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
赵宝栓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回道:“想个卵蛋,就这么定了,你跟我好,我就听你使唤,多好的一桩买卖,还用的着多想?”
是不用想,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拉下脸翻墙过来找赵宝栓,不就是为了让人听自己的话么?如今既然得偿所愿,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悄悄算着这笔账,沈延生知道自己这叫“美人计”,作为一个要脸面讲尊严的人,这实在是有些拿不上台面。可反过来说,这也是一种思路办法,并且万万说不上无耻下作。既然不是无耻下作,那拿来对赵宝栓用一用也未尝不可。
不说不动小半天,沈延生都只盯着四方的床顶,赵宝栓见他没回应,只当他是默认了这样的关系,低下头接连不断的亲了他的鼻头和脸蛋,最后停在嘴唇上,低低的叹了口气。
这叫一物降一物,想赖都赖不掉。
短暂的小忧伤并没有坏了赵团长的性致,抱着沈延生这半天,他早就浑身兴奋蓄势待发了。迫不及待的退掉底下的裤子,立刻就把两个人赤条条的缠成了个坦诚相对的姿势。沈延生的腿白,但白得不羸弱,皮肤紧绷的缠住他的腰,两人身上一黑一白的色差便显得醒目而刺激。
拱出一张嘴咬着上身的睡衣纽扣,赵宝栓把两只手一齐伸下去,一手包住两人交到一处的老二,一手绕向后面,攥住了沈延生的半边屁股。
屁股是软肉,但软中还带了点柔韧的硬,赵宝栓狠狠的拧了一把,顿时从头到脚的醒了神。奋力的吸入一口空气,他张嘴吮住人锁骨下方雪白的皮肉,一口接一口连嘬带咬,全是欲火中烧的迫不及待。
“宝贝儿,你是不是看不上那个孔小姐?”粗糙的手掌裹住腹下硬挺的器具,他开始时快时慢的套动,一边动一边拱着腰身往沈延生那边顶,顶得两根东西越挤越紧。
沈延生红着脸,嘴唇抿成一根线,鼻翅呼哧呼哧的强忍着细碎的快感,他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赵宝栓的话一针见血的戳穿了他的心思,他当即就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头,然而点了一两下清醒过来,憋着红彤彤的脸蛋又使劲摇头。赵宝栓乐了,贴上去拿舌头慢慢的舔了他的嘴唇,从嘴角舔到当中尖尖翘翘一小片棱角,然后小声哄道:“你要是点头,我就当你是认了,吃了那小妞的醋。”
沈延生双眼圆睁,顿时泄了嘴里的一口气,伸出舌头来要做辩驳,却不想被赵宝栓一口捅了回去。两个舌头搅在一起,底下有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沈延生含含糊糊的闷哼两声,嘴巴都合不拢。
赵宝栓翻着花样反复亲他,嘴唇和舌头丝毫也不肯分家,亲着亲着一手还在底下用力的揉他屁股上的嫩肉,沈延生受不住了。两只手轮番的伸到人后背上又捶又打,打了两下就成了抱,抱住赵宝栓,他浑身脱力,脑袋昏昏沉沉的承受了快感的侵袭,几乎要不能思考。
慌慌张张的用鼻子换着气,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亲晕了。晕得唾液津津,经不住的从嘴角漏下来。还没流下颈脖,赵宝栓舌尖一勾,又描着他的皮肤全全的舔了回来。最后压住嘴唇再亲,是连着里头的舌头尖一起亲,沈延生仰着脸,只觉得自己下巴发酸,可酸得又很畅快,因为舌尖上连酥带痒的快感直通通的传到腹下,让他底下那东西硬得无以复加。性器湿漉漉的从顶端冒出淫水,他像只受到抚慰的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的发出了绵软甜腻的低吟。
赵宝栓听他叫,听得耳根发痒,痒嗖嗖的像是烈火上撩热油,立马就把底下那支东西烧成了滚热的焊条。
松开手,他向下趴到沈延生的腿间,然后由根抓起来,一口就叼住了那湿润的顶端。舌尖顶住尿口用力吸吮,另一只手不断的刺激着底下的卵丸。一松一紧,沈延生很快就受不了了,呜呜的从喉咙里发出哀鸣,却不是因为痛苦。向着两边敞开大腿,他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和腹下渐隐的耻毛,耻毛是湿的,沾了淫水和唾液,油黑乌亮的泛着一层水光。
赵宝栓微微的扬起脸,两片嘴唇还牢牢的吸着沈延生,两只手轮流的抚慰着被口水浸湿的茎身和卵蛋,最后慢慢的捅开了臀缝间隐秘的一圈红。
沈延生浑身起汗,细溜溜的腰肢随着快感的激增不断扭动,赵宝栓往上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雪白的尖下巴,冲着床顶高高的扬起来,底下是同样雪白的颈脖和因着呻吟而不断发生吞咽的喉结。松开口含进一颗卵丸,赵宝栓在嘴里嘬出了“啵”的一声响,然后趁着沈延生分神的空档,把探在穴口的指头又往里面送了送。沈延生不大愿意的向上一拔,合拢两条腿,夹住了赵宝栓的肩膀。
脸蛋通红的摇了摇头,他两只眼睛全是湿的,撑起上半身望向赵宝栓,那表情简直就跟要哭似的:“别弄后面,我不喜欢。”说着,他抽抽搭搭的开始吸鼻子,鼻子也红了,红得十分可爱也十分诱人。
赵宝栓在他湿漉漉的会阴上亲了两口,爬上来搂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继续摊手在那底下做着松弛扩张的动作,嘴里低声说道:“别哭啊,我就摸摸,摸摸也不行?”
