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栗栗:什么?
燕名扬眯着眼睛,仿佛在斟酌。他很不喜欢梁策,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挑衅和迷惑的人。
梁策的具体工作内容定了吗?
桑栗栗愣了愣,不是在国际化的市场里寻找前沿领域的投资机会吗。
燕名扬日理万机,早就把自己胡扯的淡忘了个干净。
太假大空了。 他说。
桑栗栗:.........
那您想让他干什么。
他不是留学回来的么, 燕名扬说,去找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议报告,让他翻译。
.........
你记得找人监督他。 燕名扬打开电脑,敲了两下键盘,开始工作,我有种预感,梁策不是个善茬儿。
.........
桑栗栗应下工作,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燕名扬继续对着电脑。他神色自若,细看却能辨出眼神有些发直。
这是一个人魂不守舍的表现。
不知何时,燕名扬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指。他揉了揉眉心,靠回椅背。
办公室里别无他人。半晌,燕名扬缓缓拉开抽屉。他拿出那本杂志,在沈醉的脸上摩挲片刻。
关于沈醉的回忆听觉、视觉、触觉、感觉多管齐下,残忍地包围了燕名扬。
我好想他。
把杂志放回去时,燕名扬近乎愤恨地想着。
为什么我不能像控制一切那样,掌控我对他的感觉。
今天出门练刀,沈醉经过单元门口时特地多看了两眼。
梁策没有来。
就像前几天一样。
自从上次告别,梁策就没再出现过。
这些天,除了断断续续给沈醉寥寥无几的陈年票圈点赞,梁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沈醉对此颇为平静。他甚至有几分欣慰。
不是张扬直接的快乐,而是欣慰欣慰于自己没有再耽误一个好人。
到了训练基地门口,沈醉按了按门铃。纪教练开门时见只有他一人,显然有几分惊讶。
沈醉如往常一样,莞尔一笑,纪老师,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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