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骥躺在草坪上,天空阴郁,他百无聊赖地打哈欠……
带刺的枝条垂落在距离男人额头一拳的距离,花瓣是浅淡的白粉色,蕊心正中有一只蜜蜂爬来爬去。
他凝视着蜜蜂,听到它藏身在花蕊里幸灾乐祸地嗡嗡作响。
男人突然伸出手死死攥紧那朵玫瑰,五指用力地将其揉得稀烂,隐隐约约能感到高频率的颤动。
那团不可名状的物体被扔到一边,软烂的花瓣见还能瞧见蜜蜂的尸体碎屑。
不远处的石堡传出钟声,惨淡的太阳死在地平线上。
林行骥等得有些不耐烦,把玩着包裹大臂的白色绷带。食指不小心碰到伤口,他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手指抚摸着微微凹陷的伤口,忍不住往里探,血液在瞬息之间涌出,将绷带浸透。
他像是对疼痛懵然无知,高高昂起头,鼻尖悬挂着一颗快活的汗珠。
一双眼睛出现在目光范围内——正如两朵满载着霹雷的乌云,火光隐藏在沉沉的眼底
“终于搞完了?”
林行骥像没事人似的,把手从伤口里抽回来,随意将残血抹到旁边的玫瑰叶子上。
他迈开长腿,双手一捞把她抱起,难耐地用鼻尖去蹭对方的脖颈。
男人身量高,力气又大,掐着她的腰稍稍往上提了半分,就让人双腿离地。
“死东西——你手臂不想要了?”
林毓眉心一皱,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双腿像蝴蝶翅膀似地扑腾。
被骂的人却浑然不觉似的更用力搂紧她,小腹贴得死紧,轻松地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他硬得要死。
林毓眼珠都快要瞪出眼眶,不理解这种凄凄惨惨的情况下,男人怎么还能m属性大爆发,硬着根鸡巴找穴操。
林行骥满身散不掉的机油味,还狗似地在她脖见拱弄嗅闻着味道。
眸光在幽暗的眼底升沉,咧嘴笑出声:“没操啊?”
“操个屁!”林毓恼得很,左右开弓直接给他来了两巴掌,喘着不匀的气道:“玩死他我俩就要坐牢了。”
“坐牢就坐牢呗…不对,男监和女监分开我就操不到你了。”
说着,他还抱着女人的屁股颠了颠,涨大粗壮的性器抵住腿缝磨。
林毓身体抖了抖,阴唇熟练地张开一个小口。
“你发疯了要在金主花园里做爱?”
左右脸又给他来了两巴掌,依旧是不轻不重的力道,转念一想……怕不是让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