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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生將臉埋在柳惜兒的頸邊,嗅著她沐浴過後的體香,閉著雙眼專心感受肉柱在幽穴裡抽插的快感,不禁讚歎:「妳這穴可真甜,就是夾得太緊了,要不是水多還真肏不動。」
沈夏生不會特別去數,更不會特別去記以前抱過的女人,但他很肯定肏任何人都沒有肏柳惜兒來得舒服。連這樣輕輕的幹都會舒爽到心臟與肉柱突突直跳,陰囊陣陣緊縮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肉柱在體內來來回回的插,磨得柳惜兒渾身愈來愈熱。她被他緊抱著深插,裡外都被占有,熱得鼻尖都冒出細汗。
「對對不起」柳惜兒帶著哭音小小聲在沈夏生耳邊道歉。她也感覺到自己體內那個過去未曾用過的甬道,正緊緊絞著沈夏生的肉柱不放。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那裡是那麼有力的地方
「惜兒把相公夾痛了嗎?」柳惜兒一臉欠疚:「對不起,惜兒惜兒控制不住。」
柳惜兒試了一下想放鬆一點下面,但她一逼自己放鬆,小穴就像有自己意識一樣反而絞得更緊,就像是怕一放鬆肉柱就會離自己而去一樣。
「看在妳穴甜水多的份上,今晚就不強求妳了,以後妳可要多多學習怎麼伺候丈夫。」沈夏生到底是心疼柳惜兒的,知道她是第一次挨肏又太敏感,在她高潮一次後就都不敢在她身上玩什麼花樣,一直都是用最普通的姿勢不說,甚至沒把她夾著自己腰肢的膝蓋拉開來肏。
柳惜兒知道女人成了親就是要伺候男人,但她一直以為的伺候就是給男人洗衣作飯、添茶倒水,如今才知原來真正的伺候是這樣的。
「惜兒一定好好伺候相公。」柳惜兒覺得體內愈來愈癢,愈來愈渴求,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再次升高:「相公我好像,又要嗯,到頂了」
沈夏生雖未再對柳惜兒下狠手,但肉柱的進出依然靈活,在穴內四處尋找敏感點軟磨硬泡之外,還刻意用龜頭挖掏,害小穴含不住愛液,把他豐厚的陰毛沾得濕淋淋不說,還順著股縫流到床褥上,把床都沾濕了一塊。
沈夏生自然也感受到包裏著肉柱的幽徑又開始抽搐,一臉不解的責怪道:「我都已經插得這麼淺了,妳怎麼還那麼耐不住?」
曾有窯姐兒讚美沈夏生,說他那根雞巴生得太好,粗、長、硬、熱不說,龜頭飽滿肉菱明顯,只要有心石女都能給他肏出水來。
沈夏生有心讓柳惜兒多習慣一下挨肏的感覺,才強忍著自己的欲望沒敢強攻,卻沒想就連這麼溫柔了她也沒能撐過半柱香的時間。
「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爽了」柳惜兒意識逐漸遠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兩人交合的部位,迷迷糊糊的道:「完全不痛了被撐得好滿、好舒服,挖我那裡好癢、好爽」
沈夏生的陰莖極粗,乍一看都不知道肉柱與柳惜兒的手腕哪邊粗一點。一開始柳惜兒只覺得小穴要被撐壞了,沒想到那種要裂開的感覺退去後會那麼舒服。
沈夏生在她說的位置抽插了幾下,刺激得柳惜兒陣陣發顫:「這裡?」
「哦啊挖我,挖」柳惜兒哭著在沈夏生身下扭動身體。女人挺立的乳尖硬得像顆小豆子,在男人壯實的胸膛上摩蹭,蹭得沈夏生為她刻意壓制的欲火都壓不住了。
沈夏生從她頸間抬起頭,雙眼直盯盯地看著柳惜兒迷濛的臉,咬牙切齒地道:「這是妳自找的。」
柳惜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迎來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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