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在阿玛身边的鱼飞,微微垂目,感受着阿玛流连在她鼻尖的唇,宛若撒娇儿一般,悄声道:
“阿玛拿了出来的,便是女儿的,阿玛没拿出来的,便不一定是女儿的了。”
“这慎亲王府里头,哪样都是你的。”
慎肆温柔的呢喃着,抱着鱼飞,躺在了她的榻上,在屋子里的丫头都走空了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只搂着枕在他肩头,玩着如意锁心扣的鱼飞,偏头亲吻她的鼻尖,又将吻往上,落在她的眼睑上,温柔的亲吻着。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又如情人在低声说着情话一般,
“便是阿玛,都是你的。”
鱼飞忍不住弯唇,心儿怦怦的跳着,她抿了抿莫名干燥的唇,感受着阿玛亲吻在她眼睑上的唇,
“那阿玛可不准背着女儿,成了别人的去。”
她说的便是试图勾引慎肆的琳儿。
慎肆的吻一顿,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鱼飞的眼尾,有些恼道:
“谁在你耳边说些什么了?阿玛天生是你的阿玛,怎么能成了别人的?”
“也不必谁说,鱼儿已经长大了,该懂的自然都懂。”
鱼飞将自己的身子,往阿玛的怀里靠了靠,带着一股占有欲,甚至是一丝执拗的霸道,
“哪日若是女儿知道了,阿玛身边有了女人,便不是让阿玛做主发卖了,鱼儿必然打死了她去。”
她今日没有发作,那是因为慎肆对琳儿无意,可若是哪一日,慎肆对哪个女人有了意呢?
鱼飞是断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