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的话让鱼飞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的双手往前,勾着慎肆的脖子,低声嘟囔着,
“鱼儿又不真的是。”
说着,她抬起羽睫来,看着阿玛,又感叹道:
“如果真的是就好了。”
慎肆没有应声,只是将她抱紧了些,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才是问道:
“后悔吗?往后,鱼儿一辈子都得与阿玛这般偷偷摸摸的了。”
京中贵人多如牛虻,在这近郊的村镇里,谁知道来的是哪个高门大户里的贵人?
慎肆和鱼飞可以在这里做一对寻常的鸳鸯。
可是回了京城,他是慎亲王,她是慎亲王府的和硕鱼飞格格。
无论鱼飞嫁不嫁,她若要与自己的阿玛继续这段悖乱的苟且,他们就只能一辈子这样偷偷摸摸。
靠在慎肆肩头的鱼飞,这才弄明白,原来阿玛还挺在意这件事的。
她急忙攀着慎肆的肩,抬头来看他,道:
“阿玛,鱼儿只是说说而已,只要能与阿玛在一起,鱼儿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一直以来,她都是只想与她的阿玛,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永远的,彼此只是对方的唯一而已。
这是鱼飞的本心,说想成为慎肆福晋的话,也仅仅只是在这本心中,生出的一丝不可能的野望罢了。
慎肆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他的心中有些涩意,可怜了他的女儿,就只是因为他舍不得推开她,不能狠心的斩断他们之间这一点悖乱的占有欲。
是他为这样纯粹的关系,添上了他的情欲。
他要的不仅纯粹,他还要在他的女儿身上,泄他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