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许鸣。”白蓁能感觉到诸晏吧身体绷紧了,也许他无法直视她的这份恶,那也没事,除了表面的原因之外,她意外地很想让他了解真正的自己,以免产生错误的幻想,“作为帮派头领的女朋友,勾勾手指就能得到一些小情报。”
“他应该是这之中能把自己身上的污泥洗干净的人吧。”
“没错,一是因为财力,二是因为他刚开场就因为初次吸入的量太大昏迷了,事实上他心中就算对我再愤恨,甚至隐约猜到这事可能是我诱导的结果,他也没法大声说出自己的清白,因为看客自然而然地把他跟班的行为同他绑定了。”
多么精准而美妙的预判和诱导……跨越善恶的界限,白蓁的身上有着令诸晏心醉神驰的大胆与狡猾。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太不在意自身的安危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白蓁用唱歌般的语调重复着。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她比我还疯,就算那两个暗杀者水平不高,那也是接得到单子的刺客。”范徵眯起眼睛,“只要能获得预期的效果,她可以拿命去赌。”
“因为我需要所有人都记得这件证据湮灭、欲盖弥彰,圈子里的人又认为它毋庸置疑的事件。让许东成跟许鸣低人一头,让拿到股份的自家老头子低人一头。”白蓁忽然被诸晏搂进了怀里,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听起来倒是游刃有余……”诸晏轻轻拍着她的背,“当时你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要让他们吸入足量的致幻剂才能令他们昏迷,在那段时间里,我不得不把他们驱赶在一定的范围内……就算他们四肢无力,在察觉到危险的那一瞬间,啊啊,男女体力差距简直就是天大的恶意……”
“就算让你注意安全,你也只会当作耳旁风……”
“只要有概率能达成好的结果,就值得一赌。”白蓁的脸埋在诸晏的领口,若有似无的檀木香气,“我当时在家的处境并不好,爷爷病危,自家老妈不支持,就算顺理成章进入了公司也培植不了什么势力,不如以退为进,暂时出国,从外部找机会。”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在邀请你成为共犯之前,我必须给足诚意。”白蓁离开了诸晏的怀抱,尽管温暖又足够有安全感,可安逸的生活从来不是她想要的,“作为谭女士的主治医生,我希望你给她找一个疗养院。”
“喵!”狸花猫用破铜烂铁一样的叫声抱怨之后自家主人下班不回家的恶行,四肢却乖乖地没有乱蹬任凭同样独守空闺的铲屎官叶瑜给它剪指甲。
“别叫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几点回来……”叶瑜叹了口气,放下了猫用指甲剪,拍了一把子元的猫屁股,“剪完了……十一点了,她多半不会回来了……”
叶瑜看了一眼玄关,拖着步子走进白蓁的房间,这几天他都闹脾气睡在楼下,工作时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根本克制不住想要接近的欲望。
他一下扑倒在白蓁的床上,把脸埋进她惯用的那个枕头:“主人、主人……”
“喵!”由于房间门没关上,狸花猫跟着跳上了床,一边把猫脑袋靠上白蓁的枕头,一边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叶瑜。
就在一人一猫僵持时,玄关传来了大门被解锁的声音,车钥匙被扔在了玄关的花瓶边,白蓁随意地把风衣和包扔在脚边。
“你,回来了……”或许是等的太久了,叶瑜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换上家居服的他比穿着西装面无表情的他显得更加年轻又可怜可爱。
“今天不睡在楼下吗?”白蓁在江府和越州之间开了一个来回,此时难掩疲劳。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去给我拿睡衣和毛巾。”白蓁挪到厨房倒了杯水,“我找人去商量代管谭女士股份的事了。”
“为什么不用芙拉吉尔的股份……”叶瑜不想再继续生闷气了,不能吸到主人实在太难受了,不论是什么回答他都接受。
“转让的股份,再让吉光物流收购一小部分,诸葛就能顺利拥有投票权,董事会里的自己人,越多越好。”白蓁接过叶瑜手里的东西,“如果不信任你,一开始就不会把芙拉吉尔那么多股份转给你了……真傻。”
叶瑜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点亮了,他望着关上的浴室门,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喵!”叶瑜同白蓁和好了,被无视的子元猫猫生气地叫了一声,随后蹲到浴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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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白大型掉粉现场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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