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蹙眉,慌乱的起身来,唤了一声,
“阿玛!”
垂落的帐幔掀开,常嬷嬷端着一只铜盆站在床边,红着眼眶,道:
“格格醒了?奴婢伺候格格洗漱。”
身后一个面生的丫头拿着衣裳上前来,恭敬道:
“夫人,奴婢是新来的丫头怜兮,爷吩咐奴婢伺候夫人。”
“夫人?”
鱼飞疑惑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看向常嬷嬷。
常嬷嬷一脸的复杂,低着头,不敢看鱼飞的眼睛。
她比缪松后到这处宅子,等她来得的时候,这宅子里的下人们,都唤鱼飞是“夫人”了。
而王爷,偏生没有说一个字......
鱼飞歪头想了想,接过常嬷嬷递来的帕子,蹙眉问怜兮,
“爷人呢?”
这个丫头太年轻了,与她一般的大,长得也算周正!
一时间,还不等怜兮做事,鱼飞心头便泛起了一丝不喜与警惕来。
经过昨夜,她对阿玛的心思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膨胀起来。
总觉得,如今她更有底气,也更有身份,管着慎肆身边所有的女人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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