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很湿,涌出来的淫液与他的唾沫交融着,他的吻很刺激,从顶部的花蒂到下面的阴唇,来回地舔了一个遍,中间还会吸着两旁蜷曲的肉花做一些啃咬,但着重照顾的还是那粒敏感的蜜豆,仅仅只是轻微地拉扯舔咬,少女情动的身体都会急促地紧绷,摇摆的屁股一下像是要逃离这欢愉的环境,另一下又像是在渴求更多往他嘴里送去。
手掌紧箍着少女的大腿根部,不让她离自己太远,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汪在泉眼里的蜜豆,食指则是趁机往下方的花心探去,好紧,紧咬着他的指头不放。想着内里的奥妙,受人冷落的鸡巴在这灼热的空气中又胀大了几分,不过,他还需要一些忍耐。
插了数十下,他试探性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很艰难,但是那贪吃的洞口也在欢迎着新成员的到来。识九稍微感觉到一丝痛楚,但是旱了许久的身体在这贴心的舔舐下早就是越陷越深,她的手抓着任齐坚硬的发丝,被吸到爽处,就用力握紧,摩擦着他的发根,奖励着他的辛苦。
加到叁根手指后,那繁密的花穴已经可以在简单地浅插下带出一些水声,是时候了,任齐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试探性地玩弄着阴蒂,啄吻着阴唇,扩张完毕的穴口像一个不知足的小兽渴求着新客人的加入。
鸡巴慢慢地进入了花心,它们是如此的契合,仅仅只是插入一个头部而已,任齐就感觉自己被吸得头皮发麻。全根没入时,二人都呼出了一口气。
识九只觉得这两天的空虚在此刻是被彻底填满了,这就是做爱么,虽然这根鸡巴的模样真的有些难看,但它真的蛮大的。
她有些难耐,主动地抬高了自己的臀部,去吃下了这根巨物,很撑,感觉下体像是要被撕开一般,她有些清醒了,此时的她才真正的看见了面前之人的模样,居然是任齐。
悔恨、震惊的情感和身体得到慰藉的快感冲击着她,她突然想起已经去国外比赛的白起沅,她该怎么跟他说这一切,难道她要厚颜无耻地告诉他,对不起,因为她的逼好痒,所以跟任齐做爱了么。
现在回头已然太晚,任齐以半蹲的姿势缓慢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他的鸡巴很长,顶根没入时会滑过穴内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只好发出些微的呻吟。
他的喘息很迷人,挺动的身体带动着已经被汗淋湿的上衣,半脱的篮球裤卡在他的胯部,卵蛋与穴口的碰撞在这安静的更衣室内回响,羞地让她捂住了双眼。
“小骚逼吃鸡巴吃得爽不爽?”不停抽插的鸡巴带出了些许的白沫,其间溢出的淫液像是一场不会停息的雨淋湿着二人的下体,开始发爽的任齐口无遮拦起来,“是我厉害,还是白起沅厉害?”
白起沅的名字对此时的识九来说,像是一颗地雷,谁碰就炸,但任齐这厮还上赶着触霉头,属实是操逼上头把自己心中默念的禁忌忘了个一干二净。
“再讲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拔了。”她揪着男人的手臂,似是要扯下一块肉来。
“嘶!”任齐吃痛,他有些生气,感觉自己先前这么低叁下四地舔穴舔给了瞎子看,就讲句话,她就发这么大火。
“是谁让你这么爽的?刚给你舔完,就这么对我,现在又是谁的大鸡巴在肏你的小骚逼,翻脸不认人你倒是厉害。”他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表示自己对她的惩罚,但识九可不吃他这一套。
“爱做不做。”她一脚把他踢开,沾满她淫水的鸡巴从穴口“嘣”得一声滑出,闭不拢的花穴在空气中饥渴地翕动着。已然清醒的她本就是后悔满溢,这看不懂眼色的的男人却一直在她心上惹火,还不如不做。
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任齐有些害怕,怎么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的,他在嘴上退了一步,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不开心了。”
腿间的鸡巴雄赳赳地挺翘着,他讨好地往少女身上蹭去,磨蹭着她的屁缝,“是我嘴巴没门,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宽厚的手掌在她的奶子上弹跳,做低伏小的姿态倒是诚恳。
“所以到底是谁骚?”少女不为所动,声音冷漠。其实她的身体还在被欲望灼烧,黑色蛛网的效果以异性射精为结束标点,花穴只是一小会没放鸡巴,但识九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要烧了起来。可恨的“噩梦”,可恨的陌生男人,如果让她发现他们的踪迹,她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是我骚,是我的鸡巴发骚,是它想着你的小逼在夜夜发骚。”这话也没说错,毕竟每天想着她的小逼做春梦遗精的确实是这根骚鸡巴。
“我们继续做好不好,嗯?”任齐亲了亲她的脸颊,用自己的胸肌色情地去顶弄着她的肩膀。
“把嘴闭上。再多讲一句我就不做了。”他下流淫荡的话语让她害臊,尽管稀里糊涂地做了,但她还是受不了这张没把门的嘴。
任齐贴着她的面颊地点了点头,期间还在上面讨好地啄吻,这小美鸭要是飞了,他是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作者的话:大概是写了叁千多字还没写完,我无语。
其实这章我想了很多,就比如怎么做,两个人的心里想法是什么,最后觉得算了还是让他们自己来吧,我放弃。(;′Д`)
明天应该会晚更,去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