次离开七天,雁荡山山体损毁,化蛇重现。
第二次离开二十天,合欢宗覆灭,据传闻修真界所有的小门小派一夕之间流血漂橹。
起初,听见这个传闻,姜觅是不信的,她觉得荒诞极了,甚至没有传讯求晏景予证实。
梵城消息闭塞,这里的人对修行并不感兴趣,她又少出门,只听见路旁的行人闲谈时提过两句罢了。
而他这次离开,飞剑宗又被灭满门。
怎么可能?姜觅摇着头,自我否定了这些离奇的猜想。
定是得知飞剑宗被灭的消息太过震惊,脑中才有这些不切实际的猜测。
她的徒弟无父无母,又从未听他提起过其他亲人,怎么可能和这些事搅合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