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听完猛地抬头,“这么说景玉的病还真有的治?”
“你这孩子,还没老呢,怎么就这么啰嗦。”霍秀玲无奈。
叶山不好意思地挠头,眼睛却只管看他们,势必要等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顾风檐失笑,点头道:“有的治。”
叶山总算放心了,絮絮叨叨的粘着「感谢老天爷」之类的话,又谢了他们。
……
赞礼人最后定了薛大,做事稳妥,仔细,在村里也吃得开,这活给他最为合适。
去接亲的,除了霍家这边,叶家也有几个人。
这些人改日都要抽空一一去递喜帖。
写喜帖的活计就给了顾风檐和霍端,他们写了一下午,到了天将黑时才写完了,还要赶回县里去,不敢多留。顾风檐把写好的喜帖交给霍秀玲收起来,便说要走。
有他们帮忙出主意,叶家轻松了不少,这时候也闲了些。
霍秀玲把他们送到门口,“路上仔细些,二蛋可要照顾好你夫郎。”
霍端只管答应,“是,姑母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吧,改日我和檐哥儿又来。”
临走了,霍秀玲却看着他们欲言又止,说起来从他们进门到现在离开期间,霍秀玲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
“姑母是有话要说?”顾风檐看看自己又看看霍端,疑惑问道。
霍秀玲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有个事姑母也不知道能不能问,檐哥儿和二蛋你们俩……是吵架了?”
打从两人进门,霍秀玲就发现这两人身上多少都挂了彩,檐哥儿嘴破了皮还说得过去,可这二蛋脖子上怎么就有那么深一个牙印?
思来想去,霍秀玲觉得,多半是俩人吵架时檐哥儿咬的。
你想啊,檐哥儿一个柔弱哥儿,二蛋生的高大,若是他动起手来,檐哥儿如何敌得过?
不只能用咬当反击了么
“姑母怎么这样说?”顾风檐疑惑道。
霍秀玲生气地看着霍端……她猜的要是对的,那这二蛋真是皮痒了!
霍端满头雾水。
看着霍端,顾风檐注意到他脖颈上的小小牙印,突然恍然大悟。
“姑母,我们没吵架,霍端对我好着呢,您放心。”他笑着解释,靠近霍端,好叫霍秀玲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趁着机会,顺便侧着身对他耳语,“霍总,姑母说你脖子上的咬痕呢,快胡乱编一下解释解释。”
霍端恍然大悟。
“这怎么解释?我说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你咬的?”他低低笑道。
顾风檐瞥了他一眼,并不接茬,“你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