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下心气道:“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处理完了我们就走。”
“没怎样,又没死人。”林行骥笑了笑,“那女人领了一大帮记者挨个采访,我不想掺和,所以躲在这里等你。”
林毓思?,许銮动作倒是快,估摸着今晚就能看到大新闻。
“你和缪沂春说完话了?他打算把我流放到哪里?”
他似乎对接下来的刑罚不甚在意,只随口一问。
“哪里也不去…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她软在男人怀里,双手耷拉在宽厚的肩膀上,垂头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脖颈。
林行骥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机油味,跟他的信息素极为相似,闻着莫名让人安心。
恍惚想到她唯一一次问道对方信息素味道的经历,不禁有些感叹,年轻的时候真是大胆,什么不要命的法子都敢尝试。
后果呢?埋在孤儿院角落里。
见她不想多谈跟缪沂春的事,林行骥也不打算追问,抱着人慢悠悠地走,嘴上还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她玩。
林毓被他说得烦,张口往男人脖子上重重咬下去,一个鲜明的牙印浮现在腺体周围。
男人身体震了震,底下那根棒子翘得更高,他偏是没一点害臊,堂而皇之地抱着女人在花园里穿梭,不怕被人撞见暧昧的一幕。
玩粉团似地揉捏团搓她的臀部,用嘴去啮咬锁骨,只留一只眼睛盯着路。
“往上爬点,想吃你奶子。”他大言不惭地说道。
林毓闭上眼睛,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骂人的话在舌尖蠢蠢欲动。
“你是不是有病……”她用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没使力气,就虚虚搭着。
林行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喉结在女人手中震颤:“走了走了骑车回家,刚捣鼓了一会把车修好了,全是泥……”
林毓从他身上跳下来,二人肩并肩走着。
她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瞧瞧扭过头,看到有人站在花园露台上张望,光洒在他身上,犹如盛开的白色花朵。
缪沂春肩膀披着一件棕绿色的猎装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像一对小小的翅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朝离去的二人挥了挥手。
好像有一把刀突然对着她,抵住胸膛,心跳传递到刀上。
“以后别玩摩托了。”
她的声音很小,微弱到自己似乎都听不清楚。
林行骥狐疑地问她说了什么,却没得到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