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时,鸠团的手腕涂了一层气味浓烈的药膏,被绳子摩伤的肌肤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在极度欢愉的高潮中昏了过去,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过十来分钟。
恢复力气和神志后,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脚踝处,多了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墙壁上突出的一节钢管把手上。
鸠团立刻警觉起来,伸手试图扯开脚腕上的链子。
手掌被勒出条条血痕,她依然拽不断。
省省力气吧。杜宇把桌上的酒倒进杯子里,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带着无奈。
高脚玻璃杯与如此简陋的地方一点也不搭。
她用沉默拒绝他递过来的酒杯,微微颔首望向地面,这已经是她目前能表达的最强不满。
男人的身手,从他绑架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凭借力气压制他。
要听话些才好。
杜宇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捏开她的唇,将红酒强行喂到她嘴里。
混合他唾液的香醇红酒在鸠团唇齿间流淌,一如男人对她的霸占,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暴力舔舐着鸠团的唇,强迫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弄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将她消退的欲望再次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