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送糕点,结果人都还没看到,便没影了。
对他这么敷衍
对旁人倒是挺上心。
谢言岐扣着她的腰,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将她往身前带得愈近。
见他久未作答,初沅偎在他怀中,也学他的动作,在他腰上来回摩挲,目光澄澈柔软,含着几分讨好,世子
这一声轻柔的低唤,当真是千回百转,寸断柔肠。
谢言岐眼珠不错地瞧了她一会儿,几乎要溺于她眸中的盈盈秋波。
半晌,他喉结微动,沉声应了句:好。
初沅得逞似的,弯了弯眼睛。
***
大抵是这段时间疲于奔劳,用过午膳以后,谢言岐回到书房,端量着扬州的舆图,阖眸思索,不知不觉地,竟是睡了过去。
所以,初沅一迈进书房看到的,便是他支颐小憩的模样。
他背对着光,深邃眼窝蜷着阴翳,敛去了平日里的跅弛风|流,倒是有几分沉肃凛然的意味。
记起之前扰醒他的事情,初沅放缓脚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她抖落手上的外袍,动作极轻地搭在他身上。
可饶是她如此谨慎,谢言岐却还是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眸。
他眼帘半抬,出神看了她好一会儿。
下一刻,便伸手攥住她细腕,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的动作来得尤为突然,初沅甚至没能反应得过来,便失重跌入了他的坚实胸膛。
亲密无间的相拥,她能听见他的沉稳心跳,更能感受他吐息间,拂过发顶的温热呼吸。
初沅蜷在他怀里,全然不敢动弹,生怕再像上次那样,被他掐住了脖子。
她的僵硬过于明显。
谢言岐阖着眼眸,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揉搓,从胸腔闷出了一声低笑,就陪我睡一会儿。
可是这样睡的话,世子会被压得难受的。初沅放轻了嗓音道。
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卧在了他身上。
任谁以这个姿势入睡,怕都不能好眠。
闻言,谢言岐用手丈量着她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这么瘦。他似是叹息,似是嗤笑,还担心压到我?
初沅还是有些忧心。
她试图挣开他的桎梏,岂料甫一动作,便被他微微握住了后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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