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慎肆有个通房丫头,她都不能允许。
她这样的骄横,在自己阿玛面前,毫不忌惮的横行霸道,让慎肆忍不住笑了起来。
便是将脸往后退了退,看着女儿那一张娇嫩如花的容颜,故意问道:
“阿玛也是个男人,你这是要让阿玛当和尚?清心寡欲一辈子?”
这样的话,哪一家的男人,都不可能同自己的女儿去商讨,可是慎肆很自然的就说了。
他与鱼飞之间,似越来越没有了边界感,她是他的女儿没错,他也是她的阿玛没错。
可是他们父女之间,随着鱼飞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时起,他对她越发起了占有的心思。
而鱼飞对慎肆,也越发僭越,她这样也要,那样也要,如今,连她的阿玛,她都不肯分给别的女人哪怕一点点。
也许是因为慎肆一直没有通房,也许他们一直都是父女二人,在看似偌大的王府内,实际上就只有他们两人相依为命。
渐渐的,彼此就成了对方生命中,唯一的那一个。
鱼飞回应的相当理所当然,
“阿玛有鱼儿就够了,清心寡欲一辈子,那便清心寡欲一辈子,鱼儿也陪着阿玛清心寡欲一辈子。”
她不嫁,他不娶,她不要别的男人,他也不许有别的女人。
她要陪着他,伺候他一辈子,他便只能有她,再是如何血气方刚,也只能有她一个。
慎肆俊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收敛了一些,他低头,额头贴在女儿的额头上,问道:
“阿玛能做到,鱼儿能做到吗?清心寡欲一辈子?鱼儿尝过男人的滋味吗?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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