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泽语看着显示器上的余额,5088.5元,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应该我请你。”宁景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
费泽语冷笑:“想请我吃的话不用这么费劲说这么多话,直接刷卡。”
她从收银台出来后啃着雪糕往超市的休息区走,宁景跟着她,和她并肩同行,似乎是有话要说。
“有事?”费泽语问道。
“那个……”宁景磨蹭了点时间才开口:“那天,你被你哥带回去,还好吧?”
费泽语这几天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了,就又被宁景一句话唤起了回忆。喘息、声响、动作、还有郁珩那张脸,它们在一瞬间重新占据费泽语的大脑,让她的心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莫名其妙的,她的下身好像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像是做完那种事情以后的后遗症,这几天费泽语只要一想起郁珩,她的小穴就条件反射般往外流水。她不想承认,但偶尔、只是偶尔,她还有点想念那种感觉来着。
“挺、挺好的。”费泽语强压着自己的内心,却还是被宁景发现了异样。
“你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
费泽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在烧。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见过郁珩,他好像很忙,早出晚归,总能跟费泽语的时间错开。只有昨天晚上费泽语半夜起来喝水,发现郁珩卧室阳台的灯亮着。
尽管如此,费泽语还是能每天都收到郁珩的消息,比如坚持很多年都不曾间断的天气播报和穿衣建议,还有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提醒:29天了,随身带卫生巾,别吃冰的。
费泽语心不在焉道:“热呗。”
宁景不置可否,将手里没拆封的雪糕递到费泽语面前:“那就吃雪糕,我的也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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