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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脾气很好的小鹿,摇摇头甩掉雪,不生气,然后和猎人说,你也别生气了。

李恕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

“徐图,我们在一起吧。”

“李恕,你喜欢我吗?”

窗外的雨渐大,李恕倏然从回忆抽离,怔怔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回答。

徐图鼓起勇气,捧住他的脸,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唇,是试探也是心意。

少年几乎是下意识的,捏着她的后颈,不让躲,追着吻过来,好似捕动物捕食的本能,回吻也是本能。

徐图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小小一只,毫无反抗力,被亲得喘不过气,脸颊肉也被挤出来,顿时有点后悔,不该撩拨他。

“唔……”

终于挣开,徐图向后退,感受到抵在屁股下的坚硬,无措地缩了缩,眼里有潋滟水意,朦朦胧胧的。

她今天来是存了心思的,不让自己退。

“我今天,安全期。”

她话已然说到最明白。

李恕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听见她的话,重重喘了声气,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手从粉色短袖下钻进去,摸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然后往上推,手指拂过她的背脊,纤瘦的,玲珑的,他手臂能将其环握。

他两周没有摸过徐图了。

两周,十四天,他记得很清楚。

上次和徐图做爱,徐图穿的是件蓝裙子,裙子上有白色的云朵,那天徐图很敏感,流了很多水,他没忍住,做了两次。

两周后,他永远在亲吻时戛然而止。

每次触摸徐图,他都觉得自己像一个瘾君子,有肌肤干渴症,想闻她身上的香味,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停不下来,想要停留,又想寻求进一步亲密。

只有这样,他那颗无处安放、躁动不安的心,才能得到慰藉。

就像那个雪夜,他烦躁的时候,埋进徐图的手心。他很想将自己无限缩小,躲进徐图的身体,他唯一安心的居所。

扣子被熟练地扣开,徐图轻呼一声,短袖被推了上去,胸衣滑掉,雪白挺翘的两团暴露在湿润的空气,因为没有安全感,颤颤巍巍。

“等一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阳台的帘子没有拉,徐图能看到对面一栋楼里家家户户的亮着灯,还有人大声咳嗽说话的声音,她做不到在这样的环境里,用这样的姿势面对李恕。

“等一下。”

他也说等一下。

让徐图等一下。

随即,一只手覆上来,另一只手握住徐图的后颈,逼迫她低头献吻,不容推拒。明明是女上位,可依旧是徐图处于弱势。

徐图的胸乳和腰很敏感。

早在他摸腰的时候,徐图就躲着红了眼睛,下面也湿了。他解开内扣,微凉带茧的手摸她的胸,更是敏感得不行。

换作平时,他已经在画图了。

中指的茧磨得最厚也最明显,他还最喜欢用这里刮蹭少女绵软的胸乳。

徐图眼泪汪汪的,抱住李恕的手,说回房间。

李恕却在迷乱的一瞬忽然清醒,狠狠咬了咬后腮,喘着气,说对不起,给徐图整理好衣服,起身收拾完,走到厨房,身下的反应仍很大。

少女衣衫凌乱,靠着椅子,半天没有说话。

再抬头时,满脸的泪,哽咽语气,抽抽噎噎。

“李恕,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李恕回身,见她哭成这副可怜模样,无奈又好笑:“你在胡说什么?”

“你都不爱我了,也不想和我做。钟白说你要么是在外面吃饱了,要么不行。”

她哭得梨花带雨,又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李恕想,他哪里是吃饱了,他都要饿死了。

然后他把徐图的电话拿过来,让她给钟白打电话。

徐图睁着含泪的眼睛,说:“你干嘛?你别骂钟白。”

李恕抹去她脸颊的泪,说:“打电话给钟白,让她明天给你请假。”

“至于是吃饱了还是不行,你今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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