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肆脆弱的自制力,被鱼飞撩拨的荡然无存。
于是,他不仅仅让他的女儿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他自己也尝到了鱼飞的滋味。
如今,她就是再哭,也没法儿教他放手了。
那日子总得往下过吧,总不能这样的想不开,他一沾她,她便哭哭啼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那般。
慎肆的长指,爱怜的抚摸着女儿覆了薄绢的脸颊,轻摁在鱼飞的额际x位上,不过片刻,怀里的女儿便安睡下了。
他的唇,落在女儿的唇上,又微微的抬起来一些,将覆在鱼飞脸上的薄绢缓缓抽去。
一张安然甜睡的芙蓉娇颜,带着一脸的泪痕,缓缓的浮现在慎肆面前。
宛若一朵他守候已久的花儿,在寒冷的夜里,悄然的,可怜兮兮的,被他摧残着绽放,为他一人绽放。
他轻轻的抚摸着鱼飞的睡颜,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开,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肩头,守着她,护着她,一如她小时候那般,陪着她一同入睡。
“将来也会如此,一直如此......”
慎肆贴在鱼飞的耳际,轻声的承诺着,是的,会一直如此。
为他一人绽放。
鱼飞睡了个好觉。
她梦见阿玛牵着她的手,带她回了关外,他们一同在草原上骑马,在王府里写字画画下棋。
阿玛不必每天天未亮就入宫上朝,也不必留至深夜才回到她的身边。
他一直陪着她,一直一直,从天明,到天暗,从月初,到月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阿玛总是会用他的身子挤压他,用他双腿间的隆起,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双腿间,又或者,用一根棍状的物什,在她夹紧的大腿缝隙中,来回的抽插。
她在一种别样焦躁的难受中清醒过来,再醒来时,慎肆已经不在了,而鱼飞双腿间的粘腻,经过了一夜后,已经g涸在了亵裤上。
却又因为她的梦,让她双腿间的私密处,重新泌出了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