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杨浅秋正等着。心中暗道:这扫雪年轻气盛,我定战他不得。如今看来,只得用一个“十面埋伏”的兵法了。便扭头让闻叶把奉竹找过来,闻叶依言照做。
且看这扫雪从远处走来,真真是个好人儿。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八分少年意气,两分女子阴柔。看得两个小丫鬟都红了脸。扫雪上前请安,杨浅秋只说:“莫要拘泥虚礼。我的儿,这几日心中烦闷,没能同你解闷,冷落了你哩。”那扫雪也不管其他几个丫鬟看着,一骨碌爬到杨浅秋怀里搂着她便亲嘴儿道:“只要夫人还记得扫雪便够了。等多久扫雪都等着哩。”又对着她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杨浅秋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是了。”
当下扫雪坐在池边石阶上,杨浅秋就坐他怀里,扫雪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叁个丫鬟春兴勃发。看扫雪年纪虽小,那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才泄了。杨浅秋爱他不过,将那柄儿含弄,这扫雪熬当不起,阳精又泄。杨浅秋笑道:“你是年轻后生,我怕吃了你这精儿,容颜不知娇媚多少。”扫雪笑着指了指池子里的鱼儿:“人说吃什么补什么。我这美丽人物的精儿吃了,也是叫那丑妇美丽的,更何况夫人天生丽质乎?哪怕是叫这鱼儿吃了,只怕明日就变成神鱼了。”又把杨浅秋拥入怀中道:“只怕你禁不起。我这可是有很多哩。”眼睛却不住在叁个丫鬟身上扫着,看她们仨粉面含春,青春艳丽,扫雪心下动性,尘根又硬。
杨浅秋对着扫雪道:“我的儿,老娘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好呢?”说着,故意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得厉害了。杨浅秋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侍花,你可代吾一次。”扫雪正无泄兴处,使与侍花颠弄,这侍花是贪图他好容貌已久的,又见过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扫雪将春娇泄兴,又不顾性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才完局。杨浅秋看了看,身边还立着一个丫鬟却是闻叶。杨浅秋道:“你与扫雪弄一回。”闻叶小脸苍白,要说年纪,她不过一十六岁,尚且幼小,唬得低下头去:“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杨浅秋却骂两声,闻叶方才硬着头皮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扫雪。
扫雪笑道:“这闻叶妹妹虽说新见,却像是旧相识。”看她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闻叶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杨浅秋不犹异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扫雪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俗语道: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看扫雪狂浪无比,杨浅秋便知他来精水了。道:“好儿子,你来老娘凉床上。”扫雪闻言即便走来,闻叶怏怏不已。却说扫雪跳过床来,杨浅秋又将麈柄含了一回,扫雪自觉难过,道:“心肝姐姐,我要泄了,你把屄来受了。”杨浅秋即便移身后受,紧紧的锁住。扫雪觉道欲泄,只望忍住,望后更退,那当这杨浅秋紧紧箍定,却退迟了,哪里忍得住,不觉泄了一大半。扫雪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扫雪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哪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泄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
杨浅秋笑道:“你今番输了么?”
扫雪道:“今番真正输了。”又不甘心道:“却被你用计制服了。”
当夜扫雪倒是不打紧,只是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