沈延生不说话,扭下脸用手挡起来,一面又慌慌张张的去扯不知道飞去哪儿的睡衣,竭力的想把自己裹回去。可赵宝栓不让他裹,手指头痒嗖嗖的爬进衣服底下,三两下就夹住了他的乳头。捻起来反复揉捏,还要抓着他躲闪的机会追着亲他的耳朵。
沈延生又羞又痒,同时还有些恼,但他恼不起来,因为舒服的感觉从上到下的包围了他,简直无处不在。
极其混乱的时候,他又想到了那位眼神热烈的孔小姐,尽管前面不想承认,但他的的确确是吃了人家的醋。赵宝栓是人也好枪也罢,现在都只能听他的话,凭什么要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插到中间?
含冤带屈的,他用手捧住了赵宝栓的脸,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对方的鼻尖和嘴唇,咕咕哝哝的说:“我不喜欢她。”
赵宝栓一愣,才明白自己被小白脸亲了,顿时心花怒放的问道:“谁?”
“那个孔小姐。”说完,沈延生把下巴往前一递,靠到赵宝栓肩上,一靠发现对方那上身居然还完完整整的穿着军装,顿时有点心里不平衡。动起两只手撕扯,他底下直撅撅的一根还时不时的总要弹到人坚硬结实的小腹上去蹭两下磨两下。
赵宝栓见他剥得辛苦,索性自己把自己给脱了,露出一身坚实可靠的筋肉,然后用力的把沈延生整个抱了起来。兴高采烈的亲亲这里碰碰那里,最后趁着人不注意,一口气把自己顶进了毫无防备的后穴里。
沈延生“啊”了一声,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哭腔,吃力的皱着脸,他毫无威慑力的喝道:“赵宝栓,王八蛋!”
赵宝栓抱着他用力的向内拱了一下,低头亲亲他的嘴巴说道:“王八蛋日你。”
沈延生急赤白面,气得简直要跳起来,嫌弃的推开赵宝栓的脸,他已经在舌尖上预备了一番刺激人的话。可舌头刚遇上空气,那些话全零零落落的散了架,最后变成一长串“嗯哼啊哈”,小猫叫春似的在人怀里直接软成了泥。
赵宝栓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坏,专往他又痒又麻的地方顶,顶了一次那感觉还没消下去,接二连三的新快乐又来了。沈延生起初还能一口接一口的呼吸,让他顶了一会儿,连呼吸也不能了,闭着眼睛使劲的呻吟,那声音时高时低,好像浪尖上翻落的小船,全然的无法控制。
反反复复的干,这一晚上直折腾到后半夜,当中赵宝栓不小心碰了他的伤脚,他又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小会儿。骂也骂,打也打,但都软绵绵的跟调情似的,赵宝栓看着他哭红了鼻子又羞红了脸,不由自主的更加喜欢。费着工夫把他全身舔了个遍,最后用老二顶着人脚心射了出来。脚心也是软肉,并且软得没有一丝阻碍,赵宝栓一拱一顶,每一下都是颠天倒地的痛快,等到湿淋淋的精水撒了人一脚心,他还舍不得放开,伏下脸挨个的顺着脚趾吃了一遍,是连自己的东西一起吃干净了。
沈延生叫了一夜累得不行,索性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只是没想到等他中途醒过来,赵宝栓还精神透顶的趴在他身上做研究。
沈延生一低头,视线扫到赵宝栓的舌头,那舌头红亮的卷着水光,正在乐此不疲的舔他胸口的装饰。
沈延生咽了口唾沫,两只眼睛还不清醒,这时候赵宝栓把脸递了过来,亲亲密密的在他嘴上碰了碰,说道:“你真是个宝贝,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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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是下午现写的,不改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回头去看自己写的肉的……因为看了之后就会想修改,之前那个写了3次什么的悲剧希望不要再粗线了!
以及这周可能没法更新,周日又要粗去加班,如果写出来了我就会更新的啦,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等到下周二了……o(n_n)o哈哈~
天气冷啦 姑娘们注意保暖哦~~~么么哒!
