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摸摸看,这是阿玛的”
他微微的拧了下眉,琢磨着应该怎么同他的女儿说,才能显得更妥帖一些。
又觉得自己这心思,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好笑,他都已经这般待他的女儿了,竟还想着要用一个稍微含蓄妥帖的词,来让鱼飞认识他的欲根。
少女柔嫩的手,宛若淬着火,摁在慎肆的阳根上,她分明感受到了,这就是一根长条的,棍状的样式,硬的她心生胆怯。
这是不对的,有悖人l的,她的阿玛引着她的手,开始沿着他胯间阳根的形状,上下的抚摸着。
鱼飞想缩手,又忍不住好奇,因为手中描绘的是她阿玛的欲根,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但她今夜喝了不少酒,胆子特别的大,很快就不用慎肆摁着她的手,她可以自己握住阿玛的阳根,上下套弄了。
“嗯~~鱼儿。”
慎肆闷声哼着,赤裸的,满是旧痕的脊背拱起,他浑身的肌肉紧绷,低头,在鱼飞耳际哑声道:
“一会儿,阿玛就要用你手里的这根,进入你的身子~~~~嗯~~~~鱼儿~~~”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话未落音,慎肆又来纠缠鱼飞的唇。
等到慎肆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唇,鱼飞颤声问道:
“阿玛~这个,进入鱼飞的身子,会不会痛?”
她以前入宫的时候,与固l公主也说起过一些宫中秘辛,曾经两人就红着脸说起过,宫中嫔妃侍寝时都会有落红而且很痛。
这些事儿,也是固l公主从旁的宫女口中偷听来的,鱼飞没有证实过,但想来固l公主不会骗她。
伏在她身上的慎肆,忍不住闷笑了一声,他单手解下自己腰间的裤腰带,又侧头来,吮吻着女儿耳后的肌肤,声线粗重道:
“阿玛尽量不让鱼儿痛。”
怎么舍得她痛呢?平日里,那些奴才伺候得不好,让她磕一下碰一下,慎肆都忍不住大发雷霆,他又怎么舍得她痛?
又是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