87第八十三章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挨近,因着即将到来的自治会揭牌仪式,沈延生开始被各样事务缠得脱不开身。新来的干事木头木脑,也不知道是商会里谁介绍来混饭吃的亲戚,成天到晚的除了跟在他屁股后面哼哼唧唧的放马后炮,正经用场竟是一点也派不上。从现场的乐队到门口摆放的花篮,所有细节都得等着沈延生亲自拿主意。
照理说,自治会这样的组织应该由本地有名望的商人来主持,沈延生这样一个外乡来的小老板能有这样的机会,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不管是不是虞棠海别有用心,看在外人眼里,这都是桩一步登天的抬举活。既然是抬举活,他就得干得分外小心。除了仪式要操办的体面得当,附近街道和迎送宾客的通路的安全问题也被列入了他的工作内容中。
维护秩序,虞棠海安排了保安团的人,沈延生要做的只是把仪式的计划和流程向他们备报一遍。可就是这么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保安团的人想问题总是偏向简单粗暴,加上跟沈延生也不熟,一句话不对路,总是动不动就拔出枪来。沈延生同那位负责人说了老半天,却是白费口舌,到最后也没能想出个折中的办法。
如此烦恼不堪的忙碌,他白天出去,总要到晚上十来点的样子才能进门。而一进门,自家堂间里却又有另一桩烦心事在等着他费神那就是不请自来的好邻居――赵宝栓。
自从那天晚上春风一度之后,赵宝栓就会时不时的过来他这边串门。每次都是晚上来,不到第二天天亮不肯走。起初沈延生还要脸,知道这样过于热络的来往会让人有想法,可赵宝栓是个厚脸皮,变着法儿的缠他。缠到最后滚上了床,沈延生就是再想赶人,无论如何也是赶不下去了。
荒唐的事情一晚接着一晚,加上白天辛劳,沈少爷的小身板经不起折腾。终于在某天夜里把故技重施的赵宝栓踹下床,他大门一闭,舒舒服服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然而这天夜里,这位打不怕骂不走的,又来了。
坐在堂间的椅子上,他笑眯眯的气色极好,身上穿了青灰的衣裤,一看就是个随意得不得了的样子。刚开始厚着脸皮来蹭床,他还衣服笔挺帽子端正的来,可后来越睡越熟,装束也就渐渐趋向随意。
老远的见到沈延生,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代替着佣人的工作,极为殷勤的从人手中接下文明杖。
把短杖抓在手里杂耍似的玩着,他似乎心情不错,绕到沈延生面前一弯身,打拐的杖头没什么分寸的挑起了沈延生的脸。
“哟,怎么了,又让那些零碎活折腾成狗了?”
沈延生仰着脸扫他一眼,别开视线去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只管着喝,嘴里不大耐烦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叫你没事少往这里跑么?”
因着自治会的缘故,赵宝栓的人最近已经陆续的从各家场子里撤了出来,但都是些不打紧的小场子,烟馆赌坊这样来钱的大头,依旧是占着不肯挪空的。利益分割不均,条件一直不好彻底谈下来,所以这阵子的局势可以说是略显严峻。
虽说这俩是邻居,但这邻里关系只限在院墙内,一旦出了门,他们俩还是该干嘛干嘛的各司其职。走得远了或是过分的近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来不来腿长在我身上,你家大门开着,还有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
沈延生懒得听他胡搅蛮缠,一手解着外套扣子就往二楼的卧室去。这时候有佣人送来宵夜,站在楼梯下面问道:“先生,这汤刚煲出来,给您送到卧房里去?”
沈延生停在楼梯口一扭身:“什么汤,我什么时候要你们煲汤了?”
佣人一脸茫然,抬头望向赵宝栓,赵宝栓几个步子,大摇大摆的从她手里接过了装有汤碗的盘子。
“是我是我,我要喝才让他们弄的。”
沈延生眉头微蹙的瞪他,心说这位倒好,蹭了床不够,现在还开始蹭吃蹭喝了,大晚上跑来打搅不说,居然还有脸叫别人家的佣人给自己煲汤喝!
佣人站在底下发现自家先生脸色不对,顿时缩手缩脚的露出了惧怕的样子,沈延生累了一天也没功夫计较这些,挥挥手把人遣回后面去,继续脚步噔噔的往卧室里去。
走到卧室门口,他身上的外套也脱了,只见底下细条条的腰身用衬衣扎在皮带里,看得赵团长脸上笑微微,心里痒嗖嗖,恨不能直接在这卧房门口就把人给端了。可他端不了,两只手摆着一大碗热汤,胳膊底下还夹着一根文明杖,怎么看都是腾不出空。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室内,房门一关,沈少爷的脾气也来了。对着呼呼的往汤碗上吹着气的赵宝栓,他把外套朝床上一甩,质问道:“你又跟我上来干什么?”
赵宝栓撅着嘴,抬起眼睛来看他:“我想你了过来找你说两句话不行?”
沈延生道:“那你又使唤我家佣人?”
“怎么,你心疼啊?”赵宝栓一手捉着汤匙,在碗里搅了两搅,舀出一口来摆到他嘴巴边,“尝尝?我头两天刚跟孟小南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